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在迷森的住处,奥古斯拿出了方才千机交给他的玉瓶,看着天华,道:“父王,着瓶药对你的伤有帮助,在疗伤前服一粒就可以了,一瓶吃完估计就差不多了。”

天华没有迟疑的接过瓶子就吃下了一粒,看得奥古斯是一愣一愣的,“怎么了?儿子,我的脸上有什么吗?”

“你怎么做到吞的那么爽快的?”

“那我问你,你会害我吗?”看着奥古斯傻傻的摇头,天华只觉得奥古斯可爱,毕竟自他出生以来就是一个成熟的灵魂,从未有过如此呆萌的一面,“那不就得了,你又不会害我,而且这对我疗伤有效,我为什么不吃?”

脑子里转过了不少的弯,奥古斯的脑袋里还是有点卡,但是至少已经是可以接受了,呆呆的点点头。就在天华的注视下走出了房间,默默的为自己的父王护法。

悠兰从祭坛回来之后就是一脸的心绪不宁,她想去看自己的儿子,想要知道他的状况,但是碍于延风的命令,她只能远远的望着祭坛的方向;她想去找奥古斯问问星夙的情况,可惜自家丈夫拦着自己不让她去。所以目前她的情况就是在房间里坐立不安,徘徊行走,可怜天下父母心啊。看着悠兰来回走动的身影,觉明只能是叹口气,他也无能为力,他也急啊,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不急。还是现下的情况,儿子情况不明,父亲又是重伤不愈,作为现在家里唯一的男丁,他只能是强装镇定,实在是无奈之举啊。

想着想着,觉明的眉毛渐渐的拧在了一起,现在百空的情况是越来越差了。时常是昏睡不醒,不能进食的他只能靠着觉明每天给他输送灵力来维系生命。身子一点点的瘦了下去,更形苍老了,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唉...”觉明叹了一口气,神色晦暗。

听到这一声的叹息,悠兰看了看丈夫,走了过去,将他搂到了自己的怀里,但是却没有出声,因为她实在是想不出来有什么话可以来安慰自己的丈夫,只能是以行动来表现自己的关心和在乎。

觉明感受着爱人的关心,胸口一阵暖流经过。正想说些什么,却被几声刻意的咳嗽给打断了去。

“咳咳咳,那个,好像我来的不是时候哈。那个,你们继续,我过会儿再过来...”奥古斯一脸尴尬的站在门口,转身打算离开。

见到来人还是一个孩子,悠兰的脸上刷的飞上了两片火烧云,连忙是跳开了身,出声道:“奥古斯,别走。”

摸了摸鼻子,奥古斯走进了房子,脸上也有着些许可疑的红色。他其实刚刚想敲门来着,可是觉明夫妇并没有关上门,这不,少儿不宜啊少儿不宜。虽然他前一世活了不短的时间,但是奋发修炼的他并没有接触过男.女之情,甚至可以说是不近女.色,所以,咳咳,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他都是一个纯情小.处..男。“那个,抱歉啊,你们门没关,所以...”

觉明听到这句话也是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悠兰倒了三杯水,放到了各自的面前。虽然是红晕未退,但至少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奥古斯,你这次过来是...”

奥古斯正了正神色,从自己的空间戒指当中取出了一个蓝色的木瓶,没错,就是一个木瓶,并非玉瓶,做工精良,上面还刻着相当繁复的法阵。悠兰年轻的时候曾经看过无数的书籍,并且是精心钻研过法阵的书籍。但是奇怪的是,对于木瓶上的法阵,她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得不让她觉得惊异非常。就连容器上的法阵都是如此的繁复,恐怕其中的内容物也是平常不到哪里去吧。悠兰皱了皱眉,问道:“这是...”

奥古斯把木瓶放到了桌上,说:“这是给百空老爷子的...”话还没有说完,觉明的眼中就爆出了相当明亮的光彩。“是一位前辈交给我的,说是听闻达佩斯家族遭遇如此重变,实在是令人唏嘘。这瓶药就是给老爷子疗伤用的。”反正是星夙的老师,他称一声前辈也没什么不妥。

“前辈?!可否告知他的姓名,我们日后也好厚礼拜谢。”听着奥古斯的话,觉明的神色渐渐的冷静了下来。声音里也多了一些之前不曾有的戒备,虽然在奥古斯的嘴里说着是前辈,但是谁知道这个前辈的心里是怎么的一个想法呢。到底是雪中送炭,还是落井下石,这还是一件很难说的事。

“这,前辈隐逸多年,并不愿意告知姓名,恐怕您的愿望是要落空了。”奥古斯面上是淡定,心里却把千机骂了个遍。

“那这份礼我们不能收,实在是太过贵重了。”悠兰知晓丈夫的心思,浅笑着回答道。

奥古斯无奈了,“这毕竟是前辈的一片心意,而且对于百空老爷子的伤有着绝妙的效用,收下吧。”

觉明也笑了,“抱歉,这我们真的不能收。”

轻轻的一阵风吹过,房子的门被关了起来。在房中的几个人都不自觉的警觉了起来,只有奥古斯依旧淡定的坐在桌边喝着茶,“你看看,都说了他们不会收的,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吧。真是,无聊。”

千机的身影缓缓的出现在了房间里,虚幻的诡异。

看着渐渐显现在房中的千机,觉明夫妇不由自主的做出了戒备的模样,随时可以发起攻击,“敢问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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