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般若紧蹙着眉:锁清,你怎能和宇文护那种人搅和在一起呢。阿姐一向以为你乘巧懂事,没想到阿姐看错了眼,你还真是不鸣则己,一鸣惊人啊!宇文护他心思深沉心狠手辣,他不是你能驾叹得了的。

自己低着头挨骂,等她差不多骂完了,才敢抬头看着阿姐的眼睛诚恳地道:“阿姐,你相信我,我当时真的只是一时同情,我对宇文护并没有什么私情的。”

听到独孤锁清这么一说,怒气稍稍平复,语气也锁缓和了些没有就最好不过了。

“锁清,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听从阿爹的安排成亲,阿姐不希望你自作主张,在家里呆着,别到处沾惹桃花债,做出什么令独孤家蒙羞的事情。”

“虽然自觉得有错,气势弱了些。可独孤般若的话也太伤人了!什么叫沾惹桃花债,又是什么做出令独孤家蒙羞的事!家人之间难道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语气坚定地反驳阿姐,我不会做出那样的事的。

就算嫡庶有别,我总是你的亲妹妹啊,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呢!”

自知自己的话有些重了,独孤般若长叹了口气:“锁清,你是我妹妹。阿姐也真心不希望有一天看到你被宇文护伤害。你明白阿姐的苦心吗?”

听到独孤般若的劝告,你终穷感到有些高兴,她还是很关心我这个庶出妹妹的,自己也是信誓旦旦地保证道:“阿姐,你放心。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心里是有数的。”

夜晚抬头看天上的月亮,叹了口气,心里扰豫了几秒,独自往曼林瑶院的方向走去,感觉四周的微风拂过,有些凉意,看了看自己穿的单薄,心里平谈中夹杂着几分悲份,伽罗与杨坚本就是一对,不是吗?你现在目标就是如何治好文邕的喘咳之症,也算给自己赎了一桩罪,不是吗?”

“四姑娘,你终算回来了,刚才辅成郡公府传来消息说:“郡公喘咳之症,今晚宴会回来就发作。”

“秋词,备马车,立刻去郡公府。独孤锁清闻言一惊,连忙吩咐下去。

?“群王,锁清姑娘现在应该在路上了,估计几时之内就到。”

“你要不要先把药喝了。”

幽若端着药碗笑着说道:“现在还有几时,免得耽误喝药的时间!”

“不必了,你忘了。阿清她属于狗鼻子的,一味就漏像了?”宇文邕神色无恙的回答幽若。

????“可是群王,你…。”

幽若还想劝他??但她清楚这位群王的脾气,知道此时正在生锁清小姐的气,若是不顺他心,那可真是麻烦大了。

此刻宇文邕心中气愤不稳,他确定是在生独孤锁清的气,亲眼目赌锁清今日在宴会上为何出言帮助那宇文护那斯!”

“好,幽若你先退下吧,我想眯一下眼睛,宇文邕扶摸了一下额头靠着书桌上睡了过去,这样子她见了定会心疼他不爱护自己的身体。”

“若,幽若告退。”

????第二日,宇文邕觉得脑袋有些疼,睁开眼睛,自己躺在床上。他伸手摸了摸,那边还是温热的,就证明昨晚她来过,并没有离开。”

这丫头脾气根小时候一样臭的很,到底没有跟他丝毫客气起来,连忙将脑袋闷进被子里,知道觉得呼吸不畅了,才把头拿出来,乱糟糟地想了些事情,终于打算起床。

?掀开被子,便看见手腕上那抹触目惊魂的丝巾结,宇文邕吓出一身冷汗,连忙闭上眼睛,似乎这样可以告诉自己阿清没有怪罪自己不按时吃药的结果就是如此。

????冷静片刻,他张了张口,想喊她的名字,却不知道到底该喊“阿清”,还是喊“清儿。”???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为什么不爱护自己的身体,昨晚独孤锁清为了自己不争气,害她伤心了所以丝巾结就是警告他。

??独孤锁清端药碗推门而进,把熬好的药放在那,看着宇文邕低着头,又抬头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的眼神“听话文邕这药,必须喝。”

你就是看到宇文邕坐在床榻上一脸掘强!不喝,今日说什么,我也不会喝这药!”

“文邕,您都多大了!总不能每次吃药耍小孩子脾气吧!”一脸无奈的样子,语气有些着急,还真拿他没办法。

“我不管,你得答应阿邕一件事,说你不跟宇文护有任何来往,你就答应吧,现在不答应我别想打发我吃药?我还想跟伽罗汇报任务了,所以你今天绝对不能失信?”

宇文邕嘟嘟着嘴“今日啊,你不答复,我就不喝药。”

独孤锁清闻言,把药碗放下,伸手扶摸他的额头,叹了气“我不得说,宇文邕,耍赖这方面,倒是跟伽罗学的通秀…。

我看着文邕几眼,想必他以前猜到了,我跟宇文护的关系不简单。”

“他回群王府没有多久的功夫,来上一个,耍赖皮不喝药,所以独孤锁清不会放任他不顾的,这个还真是辛苦伽罗以前想的办法。”

宇文邕盯着你,语气夹杂着一丝疑惑与无奈:“昨日宴会上的气氛,你也看到了。我跟伽罗当时真的很担心你,你懂不懂!”

听完诉讼,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开口,拿起调羹舀了一勺药吹了吹“也罢…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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