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抟一直盯着郭宗宜在看,当看到他这个样子,有些好笑,到了他这个年纪了,什么没有见过,什么没有听过,看到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其实对他来说,只要郭宗宜有什么事情都明说更好,但是想想对方的年龄,也就不介意了。

陈抟此时说:“不知公子对于长生之道如何看待?”

郭宗宜听到陈抟的问话,有些好奇,但是还是回答道:“长生之道?我认为这完是无稽之谈。”说到这里,他也反应过来了,原来陈抟已经猜到他的想法了,于是也就顺着说了下去。

“不过我感觉养生之道倒是非常独特的,比如道长您。”

陈抟点点头,说:“既然公子有此想法,那我老道也不私藏,就将我知道的这养生之道告诉公子。”

然后他就将如何吃饭,什么时候吃饭,怎么吃饭,如何控制情绪,甚至就连如何睡觉都说了,后面又说起了一些男女之事,他建议柴宜不要太早为好,最少要十六岁以后为宜,而且也不要太频繁,三十岁之前,最多两天一次,不可再多,负则伤身。

最后又教给了郭宗宜一套拳法,有点像是太极拳,又不像,他只是三十六套动作。

郭宗宜最后临走的时候说:“今日非常感谢道长的倾囊相授,日后必有后报。”

陈抟说:“哈哈,什么后报不后报的,就不要说了,老道我也是难得能够碰得上这么有缘的一个小友。”

待郭宗宜走后,陈抟一个人坐在房子里面,自言自语道:“奇怪,真奇怪,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见,明明是横死的命数,怎么又是长寿之相,这两种完相反的情况竟然在一个人身上出现了,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哎,说起来,也是我学艺不精,要是纯阳子道兄在的话,他应该可以看出些什么,可惜他不知道云游道哪里去了。”

他还清楚的记得当初第一次看见郭宗宜时那种震撼的场景。原来,当初他看到红光落地,就找了个由头来到郭荣府邸当了一个郎中,而郭荣也是看他是个化缘的道士,再加上医术精湛,也就收留了他。后来,那道红光有一小部分化作龙气入了郭荣的身体,让他原先就有的龙气更加浓郁了一些。

但是过了没几天,他正在晒药的时候,突然感觉天象异变,连忙用望气之术一看,整个府邸的红光猛地收缩,仿佛被什么东西吸走了一般,都不见了。就在这时,一个士兵慌忙跑进来,对他说:“先生,快,将军的大公子来了,还身受重伤,需要医治。”然后不由分说的将其拉着就跑。

陈抟被拉着跑到前院,发现一个马车停在那里,整个马车都仿佛被祥云环绕一般,到此时,他也不敢怠慢,用尽身所学帮他医治起来。

等给郭宗宜医治好了以后,他还偷偷给郭宗宜看了一下面相,发现他的面相非常奇怪,不光是长寿之相与夭折之相相互交合,更是贵不可言,有九五之相,而且看其龙气之浓郁,比之前看到的郭荣更是浓郁的不知多少倍,他不知道秦始皇、汉高祖他们的龙气有多浓郁,但是想来也不过如此吧。

每每想到此处,哪怕是他,都感觉心情激动起来,能够亲眼看到一个如秦皇汉祖一般的人物崛起,也是一种幸运,如果自己再年轻一些,绝对会死心追随。

随着时间的推移,郭宗宜感觉身体渐渐变好了,但是被陈抟包扎过的地方,却是非常痒,尤其是腹部当时被砍了一刀的地方,痒的让他都受不了了,于是就过来找陈抟。

“我说扶摇子前辈,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这么痒,老是想挠一挠,但是又不敢。”郭宗宜进门就对陈抟说。

陈抟过来为他号了号脉,然后解开包扎的伤口看了一下,说:“公子,你还需要忍耐一下,现在正是伤口结疤的时候,肯定会痒的,等过几天完结疤了,就不痒了,到时候就可以将包扎的这些东西去掉了。”

郭宗宜听了,放下条件反射想要挠痒的手,但是腰还是不自觉的扭了一扭,想要将这股痒蹭一下。

从陈抟那里回来以后,发现郭荣正在他的房间里面坐着,前面桌子上放着各种各样的饭菜和汤,非常丰盛,这完和郭荣平时的节俭不一样。

然而,郭宗宜看着这些,心中有些感动,但是也有些哭笑不得。

原来自从郭宗宜受伤回来以后,郭荣就非常担心他的身体,于是就一改往日艰苦朴素的作风,让人变着法开始做各种吃的,又找来了各种各样的名贵药材做了汤,还一定要让他吃完喝完。

郭宗宜感觉他自从来到邺都以后,至少重了好多,身高也嗖嗖的往上长,每天醒来,不在床上躺上半个小时,都不敢起床,基本上每隔十天左右,都会在早上起床换洗衣服,搞得照顾他的丫鬟们都是见了他就想笑,他也是感觉老脸都丢净了。

现在又看到郭荣坐在这里等他,强颜欢笑的坐在旁边,两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多少话,只是相对而坐,在那里不停的吃东西,最终,郭荣看着他将所有的菜都吃完,将人参汤都喝完,才让人收拾东西。

吃完饭,郭宗宜想着先躺下睡一会,可是完睡不着,反而精神奕奕的,无奈,只好起来,开始在房间里面写东西。

当天晚上,郭宗宜好不容易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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