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一然一楞。

果然,她还深爱着自己。

点上一根烟,抽了起来。

“公司已经渐渐回笼,两个月后,就能回到正轨。倒是你,别因为过去我的错误想不开,不顾自己的身体。”

说着,他又从包里拿出来一张卡放在桌面上,“这是1000万,你拿着先用,不够了再告诉我。”

“谢谢你一然。”许薇说道,“我们都长大,不再是小孩。明知道过去的已经回不来,却还要想着彼此……罢了,你现在也有自己的家庭,好好的照顾他们……保重。”

说完,她便收下包裹与银行卡起身,准备离开。

“许薇。”樊一然突然不舍的拽住她,“难道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刘郁的孩子没了,并且以后不能再怀,对于他来说,这是多么残酷的事实,而且自从他们两个在一起后,她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妙龄女孩。除了向自己无穷无尽的索取和抱怨以外,好像真的从她身上发现不了什么长处。

他亏欠她,所以,他一直在容忍着。这段期间,他快不快乐,也只有自己心里清楚。他是多么怀念以前和许薇在一起的日子。他是多么想抱一抱自己的孩子。他是多么想回到最初……

“我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恐怕一辈子也忘不了那段时间你带给我的疼痛。而现在,我们两都不得不尊重一下事实。看着你过得比以前好,我就安心。以后,我会把我的精力都放在教学上面。给孩子们一个美好的未来,给祖国增添更美的花朵,给你……更好的赎罪。”

许薇仰起头来,强忍着自己的眼泪,闭上眼睛,好半天后,果断的挣开他的手,踏入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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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樊一然30岁,刘郁27岁。

公司步入正轨,收入再创新高。

随着POS机产业不断创新,国渠道逐渐打开。

海外印尼客户,也在不断宣传。

在新一年的福布斯富豪排行榜上。

樊一然的名字赫然在列。

但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几年。

为了早点稳定这段感情,刘郁不惜动用手段,带着自己的爸妈闯入公司同事的聚会上。

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脸面,找了三个位置坐了下来,开口闭口就是逼婚。

质问他什么时候给自己一个名分。

公司同事在场,樊一然也拉不下这个面和他吵,所以,只好好声好气的遣散他们,再和她进行沟通:“不是,你到底有完没完,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了,只要你把孩子给生下来,我就会给你个名分。可是现在,孩子呢?我们两个在一起快四年了吧,你要是能生早就给我生一个大胖小子了。”

刘郁的父母气得不行,不但不训斥自己那不懂事的女儿,还反问樊一然这些年来,对自己女儿哪点好。其中,更是列举了一些生活当中的琐事来抨击他。

“我女儿流产的时候,你在哪?”

“我女儿晚上肚子饿的时候,你在哪?”

“我女儿以前身子骨好的时候,有几天是排卵期,你又在哪?”

“你这个伪君子。”

“从头到尾都不爱她!”

“够了!”樊一然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怒吼道,“你们能有现在,还不是我给的?还有,平时不工作拿着我的钱,只知道到处游玩,凭什么质问我?凭什么责备我?”

两个老人顿时哑口无言。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他说的对,自从自己的女儿跟了他以后,他们自个也都跟着沾了不少的光,而且平时只顾着享受,从来没有照顾到子女是什么感受。

“女儿,走,这婚我们不结了。”

“就是,花他几个鸟钱就不痛快了?跟着这样的人在一起是不会快乐的!”

一怒之下,二老拽着女儿的手就准备离开。

刘郁甩开了他们。

含着眼泪盯着樊一然:

“原来,我爸妈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不值得尊重?”

“他们没有资格责备你,那么我呢,我算什么?我为你流掉的孩子又算得了什么?”

“樊一然,你就是个混蛋,我这一辈子都不要见到你!”

说着说着,她心凉了,也放弃了,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一边哭成泪人,一边向外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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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是一杯烈酒,寂寞是一根雪茄。经过漫长的岁月,樊一然已经开始不需要感情这种东西了。自从刘郁走后,家里的东西也都搬去了一半。为了能够补偿她,两个月后,他找到了她的居住地,托社工以社会捐助的名义,给了她2000万。刘郁用这笔钱重新开始规划自己的人生。

她没有别的爱好,又比较偏向于文科,所以,就拿着这笔钱出国留学,在慕尼黑大学报考了一个合适自己的专业---法律,从此一心埋头苦修。

2008年,她正式学成归来,与同期一起在外留学的老乡处了对象,两人合伙在深圳的一处地带,开办了一家律师事务所,目前发展得还不错。

原以为从此以后,两人再也没有任何交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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