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算交出这两人。”

“你说什么?你这可是违背侯爵的意思!”

“侯爵?那你让他出来跟我谈谈吧。”

“凭什么?我看你也说不听,那我只好利用武力让你臣服于我们了!来人啊。”

士兵怒喝一声,周围的士兵们争先恐后的冲向芜与夜阁,举起长枪打算就地处置。

“伊芙,诺亚,闭上双眼。”

“呃,是的!”

两人虽然搞不清楚情况,但仍然听话的闭上双眼。

只见芜缓缓举起双手,刹那间,在场所有士兵开始放慢动作,最终定格在原地。

“你们怎么了?快抓住他啊!”

“没用的。”

“你说什么?”

芜冷酷地盯着士兵,无奈地小声抱怨着

“真是的,才刚处理完现场,现在又要弄乱了。”

话音刚落,芜弹了声响指,此时在场的大半士兵突然眼珠上吊,神色痛苦的握住自己的颈部,仰起快要迸裂的头颅,像是有什么东西正从身体的最深处冲出。

只有与芜对话的那名士兵安然无恙,他慌张地看着周围弟兄们的惨样,显得相当手足无措。

“你做了什么!?”

“欸,我正要表演,你看仔细吧——”

话音刚落,每个张开的嘴巴内开始冲出大量的鲜红汁液。温热且黏稠红色汁液伴随着浓浓的腥味瞬间弥漫在整个空间内。

那正是每位士兵的血液。

宛如喷泉般的血液大量喷发着,血水奔向天空,以“水蒸气”的型态消失在空气中,一滴鲜血都没低贱在地上,神奇得难以解释。

被榨干所有鲜血的士兵纷纷变成一具具干尸,在抽干体内的最后一滴鲜血后,干瘪的身体脱离了宽松的铁甲,最终毫无生气的倒在地上。

连举枪瞄准伊芙与诺亚的两名士兵都无声无息的倒下,两人只听到那位士兵的惨叫声,虽然很好奇周围的情况,但出于芜的命令,双双不敢睁开眼睛。

芜游刃有余的看着这幕赏心悦目的画面,无奈的说道

“这招‘冥河引渡’我可是不常用的,但刚好有点手痒,就拿你们开刀吧。”

与此同时,芜透过意识向尼克斯确认道

“这样应该足够了吧?加上这些额外附赠的人,希望你这几天别再来烦我了。”

“啊哈哈哈哈!那当然。”

数十名士兵瞬间只剩下一人,那名幸存士兵从未见过如此场面,自然是吓得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光头男早已吓到昏厥过去,只有神秘人呆坐在原地,神秘的脸庞不知表现着怎样的神情,想必很惊恐吧!

“那现在我有办法见见侯爵吗?”

“……这个……”

此时,一名拄着拐杖,身穿深蓝色礼服的老先生,弯着背,从大门缓慢的走进来。

侯爵的双眼裹着一条黑布,但依靠拐杖的指点,仍能独自行走,辨别障碍物。

“我就是侯爵,怎么了?”

一声干瘪的声音从老先生口中说出,当他一脚踢到某一具干尸后,敏锐的触感令他马上知悉这正是一个人体。

他不解的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有一个人躺在这里?”

“侯爵啊,你的反应好像有些慢,您的手下都已经不在了。”

“……”

侯爵顿时陷入一片沉默,但不久便开始狂笑起来。

“啊哈哈哈,你这小子疯了是不是,就你一个人怎么可能……”

话还没说完,侯爵的左手竟应声断裂,在没有任何外力的影响之下,左手就这样消失于芜的面前。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侯爵惨叫一声,差点昏厥过去。

失去视觉的侯爵无所适从的举起拐杖向芜指着,试图与芜保持距离。

“大人!您还好吧?”

士兵紧张的想前去观察,但一瞬间也口吐鲜血并快速的被抽干身的鲜血,步上了众士兵的后尘。

“既然见到了侯爵,那你也没用处了。”

芜冷眼看着士兵的尸体,语气平稳的喃喃着。

紧张的伊芙与诺亚紧闭双眼,丝毫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虽然听到侯爵的惨叫声,但心中仍在担心芜的安危。

“侯爵,可以请问一下,您为何要私自带走嫌犯回去?”

满头冷汗的侯爵神情痛苦的跪坐在地上,他已经连搀扶拐杖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

“是吗?真失望。”

芜平举起右手,暗紫色的地狱之火突然剧烈燃起并聚集在掌间,缓缓走向侯爵的方向。

自己也没这么多时间陪这个老人耗了,还是把这个人送给尼克斯吧。

此时,芜忽然觉得有一股推力从身后出现,他向后一看,这才发现神秘人正握着附加火焰的小刀,深深的刺入自己的背。

“搞偷袭……吗?”

小刀十分深入芜的体内,然而芜仍然淡然自若地看着神秘人,没有表现出一点疼痛。

神秘人像是震惊一般,整个身子震了一下。当她意识到攻击无效时,她当即放开小刀退后好几步。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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