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官场艰辛,竭尽力的维护着武安侯府荣光,女儿何尝不是呢?”

陆善渊惊得周身冰寒。

他怎会不知严重性?

尤其涉及到他的官运和侯爵的延续。

陆善渊无奈,“菀儿,你不要总是盯着她,她……父母双亡,一无所有的带着一双儿女投奔你祖母,她也是挺难的。”

陆菀随之语气缓和,“女儿明白,这件事定不是您授意的。您是孝子,毕竟她是祖母的娘家侄女。但一无所有,容易被富贵眯了眼,肖想不属于她的东西,犯下不可饶恕的罪。”

“若我强硬追究,不仅会伤了父亲的颜面,也会让祖母伤心,让整个侯府蒙羞,影响姐妹们的婚嫁,还影响大哥的仕途。”

陆善渊紧绷的弦松了松,“是啊是啊,你一向是懂事的。”

是啊,她就是太懂事了,太要强了,傻兮兮的被人算计了,还替人数银子。

陆善渊越是想留颜面,她就越要用赵如意来将他的脸踩在地上摩擦!

陆家一向自诩清流,就算花着媳妇的嫁妆,明面上绝不会明目张胆的昧女儿家的嫁妆。

“这件事是否要禀报祖母?”陆菀故意问。

“不行。”陆善渊反对。

老夫人一向不喜赵如意,和他说了好几次去母留子,若是让老夫人知道赵如意刚掉包陆菀的嫁妆,定不会容她。

“父亲要不计后果的包庇她?”陆菀挑眉。

“事情太大了,容我想想。”陆善渊无奈。

“好,一会我让冬青抄录一份被掉包的嫁妆单子,父亲看着办吧,不过,纸包不住火的。”

“……好,我知道了。”陆善渊被女儿压的恼怒却不能爆发,实在太憋屈。

陆菀目送父亲的背影,再无以前的挺拔傲气。

陆老夫人和她这个爹最大的弱点就是太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