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晴柔白色小洋楼前,围着一圈半人高的白色木栅栏,孙晴柔和苏向晚正坐在黑色的藤椅上下棋,翠儿和梨香好奇地围观着。

“哎哎哎!停!你怎么又悔棋了?”孙晴柔的清脆地声音,远远地就飘了出来。孙映寒和刘少卿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放轻了脚步,他们站在围栏外安静地看着她们闹腾着。

背对着她们的是一位穿着绿格子棉麻旗袍的女子,只见她慵懒往椅子上一靠,略带着无赖地腔调说:“你都赢了一个下午了,总得让姐姐赢一次吧!再悔这一次,最好一次好吗?!”

孙映寒一听这声音,不知为何心跳加速了,他的目光牢牢盯着那个背影再也挪移不开,刘少卿看了看那个背影又看了看孙映寒,又把目光放在了那个背影上。

“不玩了,不玩了,一盘棋你毁了六次,以长欺幼,你羞不羞!”孙晴柔把手里的棋子往棋盘上以撒,负气地说。

“倚强凌弱,我恼不恼?”苏向晚笑着不紧不慢地说,孙晴柔鼓着腮帮子不说话。

“哎呀,真的生气了?”苏向晚看着孙晴柔不说话,又开始逗她,伸手挠了她痒痒,孙晴柔便再也绷不住了,两人闹作一团。刘少卿刚想上前去,孙映寒却制止了,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们闹。

“哈哈哈,我投降我投降,好姐姐你就饶了我吧!”孙晴柔很快败下阵来,连连求饶,苏向晚便立刻住了手。

“谁说要跟你生气了呀!不过,你下次再这么赖皮,我可就不跟你玩了!”

“你这是在吓唬我啊?呵呵我才不怕呢,你不跟我玩跟谁玩啊?你这少帅里是有不少人,可是有个个看起来都面无表情,有谁愿意陪你玩呢?”苏向晚伸伸懒腰托着腮说。

“哼!苏姐姐说的也是!哎,不对哎,苏姐姐你这是吃定我了啊!怪不得每次都欺负我!”孙晴柔还是觉得气不过。

“哎,我的三小姐,我那是逗你玩呢!心疼你还来及呢,又怎么舍得真心欺负?”苏向晚笑着说。

“不行,我受到伤害了,你得补偿我,给我唱首曲吧!”孙晴柔不依不饶地说。

苏向晚一听让她唱歌,也不推辞,落落大方地问道:“那晴儿想听什么歌呢?”

“恩......还是上次那首歌,《梦中人》吧”孙晴柔想了想说。

梨香和翠儿一听苏向晚要唱歌,开心地不得了,连连鼓掌道:“好啊,好啊,苏小姐上次唱的那首歌可好听了呢!”

苏向晚端起桌子上的水杯,抿了一口茶润润嗓子,轻启朱唇唱到:“月色那样模糊,大地笼上夜雾,我的梦中人啊,你在何处?远听海潮起伏,松风正在哀诉……”歌声凄婉哀怨,听得孙晴柔安静地蜷缩在藤椅上,抱膝想着心事。

苏向晚唱着唱着渐渐入了情,脑海里再次浮现“去找你的生哥,去找你的生哥……”生哥你在哪里?你是我的梦中人吗?情到深处不觉泪下腮边。

这歌声,听得孙映寒渐渐放松了下来,他觉得心里无比地沉静。眼前的她安静地唱着,没有音乐伴奏,也没有炫丽的舞台灯光,但那声音沙哑中带着一丝沧桑,一丝淡淡的忧伤。她到底想到了什么?为何唱的那么哀怨又惆怅呢?孙映寒完被她的歌声感染到了,连一直站在身侧揣测的刘少卿也听得着了魔。

一曲终了,歌声绕梁不觉于耳,大家都沉默了,各自想着心事。刘少卿终于忍不住率先鼓起掌来,惊得院子里的人儿齐刷刷地向外张望,苏向晚慌乱地楷掉泪痕。

孙晴柔眼睛尖,惊喜地叫到:“少卿哥哥!你怎么来了!”刘少卿笑而不语,孙映寒也回过了神,他故意装作不满的样子说:“怎么晴儿的眼里只有你少卿哥哥,看不到你的亲哥哥吗?”

孙晴柔一看孙映寒主动上门,心底地火气自然消了大半,但是碍于面子,仍然低头不语。孙映寒走过去,摸摸了孙晴柔的脑袋:“一天到晚就知道疯玩,沈妈说最近药都没按时吃,秋季天干物燥,容易上火,可不许任性胡为!”看似责备,语气中却是满满地关心。

苏向晚默默听着,心下觉得好奇:这个男人蛮横不讲道理的男人也有如此温情的一面?正想着突然觉得背部一道寒光射了过来,她不觉得挺直了脊背准备迎战。

“少卿,带晴儿出去走走,我有些话想单独和苏小姐说说。”苏向晚听到了孙映寒不容置疑地声音在头顶响起,翠儿梨香赶紧识趣地退了下去。

“三小姐,菊园里的菊花开的正艳,我陪你去看看。”刘少卿对孙晴柔说。

孙晴柔自然是非常愿意和刘少卿一起出去走走的,可是上次河边的事情,仍让她觉得心有余悸,她不放心地看了看苏向晚,苏向晚给她一个安慰地示意。孙晴柔这才起身,临出门还是忍不住回头叮嘱了一句:“哥哥,有话好好说,你别欺负苏姐姐!”孙映寒颔首,孙晴柔这才放心地离开。

目送众人远去,孙映寒慢慢地回转身,坐到了苏向晚对面。他看似无意地从桌子上捏起了一粒黑子,语中满满地戏谑:“苏小姐果真好手段!居然可以把我这素来顽劣地妹妹,调教地服服帖帖,还一口一声地叫你苏姐姐!”

苏向晚从容地对上他戏谑地眼神,不卑不亢地说:“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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