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陆畔之后,陶南南就带着摘下来的新鲜芦荟去了大太太的院子里,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它的效果了。

没想到她前脚一走,陶北北后脚就带着剪刀去了她的院子。

看着那些被精心放在一边的花盆,一时气从中来,她都已经警告陶南南这个死丫头了。

可她偏偏还要勾引陆哥哥,她该死,要不是因为她,陆哥哥怎么可能会不理自己?

一想到这,她心里更是发了狠,小手搬来小木凳,站到芦荟前面,扬起剪子就开始剪,没一会,那些芦荟就统统成了废品。

看着自己的杰作,陶北北这才满意的回了自己的院子,和她斗?她陶南南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不就是仗着母亲现在疼爱她吗?

要是没了这个,她陶南南还算什么!

她离开之后,王三娘才从一边出来,看着台子上的狼藉直皱眉。

要是陶南南回来铁定要闹个不停了,她自然不可能吧陶北北供出来了,一咬牙一跺脚,赶紧回自己的院子去找人担下这件事。

就如王三娘预料的一样,陶南南回来果真被气的够呛。

“这么陶北北这家伙就和我过不去了?今日我要是不叫她知道知道厉害,我陶南南三个字倒过来写!”

这件事不用想就知道是陶北北做的,不然谁会这么闲来这里剪芦荟。

还不是因为刚刚陆畔没有带她才这样的,真是的,明明是那男人惹到的桃花,还偏偏要她来承担!

“你叫嚷什么呢,大小姐的名字也是你能直接说的?我往日教导你的规矩都吃了?”

陶南南一副‘你怕是有毛病’的表情看着她。

教导她?这王三娘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长得都不规矩,还教她规矩,可笑。

她没例会对方,转身就打算去陶北北那边问清楚。

谁知道这女人居然拦住了她的去路,“你这风风火火的要去哪?你那几盆杂草是我院子里的下人闲来无聊给剪的,我已经教育过她了,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她倒是大度!陶北北朝着她冷哼一声,“我发现你不光眼睛不好用,就连脑子也和正常人不一样。”

一个下人去剪主子的东西?要么就是她受了人的指使,要么就是,她疯了。

她没打算和徐三娘多浪费时间,还打算去找陶北北理论,结果谁也没想到,这王三娘居然还来劲了。

“我说你,这般没规矩,赶紧去给大小姐道歉,求大小姐原谅你!”

可算是叫她找到机会了,这小贱蹄子往日里不是神气?她偏要叫她给北北低头。

“我给陶北北道歉?”陶南南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我求她什么,我求她下次继续来破坏我的东西?还是求她继续把我推下水去?”

“怎么了,谁又欺负南南妹妹了?”陶山宏刚下学堂回来,本来想跟南南妹妹分享些趣事,结果刚到外面就听到了里面的吵闹声。

陶南南一见是陶山宏来了,原本冷嘲热讽的模样都收起来了。

换上一副眼泪汪汪的模样看着陶山宏。

“三哥哥,今日陆小公子给我送来一盆芦荟,我瞧着量不够,就分了几盆,谁知道姐姐因为陆小公子没理会她,就来我这院子里撒气,好好的芦荟都成了这样子。”

“你胡说八道!谁说是大小姐剪的了?你这就是血口喷人!”

“够了!”陶山宏真是越来越看不上王三娘了,“不就是一盆芦荟,她若是闲的想剪就叫她剪,走,三哥哥带你去夫子的院里偷一些回来。”

陶南南重重点头,一听说陶山宏还能弄到,心里头那股火气也缓和了许多。

也没再理王三娘,陶山宏带着陶南南直接离开了院子。

两人轻手轻脚的从府上的后门离开,直接奔着书院去了。

夫子喜欢花草,最大的喜好就是搜罗各地的花草,这芦荟也当真算是稀奇的,所以陶山宏才用了个偷字。

可不就是偷,蹑手蹑脚的进了书院,又寻到芦荟的位置,陶南南看的眼睛都亮了。

只可惜,还没等她下手,两人就被夫子给抓个正着。

“好啊,又是你陶山宏,课时睡觉贪玩也就算了,如今又来我这书院里偷花草,今日我定然是要用戒尺告知你今日所为究竟何处不对!顺便还要告诉你爹爹你往日的表现!”

夫子气的不行,这陶山宏虽说是个聪明的,但就是心思不在学习上,惹得夫子头疼不已。

“夫子,要怪?就怪我,和南南妹妹没关系。”他坦然的伸出手,紧闭着双眼等着受罚。

虽说往日陶山宏都是调皮捣蛋的样,但是在保护陶南南这件事上,他可从来都没怕过。

“夫子莫怪我三哥哥,他也是心疼我花草被剪了,所以才想着来您这里借用一些。”陶南南一见夫子是铁了心的要告知爹爹。。

这哪里行,要是叫爹爹知道了,还不得气出个好歹来?

“你这小女娃,我同你兄长说话,哪里有你说好的份。”

“既然夫子一定要把三哥哥送回家,那南南就斗胆和夫子提一个小请求了。”她不卑不亢的说着,这个年纪的小丫头有这般姿态还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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