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风月楼的时候,楚凌殊仰起头,苏陌言诧异跟着仰起头,一同看到窗子边缘站着长相清隽的男子,苏陌言扭头问:“你认识?”

楚凌殊收回视线,“不认识。”

“不认识你盯着人家看什么?”苏陌言忍不住回望一眼,抬步上前跟着,“还没来得及问你,苏昱泽人呢?”

“皇宫暗室。”

苏陌言蹙眉,“还没死阿?”

楚凌殊回头瞥了他一眼,“你若是能跑,现在就去皇宫,我也想知道他死没死。”

苏陌言点点头,的确该去一趟,顺便看看苏锦阳如何了。

楚凌殊知道他没有跟在自己身边,站在街道上回头看了一眼长长的青石板铺成的街道,仰头望天,随后低下头,转身快步朝着睿王府走去。

御书房,公公推门而入,皇上刚好抬起头,于是慵懒平静问:“什么事情?”

“回皇上,小王爷正在殿外。”公公卑躬屈膝回道。

皇上眸子霎时一亮,阖上了奏折伸手道:“那还不请进来。”

公公慌忙退下,接着苏陌言走进来。皇上从御椅上下来,看到他面色苍白,担忧问道:“怎么不多休息几日,不必急着前来,快入座。”

苏陌言颔首,转身坐了下来,扭头微笑问道:“皇叔,您打算如何处置苏昱泽?”

“苏昱泽?”皇上一听面色沉寂下来,“他不配姓天姓,朕当初瞎了眼,怎么会封他为太子?人现在半死不活的关在暗室,你想怎么处置交给你了。”

苏陌言稍喜,起身道:“皇叔,那我这就去暗室。”

“唉,不急不急。”他笑着走到苏陌言身边,“陌言,坐。咱们叔侄好久没有聊聊,皇叔问你一件事情。”

苏陌言凝眉,坐下后问道:“侄子一定将知道的如实回答。”

“你可听说江湖有一个至尊令存在?”

苏陌言诧异的点点头,“知道。传说得此令牌可号令江湖武林高手,成为江湖主宰。”

皇上眉梢一动,接着问:“你可知它身在何处?”

苏陌言眼眸闪过一抹不自然,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皇上已经审了苏昱泽,此消息也是从他口中得知?

“侄儿听说令牌一直在苏昱泽是手上,不知道真假。”他道。

皇上显然不满意他的回答,语气冷了下来,“可据朕所知,这令牌早就被至尊殿的一个护法给拿走了。”

苏陌言一惊,苏昱泽果然是对他透露了什么。他慌忙道:“对,就是一个叫如姬的护法。”

皇上冷眼睨着他,“难道不是一个叫泠九的?”

“泠九?”苏陌言诧异站起来,思索道:“当时刺杀的时候,那位如姬护法将沉香团团围住,说什么她就是泠九,逼着沉香要令牌。后来我问过沉香,她这三年的确是被困在至尊殿,可我也问过她,至尊令根本就不在她身上。”

皇上眯起眼睛,“你确定?你发誓!”

苏陌言心里猛然一颤,至尊令威胁到皇室,皇上如此介意,哪能容忍至尊令出现而扰乱天下?为了保护宋沉香,他毫不犹豫的举起手指发誓道:“我发誓,至尊令不在沉香手上。宋沉香绝对没有二心,不止她,将军府上下对皇上终一不二。”

皇上眸子隐隐有些怒意,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你告诉朕,至尊殿属于邪教,其领头是苏昱泽这个畜牲,被灭还说的过去。可剑阁昨夜被灭,你怎么看这件事?”

苏陌言凝眉,“皇叔,剑阁被灭也是江湖人该担忧的事情。剑阁人私下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被灭了侄儿高兴都来不及。”

皇上凛冽看着他,“你确定和将军府无关?”

“将军府?”苏陌言惊道:“谁说是将军府?皇叔若是怀疑大将军,随便一个理由都能过灭了将军府。可问题是将军对您的忠心,是天下人有目共睹的。照这样看来,皇叔是不是也该怀疑侄儿了?侄儿和凌殊世子都与将军来往频繁,您是不是也怀疑睿王府和苏王府了?”

“混账!”皇上勃然大怒,“朕不过就说了一句,你倒是说了好多句来反驳朕。若是将军府有二心,朕第一个就摘了你的脑袋!”

苏陌言扯了扯嘴角,走到门口回头道:“若皇叔执意要怀疑三代忠诚,侄儿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侄儿只想说一句,整个朝廷,您可以谁都不相信,但是您不可以不信侄儿和楚凌殊的话。侄儿告辞!”

“你!”

皇上吹胡子瞪眼,恼怒的抓起桌上的奏折就朝着门口扔去,“不孝子!朕不过稍有怀疑,你就如此大逆不道,朕真是白疼你了!”

苏陌言出来,公公弯腰驼背恭敬的站在一旁。他撇撇嘴巴道:“皇叔最近肝火太旺,你去沏一壶清热去火茶送到御书房。”

公公瑟瑟低头,恭敬道:“是,奴才这就去。”

“等一下。”苏陌言喊道:“太子殿下一直都在锦阳宫?”

“是。”公公道:“东宫重修怕是到年底才能部修建好。”

苏陌言冷哼一声,“修建好太子也不会去住。好了你去沏茶吧,我去锦阳宫。”

“奴才恭送小王爷。”

苏陌言摆摆手,大步朝着锦阳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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