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出现失算,以后要怎样跟村民交代啊。”

韩智敏说话间,天上的闷雷滚滚,漫天的乌云已把万丈艳阳给遮住啦,张坤丹笑道:“就说你不用担心吗,你看天公作美了不是吗。”

极为反常的天气持续了有好几天,韩智敏还是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心情显得格外的紧张,老是对着张坤丹孟福他们说道:“天气这么这么奇怪,我还从来没有见识过几台呢只来天空乌云如墨,风声紧俏,天气闷热至极,却没下雨的。”

张坤丹这时也替陈旭担心起来了,对阵若无其事的陈旭说道:“陆弟啊,你不是说第十天早上天上便有下雨吗,你说的时间已到,怎么现在却没有下雨呢。”

张坤丹的话还没说完,外面狂风夹尘,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纷纷而下,打在屋檐上,在粼粼的瓦片上激荡起水花,敲起了欢快的节奏,噼噼啪啪如同紧密有序的鼓点。

陈旭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道:“我们紧张的时候到了。”马上他表叫孟福去让通知在已经竣工的人工河道上的韩通,交代他在明天清晨洪水漫过山坡的时候,把沙包都解开,让水流和明镜溪想通。

陈旭又带领着村上的几位身体强壮的小伙子,头戴斗笠,身穿绿蓑衣亲自等上明镜溪的堤坝,准备了几十叶扁舟到鳄鱼较少出没的上游,把前几天在韩通的帮助下收集到的石灰,硫磺,汞粉,准备来做炸药的原料还有几十种毒药大颠茄,钩吻,乌头,番木虌,藜芦 天南星等等配合面粉,草料研磨而成药粉一起撒进了滔滔不息,水流湍急的溪中。

第二天的早晨,洪水泛滥成灾,田野之中的油菜花,结满了果实的梨树,倒伏在田地里的水稻和金色倒挂着红缨的玉米都陷进一片汪洋大水之中,农民无不愁眉苦脸。

而陈旭这时候却觉得是个驱赶鳄鱼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又特别交代了孟福去号召村上养着家禽的农民,把一些生病染上病毒的鸡鸭鹅,毒狗牛,一齐抛进了溪水的下游地区,

当洪水漫过了明镜溪的堤坝上时,韩通按照陈旭的计划指挥着各位村民把近日来由叠放的沙包尽数抽去。滚滚汹涌着的洪水而下,汇入了又人力凿开并与之想通的赣江。

此时上游地区,陈旭带领村民去抛洒的毒药经过溪水的浸泡,药力渐渐的绵延开来,溪中的鳄鱼很快便被吸引到覆满了家畜禽类尸体的下游地区,站在溪边的村民看着鳄鱼整体出动的浩大场景,领略到了鳄鱼捕杀时血肉交加,惊心动魄的景象,都被深深的震撼住啦,大多数人都开始佩服起这一个紧密而又高明的方案,他们都认为这是南昌县城市长作的,他又未卜先知,料察世事的才能,无不表示对他倾心佩服。

而韩通和孟福站在面对着滔滔洪水的大石头上,早在天气闷雷四动,刮风下雨之时,来到这个陈旭安排人力开凿的溪面上,他们以猜出了陈旭的计划,现如今他们看着溪水之中的鳄鱼为了躲避毒药的伤害,都纷纷迁移到浩浩荡荡,波涛汹涌的赣江时,他两站在风口浪尖处,由衷而又异口同声的赞叹:陈旭真乃神童。”

陈旭见到溪水中鳄鱼尽数逃离了明镜溪中,剩下的都被毒药药死在翻滚着水波的溪中,陈旭这些又请来了为他们提供住处的中年人,把两个锦囊送到了韩通的手里,韩通看到了上面的日期,把头一个锦囊撕开来看,上面记得今晚五更时候,便要他带领大伙把原先开挖的水流重新给填埋下去,这样做是因为水中的毒药药力只能持续十五个小时的原因,孟福和韩通都按照陈旭的交代照做不误,当晚由于洪水都流进了一望无际的赣江,南昌县城至宝镜镇一带广袤的地区又恢复了勃勃生机,跟往常毫无二样,至此明镜溪在也没有出现什么鳄鱼,两岸上的村民彼此安家乐业,繁衍生息,安定和谐地生活着,这些都是后话了。

却说明镜溪上的村民驱赶了为祸已久的鳄鱼,都认为这是南昌县城市长的功劳,第二天周围的几十个城乡的居民相聚在一起,扛着一块大大的牌匾上面写着“天上神明”,当抬到市长的府邸时,市长却断断不敢收,向好心的村民说道:“本官承蒙各位村民的厚爱,在此地为官,做事屡屡能有益于百姓,这时依靠当地的村民的热心,现在你们送我这个震动山河,光悬日月的牌匾我是愧不敢当的了。”

众人闻着市长究竟是为什么,市长便如实相告,老百姓此时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一个天生的神童把他们驱赶了历来被地方官员视为大难题的鳄鱼,虽然众人知道了不是市长所做的好事,他只是做了一点绵薄之力,但考虑到他为官一方,清白做人,积恩于百姓,便把牌匾改为“神心明德”

市长被老百姓的行为深深的感动啦,便由把能够代表村民的几位鹤发遐龄的老者请到南昌县城中的江边小楼里庆贺这次驱赶鳄鱼取得圆满的结果,在酒酣人脸之际,市长叫了几位随从去到荔湾村上把所有在这次的驱鳄行动中参与设定方,案的几个前次来拜见他的年轻小伙子一同来饮酒庆贺,但是折腾了一个上午,好不容易听到随从上前禀报,只请来了孟福和韩通。

韩通和市长本是熟人,两个人互相作揖问好之后,市长便问了他:“三个在这次驱鳄行动之中居功最大的年轻人小伙子到那里去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