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长一一为她作介绍。

夏奕阳已经看过苏晓岑的多幅照片,但是见到本人,觉得有一点不同。有了文字的先入为主,照片选的角度又是最能衬托她气质的,她给人的感觉很犀利、强势。当她站在他面前,他首先发现她非常娇小,不过一米六多一点,没有发福,身材适中,短发,眼神清澈、谦和,笑起来时。。。。。。疯了,他竟然觉得和叶枫有几分相像。

他想念叶枫了。

苏晓岑不太像官场中人,更像一个学者。

“夏主播比在电视上还要帅。”介绍到他时,苏晓岑伸出手与他相握,笑语盈盈。

他恭敬地点头,举起酒杯,发觉苏晓岑杯中的酒是白的,一愣,“我敬苏书记,你请随意。”他一仰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我只能随意,”苏晓岑有些抱歉,“上月查出某个指标有点偏低,老公不让我再碰酒,我今晚偷偷喝一点。”

她抿了一小口酒,仿佛不胜酒量,眉头蹙得很紧。

“苏书记,不知你明天有没有空,有关访谈的事,我想和你聊一下。”

苏晓岑一皱眉,“明早要开会,会议时间不会短,一起吃中饭可以吗?咱们边吃边聊,但只能在市政府餐厅,我下午还有会。”

“当然可以。”

苏晓岑笑笑,“夏主播,访谈时,你别像播新闻那样严肃,我会紧张的。一紧张,我就会忘词。”

“我尽量。”他笑道。

众人也跟着大笑。

“苏书记,电话!”苏晓岑的秘书挤开人群,走了过来。

“谁的?”

秘术凑到苏晓岑耳边,低低说了个名字,苏晓岑立刻柔情满面,“对不起,先失陪,是我家小领导,我可不敢得罪。”她将酒杯递给夏奕阳,“麻烦帮我拿一下。”然后,越过人群,去过道上接电话了。

“是苏书记的孩子吧?”有人小声地问道。

秘书轻轻嗯了声,就抿上了嘴唇。

公众场合,众人也识趣地不作多谈,领导的家事,属于个人隐私。

苏晓岑接好电话回来,接过夏奕阳手中的酒杯,一愣。

杯中的白酒已经变了颜色,她摇荡着干红,微微一笑。

夏奕阳冲她颔首。

旅途劳累,出差的时间长,晚上也没人提议上街转转,一个个早早回房间休息了。夏奕阳打开笔记本,浏览了几页网页,给叶枫打电话。

“在街上吗?”他听到她身后非常的杂闹。

“刚出地铁。”

“这么晚坐地铁去哪?”

“好久没有坐地铁了,想坐坐。累不累?”

“不累,喝了点酒,头有点晕晕的。”

“喝的啤酒吗?”

“不是,白酒。青台的苏书记敬的白酒,我只有喝白酒了。”

“她还会喝白酒?”

“应酬,没有办法吧!不要在外面呆太久,早点回家。”

“嗯,马上就回去了。”

“叶枫,可爱多要草莓味的,还是香草味的?”挂电话时,他依稀听到一个男声在询问叶枫。

边城建议坐地铁去吃晚饭。

说这话的时候,他坐在病房的椅子中,窗外日天还没有黑透,天边一层层的云彩被高楼和树木遮挡住半截。

“现在地铁上人很多。”叶枫刚从广院赶过来,上了半天的课,头晕沉沉的。在医院门口,买了一袋芒果,还买了几只水蜜桃。

边城的脸色蜡黄蜡黄的,笑起来,嘴角的纹路像刀割了一般,她看得,心一阵发紧。“秘书今天没来吗?”病房里没有第三个人,连束花也没有,冷清如墙壁的颜色,一片惨淡的白。

“又不是什么大病,再说,你会来。”

“医院附近有不少的餐厅,我们不要去别处了。”

“我问了一天,不想再闻到这消毒水的味道。走吧!”他不容拒绝地看着她。

“那我来开车?”她退了一步。

“我让秘书把车开走了。”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坚持。夏天坐地铁可不是什么享受,满鼻子都是汗臭味。医院附近就有一个地铁口,今天是周六,这个时间不算很早又不算很晚,没有下班高峰,车厢里还有几个座位。她怕他撑不住,一直轻轻挽着他的胳膊,他另一只手伸过来,握住她挽在臂弯里的手。他没有看车厢里的人,也没有听停靠的是哪一个站台,他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

“干吗这样看着我?”她被他看得很不自在。

“以前,我们坐地铁时,你也是这样看着我。够不到上面的拉杆,你就抱着我的腰。有次地铁紧接停车,我没站好,我们两个一起栽在地上,你的膝盖青了一大块。”他答道。

她把头偏向一边,从另一个车厢走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乞丐,手里拿着一个搪瓷碗,嘴里嘀嘀咕咕的,有人向里扔一枚硬币,有人把脸别过去,假装没看见。老乞丐也识趣,不给也不纠缠。

叶枫从包里掏出票夹,拿了张五元的纸币递给老头,合起票夹时,听到边城说:“那张照片,我也留着。”

她微微一笑,没有答话。

出了地铁,热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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