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芳是自掘坟墓,把自己给坑了。

可无端端损失三千多块,她又咽不下这口气。

“不仅是你们,连我为你们作证,也算同流合污。”江海力语气加重,冷喝道,“最近上面有人来检查,你要是不让我好过,也怨不得我把你们赶出江尾村!”

“村长叔,都听你的。”江梅见母亲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生怕她继续惹怒江海力,赶在罗芳吵架之前先一步答应道,“我们自认倒霉好了。”

江海力见他们夫妇垂头丧气的样子,而罗芳早神游太空,什么也听不进去的了。只得对江梅道:“阿梅,你回娘家呆的时间够久了,你跟正阳有手有脚,早该出去工作,光够你爸一干活人怎么养活你们家。”

“村长叔,我知道了。”江梅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江海力想着说都说了,干脆不该说的也说了:“还有,你少打江蓉的主意,怂恿丈夫强*小姨,一旦坐实罪名,判个十年八年是跑不掉的,你是共犯,也要判好几年呢。别为了逞一时之快,就要在监狱里呆一辈子。”

“……”江梅的脸红得可以滴出水来。

宋正阳像是为自己找台阶下,委屈道:“村长叔,我们哪敢-”

“哼,你们不敢,还有什么是不敢的?一群法盲,真干了也捂住不说,等酿成大祸后悔都来不及了。”江海力端起村长的架子,教训宋正阳道,“宋家非要儿子的话,江梅又生不出来,那你就另娶老婆生去,先离了再娶。光欺负江家女儿算什么?你以为还是古代社会,能三妻四妾,小子,醒醒吧,光是重婚罪就够你喝一壶了。”

罗芳没想到他还威逼女儿女婿离婚,听不下去了,骂道:“村长,都是劝和不劝离,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家阿梅还年轻,谁说生不出儿子的?”

“既然自己有本事生儿子,为什么要跟江蓉纠缠不清,就算江蓉未婚生女,人家也是自由身,你们强迫她,她分分钟可以告你们!”江海力又骂道,“一群自以为是的蠢蛋。老子告诉你们,再没完没了的胡闹,我就让江大力回来管管你,赚那么多钱有屁用,老婆孩子都要捉去坐牢了!”

“村长叔,我们不告了,你消消气。”江梅生怕罗芳跟他理论,忙打圆场道。

好不容易把江海力送走,她才沉下脸,咬牙道,“咱们小瞧了江蓉,难怪我瞧着她一点也不慌张的样子,原来她早盯上咱家的钱。”

“不能这样算了,我现在就去蒋家,不把他们家掀个底朝天把钱要回来,我就不叫罗芳!”罗芳意难平道。

江梅好心提醒道:“妈,不能说江蓉偷了咱家的钱,到时候打嘴巴,吃亏的还是咱们。惹恼了村长叔,他有的是办法整咱们。”

罗芳呸了一嘴沫子,呱呱大叫道:“死丫头,早知道刚才就一巴掌打死她,留来留去留成害!”她的心又痛起来,哎呦哎呦叫起来,“老娘的钱,气死我了。”

宋正阳凑上来想劝她消消气,没想到反被抽了一巴掌。

“都怪你,要不是你心心念念要生儿子,我们家阿梅也不至于出这馊主意。”罗芳像是找到了发泄点,把所有的委屈与不满统统爆炸出来,“还不一定是我们家阿梅生不出儿子,指不定是你的种不行。”

“妈,我错了,你打我骂我都行,只要你消消气。”宋正阳也是能屈能伸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情并茂道,“我改,我都改。但我绝不会离婚的。我爱江梅,今生只认定她一人。”

江梅几时听过这么煽情的表白,灼红了耳根,啐道:“呸,好听的话谁不会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缠着我是假的,想接近江蓉是真的。”

宋正阳爬起来,搂着她,柔情蜜意道:“阿梅,我哪敢啊。”

罗芳见了,哼了一声,大步走回屋里,坐下来拿起扇子狂摇,郁闷无比:“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等着吧,敢偷老娘钱,撑死你!”突然地,她站起来,朝院子里的江梅喊道,“阿梅,快,给你小姨夫打个电话,让他拦着江浩,别让他买单车,大大两百块呢,回头等我有钱了,再给他买好的。”

……

江家的鸡飞狗跳的一幕,一字不差地落入空间里的江蓉耳边,她一边吃着桃子,一边暗自好笑。

昨日在贸易市场买的果树开花结果了,空间里果树飘香,硕果累累。

看着面前各种果树,江蓉想着回头各摘个十几斤回去,让乐儿尝尝鲜。

她是偷了罗芳的钱,却没有半点的悔意,她要拿着这三千多块干件大事。

一直等到天黑时,江蓉才从江家门前悄悄离开,就着夜色走向村口的方向,最后在大岗公路停下来,四处张望。这会儿都七点多钟了,要是搭不上车回去的话,只能先到空间里过一夜了。

正盘算着,身边驶过一台黑色的小轿车,谁知又倒了回来。

“阿蓉,那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小轿车的车窗摇下来,露出陆南那惊讶的脸容。

江蓉忙凑上来,干笑两声:“我来看我奶奶,没想到误了回去的班车。陆南哥,你能不能捎我一程?”

“你要回龙下村吗?”陆南有些犯难地望回二排的方向。

见到二排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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