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依靠着铁犁,铜钯,锄头,镐和镰刀。

而桌子上的年轻人却托着下巴,反转着头,拂着宽袍,心情糟糕地饮着茶水。

屋外的两位白发苍苍穿着灰布衣的老人家忽然放声大哭了起来,站在自己死去儿子的担架上,目光无奈,脸带悲戚的叹声说道:“你这个倒是出来啊,给我们一个说法啊,为什么我的儿子回到家里来,你还叫他跟你出去说什么推着炮车去炸河里的鳄鱼啊,我的儿就这样被鳄鱼咬死啦。”

老人家的这一些话马上让陈旭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他走到屋子的边角处,蹲下身去解开了改在尸体上的白布,一看还真是他们一起去打杀鳄鱼的阿贵,尸体血迹遍布,脸色苍白,肌体僵硬,颈生伤痕,陈旭看着这位朋友一下子悲从心间生,留下泪水来,他佩服他是为好汉,敢作敢为,有勇有谋,是位好男儿。陈旭讲心中的诗句念了出来:

千金颖合宝刀成,鼎鼎神气屠恶龙。男儿敢为正义死,天地本色不为名

张坤丹见到陈旭悲戚的样子,也过来拉住他的手臂说道:“啊,真是没想到啊,这位大哥就在这样一夜之间竟成阴阳两隔,是在是让人悲伤啊,陆弟死者已去,生者继哀,我们还是去铁铺看看韩通哥啊。”

两人去到屋铁匠铺里面,只见韩通面容憔悴,愁眉不展,陈旭和张坤丹在他身旁站立良久,他才叹着气:“阿贵是昨晚才死的,哎,我当时才到宝镜镇上请来郎中,刚要进屋的时候,便看见他的父母亲趴在他的身体上嚎啕大哭,我吓得都不敢上前去,哎,我后悔啊,后悔当初没有听从孟福的话不该带上阿贵去捕杀鳄鱼的。”

张坤丹说道:“这些都不是你的错,这是一个意外,你不要太过自责啦。”

陈旭刚要开口说话,“嘭”的一声,韩通拍案而起,喊道:“可恨的是炸药要半年之后才能再造出来,不然我一定要把明镜溪中的鳄鱼部赶尽杀绝,不留一丝后患,替我死去的两位好兄弟报仇。”

三人各自叹息,屋外的十几个村民怒气腾腾赶到这边来,人群中给这伙人让开了一条道路,十几个村民便在铁匠铺的门外嚷嚷起来啦,一位年纪稍大,脸有雀斑的村妇便喊道:“太可气啦,韩通你倒是出来给俺讲明白了,早教你们不要去引惹溪中的鳄鱼,这下好啦,你白天去炸死那些鳄鱼,晚上这些鳄鱼便窜上俺家的猪圈里来,把俺家辛辛苦苦养大的大肥猪都给拖走啦。”

村妇的话一开了头,接下来的是十几位村民也大发起牢骚,有的说十几年心如家人的大黄狗让鳄鱼给吃了,有的老人说儿子的大腿被鳄鱼咬伤啦,好在用火把烫伤了鳄鱼的尾巴才幸免于难,有的说田间出现了鳄鱼的幼仔,白天都不敢下地干活插秧啦,有的村夫又说拦截大池塘的沙包被鳄鱼滚开了一个大洞,五尺大的鲤鱼,四尺大的鲶鱼都跑了出来让鳄鱼吃了个精光。

人群中顿时像炸开了铁锅一样,有些执迷不悟,冥灵不化的老人还站出来说道:“我就说明镜溪的鳄鱼是六娘和他的情人的恶灵所化的吗,村上的年轻人去捕杀他们必定会遭受到报应的吗。”

人群中越发议论开来,有的村妇更是一连三摇头,叹息道:“如果村上还出现鳄鱼伤人的时间,实在无法根除鳄患,我还是带上我的家人到外县去住吧。”

一直站在门外等着两位好友的韩智敏越听越生气,站出来对那位老者说道:“老人家,前一次不是有人在城外的围墙上贴有一张图纸上面不是有提到鳄鱼为什么会在明镜溪上居住下来的原因和一些实地考察出来的地形图样,这些都不可以当成鳄鱼不是恶灵所化绯闻的证据吗。”

头发斑白而又负戴于路的老人说道:“老夫看了城墙上的图纸,虽然不知道是何为高人所贴,图纸所讲的事情有几分道理并在人群中广为流传,但是鳄鱼难以根除,长据于此还,你今天去打它,夜晚它出来伤人,如有神助,你说不是恶灵所化,又是什么呢。”

韩智敏见老人固执如此,也不跟他理论,对面的孟福也走了过来,原本想径直走到铁匠铺中,听到了韩智敏的对话,他也表示很认同他的观点,便向韩智敏点了点头以示友好,韩智敏见到他感觉到到很面熟,也对他笑了笑,但是他两和谐的做法便没有影响到村民的责备,他们还是坚持要向韩通讨要说法。

此时孟福感到非常生气,对着大伙说道:“大家请不要生气,请听我说,韩通和村里的年轻人推着火炮去捕杀溪中的鳄鱼,他的本意原是为民除害,但溪中的鳄鱼却非常狡猾,伤害了人畜,这绝不可以把这些事情算到韩通的头上,大家也是知道的,这鳄鱼之患由来已久,地方官员都对伤害人畜的鳄鱼束手无策,好几年啦,村民便渐渐一位溪中的鳄鱼是几十年前蒙受冤屈的六娘和他的心上人的恶灵所化的,直到最近有人在城墙上贴出了鳄鱼潜进明镜溪的真正原因,才有了韩通来引领大家,来驱赶捕杀鳄鱼,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也有疲劳,他是在我们周围这几个城镇上杀鳄的第一人啊。”

“对啊,孟福大哥说得对啊,想想韩大哥的心情也是跟你们是一样子的,他也是想为大伙造福,为附近的几十个城镇造福啊,他这份赤子之心真可谓天地为证,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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