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代表人。

因为历年来的宴会并不需要芜的参与,为此从来没有相关人士告诉芜这个重大的纪念日。

也就难怪芜对此浑然不知。

“这个……我……”

一时半解间,芜吓得有些哑口无言,向来聪明的脑筋如今也完罢工。

芜已经百口莫辩。

慌张的双手不断搓揉着,也都搓出手汗了。

迪森特的脸色虽然本就是严肃凝重,不过在这种尴尬的时刻,看起来似乎更加愤怒。原本有些憔悴的面孔变得更加明显。

“什么都不用说了,你先回房去。等宴会结束后,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说。”

“是……是的。”

完蛋了!居然说有事情要私下与我说,看来今晚不免要被挨骂了……。

迪森特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留下惊恐的芜。

就算是平时喜爱讨价还价的芜,现在也没有权力驳斥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芜默默地挪动着软弱的双腿,拖着狼狈的背影走离花园。

父皇向来注重各国与艾恩克之间的往来,若是因为自己的丑态,导致父皇在交谈上失利,自己岂不是灭国的元凶之一?

心中逐渐悲观的芜身形晃悠地走进大厅,惊慌与落寞交杂在眼神中,导致芜没什么注意眼前的路,甚至差点失足跌倒。

该说是头晕目眩或是心惊胆战——浑身都是不舒服的感觉,甚至还有点想吐。

老实说,自己并不在乎被父皇责骂——但是父皇的一世英明将会因为自己的关系而颜面尽失,自己又应当如何向父皇赔罪?

苦恼的芜这下子紧张的头都发晕了,身更是冷汗直流。

芜的心中确切的感受到束手无策所带来的无力感,向来安逸的他就在此时此刻感受到真正的烦忧,以及五味杂陈的思绪。

落寞的心情更让芜许下一生中最诚恳的愿望——

只要能够向父皇赔罪,不管要做出什么事情我都愿意做!

陡然间,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数落,语气十分尖酸刻薄。

“看你似乎午觉睡得很开心,连路都走不好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尖锐的笑声刺激着芜的耳膜,芜当即听出这阵嘲笑声的来源——

那是自己的兄长——吉尔。他正倚靠在阶梯口,双手抱着胸,因鄙笑而撑起的脸颊堆起不少皱纹,雀斑也挤在一块。

从他的架势来看,似乎已经站在这里等着自己一段时间了。

“是兄长啊?近来可好?”

芜并没有生气,只是语气和蔼的回应着。

不过吉尔完没打算与芜闲聊,却不断往芜心中的痛处攻击着。

“真没用啊——!除了给父皇徒增压力外,你还会做什么?”

此话让芜下意识的瞪大双眼,源源不绝的懊悔再次排山倒海而来,卑微的自己即将被这股浪潮淹没。

即便如此,十分理性的芜仍然没有大发雷霆。

是的,自己并没有资格回嘴。王兄可是比自己努力好几百倍,也是父皇的接班人,相较于整天游手好闲的我而言,兄长的确有资格这样骂我。

虽然不堪入耳,但兄长其实是对自己好,恳切的为自己着想——没错!就算听不进去,还是得逼迫自己静静的听着。

“啊哈哈哈哈——!诚如兄长所言,我的确相当不成材,与您相比实在是天差地远。”

很明显的,芜的口气里多了些不安,神色也不太自然。

“都被责骂了还有心情笑出来?只怕你脑袋是坏了吧,又或者你并没有将父亲放在眼里。”

“不不不不不!我哪敢这么做,若是兄长您不喜欢看到我的笑容,我可以为了您改变我自己的表情!”

“不喜欢你的笑容?是吗是吗——也许是吧。不过真亏你是个聪明人,对于人际之间的关系似乎并不怎么敏锐。”

“人际关际?恕我愚昧,我有些不理解兄长的这句话。”

“听不懂啊?果然是平民贱种生出来的无用儿子,整天只知道睡觉玩乐,除了翘课跟收集一堆垃圾之外,也不知道能干些什么。”

当吉尔脱口而出的瞬间,芜的笑容似乎有些微的变化——那是强忍着心中愤怒的强颜欢笑。

是的,芜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愤怒。即便眼前的这位是自己敬重的兄长,也有那么一瞬间想要亲自堵住那张臭嘴。

一切愤怒的缘由来自于吉尔所说的平民贱种——也就是芜的亲生母亲。

芜的母亲正是平民出生,本来母子俩艰辛的生活在贫民窟的最深处,却在两人穷困潦倒之时遇见了一生中的贵人——迪森特。

不知道是出自于怎样的理由,迪森特随即将芜与芜的母亲两人带回皇宫,并让她成为自己的侧室,也赋予了芜“二王子”的身分。

然而在自己一岁时母亲便死于饕餮之手,那时的芜还未有任何的记忆。

纵使如此,即便对于母亲没有太多的印象,但那旁徨朦胧的温暖却依附在芜的心中,成为无法触及的爱。

这是只有孤独了整整十四年的芜才能感受的真实母爱。

而吉尔的这句嘲讽如今却狠狠的扎进芜的心头,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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