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迷糊的钟凌一个激灵,就翻下了树枝,身子一腾空,完蛋,这是要摔八瓣的节奏,惊叫还没出声就跌进了一个人的胸膛,钟凌一看,哎嘛,这是什么偶像剧情节,她呆呆的看着这张脸,严重怀疑她还在做梦,手不经大脑就摸了上去,嗯,嫩滑有弹性,顺着下颔骨一路摸到喉结,还轻轻一按,那喉结就滑了上去,又滑下来,呵呵好玩,竟又去按。

一开始摸脸的时候,陈述还哭笑不得,直到喉结被按,竟是忍不住抖了一下,漆黑的眼珠一下就暗了下去,仿似被禁锢的暴风雨正在集结,而那双磨人的小手还在不知死活的拭探。

钟凌只以为是在做梦,正肆无忌惮的调戏起陈述,下一秒就被人压在身下,胸腔被挤压到缺氧,下意识就想张嘴吸气,结果就被堵上了。

少年人的吻生涩却霸道,钟凌被堵得快要断气,终是清醒过来,我靠,你玩真的,给我起开,一抬手就想把身上的人掀开,结果是脚也抖手也软,她引以为傲的大力气竟是使不出来了,妈蛋,关键时刻掉链子啊。

她一发狠逮啥就咬,湿滑柔软的触感激得她混身发麻,陈述终是放开她,两手撑在她两旁,盯着她直喘粗气,那眼神凶得像只狼。

钟凌大口的吸着气,心跳得咚咚响,她脑子有些慒,这样的感觉她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呀。她上辈子活得像一杯白开水,淡而无味,没谈过恋爱,高中的时候倒是暗恋过一个同学,但她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自是没什么结果的,大学之后参加工作,相亲结婚,然后按部就班的做了家庭主妇,夫妻关系就凑合着过,谈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大家都是这样过的,她一直好奇小说里描写的什么触电感什么的很是不以为然,现在被电得起不来,她可是信了。

她觉得有些丢脸,心理年龄几十几的人了,还被个小屁孩搞得脸红心跳的,不行,输人不输仗,她得找补回来。她喘匀了气,觉得力气又回来了,一个翻身就把陈述压在身下,按住他两只手就亲了下去,缠绵又色气,这下换陈述顶不住了,一股火就往下身而去,他想投降了,再这样下去他就要丢丑了。可钟凌的大力气不是他这个文弱书生能抗衡的,任他挣扎,也没能达到效果,他真的是没想到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要羞死了。

在陈述忍得面色血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出来之后,钟凌终于良心发现放开了他,看着被她亲得嘴唇红肿,眼泪汪汪的陈述,她羞愧难当,他还是个孩子呀,她真是丧良心,就算是他先惹事的,但她也不算吃亏呀,怎么还能····,这下好了,玩大了。她一拍脑门,你真是个猪脑子,这下看你怎么收场。

她能收什么场,钟凌终是当了驼鸟,落荒而逃,快出小桃林时,忍不住回头看一眼,只见陈述仍躺在树下,一动不动,那场景莫名凄惨。钟凌肠子都悔青了,你这个禽兽,她抱住一棵树干,哐哐哐就撞了好几下,额头立马就是一个大包起来,树干都差点撞折了,树皮都掉了一块。

桃树:这是人干事,你果然是个禽兽···

钟凌逃了,而桃树下的陈述虽然一动不动,可是内心却是难以平静,有一丝羞恼,二分懊悔,三分回味,最多的是难以抑制的欢喜,她是喜欢他的吧,她的唇甜甜的,软软的,还有初现玲珑的娇软身体,咳···打住打住。

要是力气小点就更完美了,把他搞得这么被动,他有些丢脸啊。

他静静躺着,想让身体和心情都平静下来,可是脑子有些不听使唤呀,总是会回想刚刚的情景,然后就嘴唇发烫,又开始心猿意马,久久不能平复,他想他要加快速度,他都有些等不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