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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天浪出版社里还有人在加班,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抽着烟,烟灰缸里插满烟蒂,还有散落在桌上地上的烟灰,自打程默接了一个电话,就一直平静不下来了,手里夹着香烟神情凝重的望着窗外,“如果再找不到楚飞,你就可以下课了!”这是电话那头给他最后的忠告。

路钢晃着大脑袋从咖啡厅里走出来出来,“咦,怎么没有出租车!”路钢嘀咕着掏出手机看时间,“我去,凌晨了!怪不得路上没有出租车”反正回家也无法休息了,干脆回社里将就一晚。

路钢低着头双手插兜一路赶回了公司,回到公司他发现灯亮着,路钢有点纳闷,这么晚是谁在加班?看方向好像是主编的办公室,他轻声来到办公室的门口,然后就看到报社的程大主编两眼无神的呆滞的坐在椅子上,路钢开始以为他想事情出神,趴着门框盯了半天依旧没有动静,路钢吓坏了,心脏一紧,咽口唾沫,内心里突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该不是中风了吧”。想到党的领导照万代,主编接手报社工作向来兢兢业业,最后呕心沥血病倒在岗位上,撒手人寰,他路钢绝虽然不是什么好鸟,但也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想到这里路过不在犹豫,小腿蹬地,“蹭蹭”,迅速出现在程默的桌前,扬起肉盾的大手对准主编的左半边大连脸就招呼上去,巴掌打的那叫一个结实,程默就感觉像撞车一样,木讷的抬抬头,他感觉脑袋里好像挂了闹钟嗡嗡一直响,同时伴随着颅脑充血眼冒金星的症状,两秒过后,鼻孔处两注液体缓缓向下流。

耳鸣下的程默冲着路钢光噶把嘴不出声,持续近一分钟,就听程默对路钢吼道,“路钢,你他妈打我做啥?”抹掉鼻子流的血,站起身挥手一巴掌,这下好了,一人一巴掌扯平。

一般的人挨一巴掌肯定会生气,但是路钢不一般,挨这巴掌,不但不生气反而很痛快,他自认为长这么大,今天办的这事意义最大,伸手捂着脸上的血印笑得跟朵花似的。

“主编,您没事了吧!”

“没事个屁,都出血了。”程默捂着鼻子,心里装着事也没心情骂路钢,心想着让他赶紧消失在自己视线之中。

“主编,穆天朗的作品能不能通过?”路钢还以为自己拯救了主编的功臣,既然是是功臣提点要求应该不算框外,借这个机会争取把穆天朗的事解决岂不是两其美。

程默真的烦了,坐在椅子上揉着太阳穴,这个时候无论路钢提什么,他就两个字“通过”。

“好咧!祝主编身体健康,万事如意,那我就不打扰您工作喽,您忙!”路钢嬉皮笑脸的退出办公室带上门。

离开主编办公室的路钢再也抑制不知内心的喜悦,面对着白色墙面一边唱着最炫民族风一边跳广场舞,在灯光的作用下,路钢肥硕的影子刚好打在墙面上,陪着他狂欢。不管怎么说,号称小说界教官的程主编今天居然通过了,看来以后这种正义的好事要多做一些,省的白搭毛爷爷帮人搭关系了。

你永远不知道小爱神丘比特会不会在你露宿街头的时候,飞到你的头上,给你插上一支金箭,差点忘了,丘比特射箭时是蒙着眼睛的,箭头落在哪里,老天爷才会晓得!至于另外一支金箭,我不太相信丘比特会选择一个温柔的女孩。

一直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家有二老,如有二宝,高等学府文学专业毕业的文艺女青年,许多男士称呼我们是化石级别,或者可以说是男人的珠穆朗玛峰,没有点高级的文学素养很难征服我们。有吃有喝有工作,不是不找男朋,主要是没人向我们挑战,好吧,我承认我不会谈恋爱!

袁白坐在公交车上,眉头不展,她在为孤儿院的经费发愁,早上李老师打电话,孤儿院支撑不下去了,希望她能筹一部分钱解决眼前的问题。

放下手机的袁白,顿时感觉好无力,三年前,学校组织的公益项目,作为志愿者的她参加其中,接触了当地一家儿童福利院——欣欣孤儿院。大多数的孩子都是孤儿,极少数是智障残疾,看到这么多可爱的孩子,袁白的内心被触动了,加入孩子之中,她觉得与孩子们相处非常愉快,轻松,后来她了解到孤儿院虽然有民政的支持,终究是杯水车薪,为了给孩子创造良好的生活环境,袁白把稿费拿出来,力支持孤儿院建设,一坚持就是五年,五年之中,只要是孤儿院需要钱,袁白都是一口答应,第二天钱绝对到位,孤儿院的李老师是负责人,每次开口要钱她都特别不好意思,马上就入冬了,有两个孩子土人病倒了,大部分钱都花在看病上了,在没钱给孩子买菜做饭了,只好硬着头皮求助袁白,有一次李老师和袁白开玩笑,称呼她袁院长,到目前为止,她真的有资格做这个院长。

此时的袁白大脑飞速旋转着,自己要到哪尊大神那里借点钱应急,周围的同事,都被扫荡过了,再下手的话自己都有点张不开嘴了,但是孤儿院的事又不能拖着,真的是一分钱愁倒英雄汉,不对,是英雄妹!

就因为找钱,袁白一天都没干正事,耷拉着脑袋,幻想着火星来个都教授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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