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苍焱紧搂于怀中的宣明婳也从杨琳琳的话中听出了问题所在,不由的抬头看了苍焱一眼,没想就这么偷看一眼也能和他对上眼。

苍焱对着她浅浅一笑,那笑充满魅惑,让人一不小心就会陷进他那湾幽深如潭的眼眸中,“我说过,使我的心合二为一的人是你,也就注定了我苍焱所爱的人,除了你,不会有别人。”

宣明婳被话烫得哪敢再和他对视,急忙移开视线,佯装认真的看方辰和胡宇他们是怎么折换备胎,只是那微红的耳尖出卖了她的羞意。

看着看着,那股最近时常出现的浓烈困意又突然袭来,困得她眼皮沉如铁,没一会儿就抵不过该困意而头一歪,靠在苍焱的怀中睡着了。

看着怀中比婴儿秒睡还夸张的睡颜,苍焱剑眉轻拧,这睡意来得未免太急促太强势了?

“哗啦~哗啦~”刺耳挠心的铁链声传入耳中,惊了秒睡的宣明婳。

睁眼,跳入眼帘的是一间只有十来平方潮湿的房间,昏暗的油灯火焰发出嘶嘶之声,定睛细看,竟是一间古时的刑房。

墙壁上森冷冷的挂满了让人触目惊心的刑具:皮鞭,荆棘棒,火叉,铁烙,钉板,以及一些她叫不出名字的。

铁链声再次响起,顺声望去,她看到了对面的墙上吊着一个人,他的双臂被铁链锁着,而这些铁链又由墙上几个大大的铁环拴着。

那个人的脚下还摆放着一个大大的铁丝笼子,里面缓缓蠕动着一窝吐着信子的蛇,一看成色就是属于巨毒一类的。一旦掉入了那个铁丝笼子里……

刑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走进了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一袭黑袍无风自飘。

看清来人,宣明婳急问:“苍焱,这是怎么一回事?”

苍焱伸手指向被吊着的那人,反问她:“你想救他吗?”

下一刹,火焰瞬间变强,照亮了整个房间,宣明婳这才看清那个的脸,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会是萧蘅?

他不是已经……

苍焱伸手用力转过她的脸,“想救他吗?想的话,用你自己来换。”

宣明婳刚想开口,胸前忽感一阵冰凉。

苍焱居然无耻的扯开了她的衣服,“本王不想再迁让你了,即使你对我没有意思,但只要我们有过周公之礼,你就会永远臣服于我……”

又是这种霸道专横狠戾的性格,宣明婳反感的想要将他推开,可才刚抬起手就被苍焱于半空中钳制住,手腕处传来的剧痛让她忍不住的闷哼,心里的火气也随之加重。

“放开我!”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听话,”苍焱极度不悦的将她的双手压于头顶,然不顾她的反抗与挣扎,随心所欲的羞辱着她。

所有的反抗皆为徒劳的她只能悲鸣出一句:妖魔毕竟是妖魔,自己居然会傻到相信一个妖魔的甜言蜜语。

“岚岚?醒醒,怎么了?”

就在宣明婳精神即将被熔化,意识被尽数吞没之际,一道低沉带着焦急的男声宛如乍现的天光,劈开了所有的昏沉与黑暗。

猛地坐直身子,瞪大双眼,满脸惊惶,一副受了惊吓的反应。

“你没事吧?突然就睡着了不说,还睡哭了。”一张倾城的脸凑近过来,漆黑的眼里满是关心。

看着那双如深夜一般漆黑的眼睛,宣明婳恍了恍神,呐呐的问:“刚刚的一切,也是梦吗?”

“梦?”苍焱俊眸一沉,“是什么样的梦?”

那么羞辱的梦宣明婳哪里敢说出口,只能将脸别向一边,拒绝回答。

苍焱盯着她的侧脸,问:“这个梦和我有关?”

宣明婳白了他一眼,废话。

苍焱俊眸一沉:“会让你哭成这样,梦里的我欺负你了?”

想到他之前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话,宣明婳心底徒然一虚,急急辩解:“我可以发誓,我对你绝对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苍焱闻言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默了一会,又嘟嚷了一句:“没有半点,那有一点也不是不可以嘛。”

宣明婳又气又羞:“我说真的,这个梦真的不是我的愿望。”就算真要和他行周公之礼,她也希望能够被温柔相待,而非像方才梦境中那般肆意凌辱。

“我知道,”苍焱忽然面色一沉,浑身上下散发着凛冽杀意,“一定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暗中对你施了法术,然后派出梦魔潜入你的梦境变化成我的模样欺负你。”

宣明媚一怔:“梦魔?”

苍焱伸手抹去她眼角未干的泪渍,尽可能详细的为她解说:“一种靠潜入被施术者的梦境中与交媾,从而吸取精气的妖魔。一般的梦魔五天就可以吸光一个人的精气。梦魔没有固定的主人,他们通常都是谁给的好处多就听命于谁。”

少顷冷哼一声,“连我的模样都敢变,看来这好处给的都足以让他连命都不想要了。”

除了好处多到让这只梦魔连命都不想要,就只有另一种可能性,那便是对方在给该梦魔好处的同时还承诺了会保其性命……

敢做出这样承诺的,呵,真没几个人。

苍焱抬眸睃了那浩瀚无际的天边一眼,薄唇轻启:“看来是有人想借我的手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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