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猜测,但也合情合理,先师说得就一定不会有错!”

春冰很是肯定道。

“师父就不会骗徒弟吗?这个世界什么事情不会发生?”

杨不邪想起孟凡义为夺家主之位不惜勾结盗匪,孟凡兵为当家主情愿伙同冥鳞宗血洗孟家,还有他自己的挂名师父李长清,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骗子。

“小子!你虽然救了我,但并不表示你能够侮辱我的师父!”

春冰突然十分生气的怒视杨不邪。

“我侮辱你师父了吗?我只是说得实话而已,前辈不要误会!”

杨不邪赶紧解释。

岂知春冰根本不听杨不邪解释,说什么也要教训一下杨不邪。只见他星光斑驳的身体,突然之间就消失在眼前,紧接着又以极快的速度在距离杨不邪一步之遥的地方重组。

杨不邪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胸口就遭到春冰的暴烈一击。他捂住胸口疼痛不已。好在春冰并没有想要伤他的性命,否则他早就吐血倒地。

“你就这么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吗?”

杨不邪斥责道。

“谁让你侮辱先师?”

“侮辱又能怎样?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一个可以值得信任的老头!”

“先师例外!不对,先师根本就不老!”

说着春冰又是一拳袭来,杨不邪刚刚有所缓解的胸口又被重重一击。

“是可忍孰不可忍!你以为我怕你吗?”

杨不邪实在忍受不了春冰的蛮不讲理,于是拿出戒尺就准备与春冰大干一场。他虽然不知道戒尺对付春冰这种妖孽级的灵体是否有效,但事到如今也只能够拼死一搏!

谁知杨不邪的戒尺还没有举起,春冰突然夺走戒尺,端详片刻,径直跪到地上,脸上泪如雨下。

“师父,真得是你吗?你回来了吗?”

说着用头不断撞地,似乎在表达着自己的尊敬和思念。

杨不邪顿时懵了,刚才还一脸怒气的春冰,转瞬之间就跪在自己面前嚎啕不已。知道的他是激动过度,不知道的还以为又是一个神经病。

“前……前辈,我不是你师父!”

“废话!你要是我师父能不认识我吗?”春冰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训斥杨不邪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师父收的小徒弟。”

春冰站起身眼中充满着对杨不邪的关爱,这场景让人看到匪夷所思。

按理说应该是老者对年轻人才会有关爱的眼神,但眼前的一幕明明就是一个年轻人眼中对老人充满着无限的关爱。

杨不邪受宠若惊,他现在就是懵逼树上的懵逼果,懵逼树下的只有我。他在幽暗之地十年,从来也没有听说过李长清有什么徒弟。

于是他赶紧道:“前辈,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绝对不会!这把戒尺是师父老人家的。我们师兄弟不少挨戒尺的打,怎么可能会认错!”

“啊?这么说你的师父也是李长清?”

杨不邪张大嘴,一脸难以置信。

“李长清?”这回轮到春冰懵逼了,“李长清是谁?”

“李长清就是我那个神经病师父!我就说前辈一定是认错人了!”

杨不邪叹口气,原来不过是虚惊一场。

“不能啊?”

春冰用手抓住自己满头白发的脑袋,使劲揉搓。他不明白,这戒尺明明就是自己师父的,怎么会到一个叫什么李长清的人身上。

“小子,你确定自己的师父叫李长清?”

“这还有假吗?我已经去过师父的家里,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我现在就是用的他的身体!”

想到春冰已经发现自己鸠占鹊巢的事情,他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你师父的身体?”

春冰满脸不可思议,但他还是里三圈外三圈的打量着杨不邪。最后连连摇头,“这不是我的师父!”

不过想到鸠占鹊巢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过,毕竟眼前的杨不邪就是一个,于是春冰问道:“你师父有没有其他的名字?”

“其他的名字?”杨不邪思索片刻后道:“他大哥曾经说过,有天他自己非要改什么名字,叫扶风。”

“真得?”春冰立刻激动起来,双手抓住杨不邪的胳膊,虽然他是一个灵体,但依旧能够抓得杨不邪的胳膊疼痛难忍。

“是真得,我就说这老头是个神经病,保不齐还是个精神分裂症患者!”

“这就对了!这就对了!哈哈,哈哈,哈哈……”

春冰突然狂笑起来,而且笑着笑着又是一副痛哭流涕的样子。

杨不邪被他这种瞬间的表情变化给整无语了。

“得,又病一个!”

良久之后,春冰才恢复正常,然后眼中含着泪水说道:“小师弟,没错,我们的师父就是扶风!”

“啊,什么?”

这下杨不邪不淡定了,合着十年来跟自己朝夕相处的老头,还是一个假的。他不是李长清,他跟自己一样,都是鸠占鹊巢,他叫扶风。

“这个老不死的合着把我玩的明明白白的!”

杨不邪心中怒骂道。但当着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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