杰克与恩尼斯的故事会终于此吗?

二人何时会再次相遇?

再相遇时,二人的境况又是如何呢?

带着心中的疑惑,众人心情沉重地继续看向大银幕。

西格纳尔镇,两人初次相遇的地方。

杰克回到他的那辆破旧的敞篷小货车里,试图发动引擎。

车子闲置太久,导致点不了火。

恩尼斯探头到车前盖下面,用手指拨着化油器,同时说道:“踩油门。”

杰克依言,小货车渐渐有了动静。

车子启动了,杰克下车走到恩尼斯的面前,可以看到他的下颚被拳击的地方有着很大一块淤青。

恩尼斯在自己的行李袋中翻找着衣物和其他物件,他自言自语道:“我竟然吧衬衫丢在了山上。”

一阵风沙吹过,杰克斜瞥着眼睛,忐忑问道:“明年夏天你还会回来吗?”

恩尼斯停下手头的动作,“也许不回了,我说了,十一月份的时候就会跟阿尔玛结婚,所以......可能会找个农场做事。”他顿了顿,问向杰克,“你呢?”

“这个冬天我可能会回我老爹那里帮忙。”杰克耸了耸肩,“要是当不了兵的话......我可能还会回来。”

他试图挤出笑容,但这真的很困难。

风吹来一个垃圾袋,在杰克的货车车轮低下停下。

恩尼斯:“那么,我想,还能再见。”

杰克:“会的。”

恩尼斯转身离开,杰克坐上货车,调整了一下后视镜后,开车离开。

透过后视镜,杰克一直在注视着恩尼斯的身影,而恩尼斯也是默默地注视着杰克的货车开远,直到消失不见。

恩尼斯沿着街道踱步,刚走没几步,分别的痛楚便撕裂了他的心扉,悲伤的情绪难以遏制。

他踉跄着跑进一个巷子,跪倒在地,一动不动地任凭痛苦、思念、孤寂的情绪冲击着内心——这种对于另一个人的情感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他恨自己,因为所有发生过的一切,也因为这会儿所产生的感受,他用双拳没命地击打墙壁,直到鲜血自关节流出。

一个牛仔经过巷子,停下来,看着恩尼斯。

“你他吗瞅什么?”

恩尼斯像只失孤的狮子,双目通红地瞪着他。

首映厅里,观众们哭成了一片。

他们感受到了恩尼斯的痛苦,这份分别的情感不因两人的性别而产生任何的变化。

会是永别吗?

一位男孩想到了毕业前的女友,如今已经分别数年,再也未见。

未来会如何?

恩尼斯如他所言,与阿尔玛在教堂完婚。

阿尔玛是个娇小的甜美女孩,她正沉醉在新婚的喜悦之中,目光紧紧地盯着面前这位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

出席婚礼的还有一些牛仔,恩尼斯的兄长、姐姐,阿尔玛的父母以及她的外婆。

从大家的神情中可以看出,这场婚礼是在祝福中完成的。

在牧师欢快的宣布后,恩尼斯与阿尔玛二人既紧张又害羞,对视一眼后,亲吻了对方。

婚后,恩尼斯与阿尔玛生活的很幸福。

他们会坐在雪橇上滑雪,也会在雪橇翻了后朝彼此扔雪。

日子一天天过去,阿尔玛也顺理成章地怀孕了。

此时已经是他们完婚的一年后。

西格纳尔镇上,杰克驾驶着他的小货车再次赶来。

相比较一年前,如今的货车更破旧了,就像是要散架一般,始终发出嘎子嘎子的噪音。

他将车在“农牧场雇佣处”停下。

随后敲响了面前的房门。

“谁啊?”

杰克推开门,走进屋。

埃圭尔抬起头,看了眼杰克,随后继续看着报纸,冷笑道:“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杰克问道:“埃圭尔先生,今年夏天还需要帮手吗?”

“别在这儿浪费你的时间了。”

埃圭尔的声音有些冷酷。

“断背山上没活干了?”

“我没活给你干。”

杰克有些尴尬,他想离开,又停下来,问出他最想知道的信息:“恩尼斯·德尔玛马有没有来过?”

埃圭尔的目光越发冷酷,“看来你们在山上玩的很欢啊。”

杰克看了他一眼,目光朝上移,注意到挂在墙上的那个巨大的双筒望远镜。

埃圭尔继续道:“崔斯特,我雇佣你们来,不是让你们放狗去看羊,你俩却跑到一边浪漫玩耍的。”

他严厉地瞪着杰克,“现在给我出去!”

......

又是两年后,到了1966年时,恩尼斯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

大女儿珍妮,小女儿小阿尔玛。

他们从农村搬进了城里。

在雷弗顿的一家靠近洗衣房的地方租了间房子。

与他蒸蒸日上的生活相比,杰克还是当初那个老样子,混迹于酒吧,在雷克萨斯州当着竞技牛仔。

而他也即将迎来生活的转机。

在一个名为奇尔德雷斯镇的竞技场里,杰克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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