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召唤其他魔物?

“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倒有些问题想问你,你手里那把魔剑,该不会是封印狮子宫,也就是前任狮子宫的守护神‘里昂’的魔剑吧?”

对方的疑问却是肯定的口气,格罗萨尔真的吓得手足无措。

“你!你怎么知道的!?”

“是吗?原来真的是魔剑啊?为何如此强大的魔剑会在人类手里呢?”

无视格罗萨尔的激问,对方又开始自顾自的喃喃着。

“快说!你这头魔物是怎么知道的?”

“真是喧闹呢……算了,看在你骁勇奋战的份上,我就破例与你做个交易。”

“交……易?”

“是的,内容很简单——我能够轻易放过你与你怀中那名昏迷的女孩,代价只需要交出你手中那把魔剑。若是拒绝我的请求,那我只好杀掉你们两个。”

“不可能!”

连想都没有想——拥着瞬的右手完不放开,握着魔剑的左手更加紧实。格罗萨尔甚至不需要开口,那表现已经十足回应对方的请求。

对方却超乎预料的斯文,似乎还试着说服格罗萨尔。

“你与那位女孩必死无疑。我承认,若是你动用那把魔剑的力量,恐怕我也不是你的对手,但要使用那把魔剑的力量,相对也是有代价吧?”

答对了。格罗萨尔的脸色似乎更加紧张。

“你现在的身体状态无疑是难以发挥魔剑——可能连启动都没办法。别做无谓的反抗了,别因为自己的利益而断送自己与那名女孩的小命。”

“……罗嗦,不就是头魔物吗?还懂得怜悯我了?”

“还认为我是魔物……?算了,既然决议破裂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对方缓缓举起尚未巨大化的左手臂,凝聚着从刚刚都还未使用的力量。对方的备战姿态令格罗萨尔紧张的微弯左膝,紧握钢铁之狮心,同样摆出防御姿态。

最后的顽强抵抗。

在对方眼里一文不值。

“真是可悲——”

细长的左五指轻抚.着空气,仿佛玩赏着花瓣的柔软,对方轻柔的启动魔法——

——‘血花’

冷冽的黑暗突然飘起难以言喻的花香。既是安详也是坐立难安。

陡然间,格罗萨尔的肌肉突然失去力气,紧握魔剑的左手无意识的松开,紧抱瞬的右手也就此垂直落下,瞬与魔剑一齐摔落至地面——格罗萨尔也躺下。

意识还是清楚的,只是身体违抗命令的臣服于这股诡异花香。

这究竟是什么级别的魔法!?

毫无危机来临前的杀气,更无防备的空窗期,毫无疑问,这道魔法是超越现今自己所目睹的所有魔法,其强度与威慑力,是媲美皇上的可怕实力。

脚步声透过冰冷的地面,传导至格罗萨尔的耳里——对方正在朝自己靠近。

自己要死了?

不行!至少动根手指头!

……动不了。

尝试用魔法……怎么可能!?

完感受不到体内的元素,连点气息都消失了。

依稀记得唤魔血玉最多召唤幻阶强度的魔物,但这个明显超越自己的程度。

脚步越来越清楚,背脊发凉的冰冷已经蔓延至身,死亡将意识填满,本应该挥刀御敌,如今却只能无能的趴在地面上,愚蠢的等待死亡。

脚步声戛然而止——被血玻璃高跟鞋温柔包覆的玉脚停在自己的视线旁,格罗萨尔已经毫无抬头的力气,若只看这双脚,还以为对方是个人类。

难道结局只剩下闭上双眼吗?

“抱着敬畏我的态度步上黄泉吧——再……嗯!?”

又是难以反应过来的转折,对方顿时间诧异的惊呼声——花香味随后消失。

花香味的消失使身体迅速恢复控制,格罗萨尔眼皮再度睁开——玻璃鞋消失。狐疑地他皱起眉头,缓缓抬起头,往右旁看去。

对方莫名其妙的退至与自己距离好几十公尺的位置,那张从未表现恐惧的脸,如今却布满害怕与不解的表情。

而此时,格罗萨尔瞥见对方的异样。如铜墙铁壁般坚硬的四臂,奇蹟似的被砍断一只,恶心的绿色血液正在滴落。而断臂并未恢复,而是持续留着鲜血

“格罗萨尔先生,请您先退至远处休息,剩下的交给我处理。”

身前传来熟悉厚实的男性嗓音。视线马上被漆黑的铁靴遮挡,羊魔的身影被这名身穿漆黑连身套装的男人,格罗萨尔都未抬起头,他便知道对方的身分。

只要声音,脑中便闪过只相处几小时的身影——受宠若惊的转过头确认答案。

是那个男人!

手持着染上墨绿血液的诡异大弯刀,那坚若磐石的黑盔甲散发黯淡的凶光。

奎勇——飒爽登场。

没有人知道刚刚发生什么,恐怕连被砍断一只手的潘朵菈都没意识到。瞧那张本来高傲怠慢的脸庞,被狐疑与紧张填满,她都顾不及正在喷血的断手。

倒不如说疼痛感还未传达至大脑,一切都发生的太过仓促。

潘朵菈开始冒着冷汗,雪白的肌肤转渐成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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