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舒缓的音乐声中,两人跳着贴面舞,这种舞在现在的场合就是让男人们上下其手的。林健诚双手搭在程莺的细腰上,有意无意地碰触着她的翘臀,让她更贴近自己的胸膛,而胸膛上感受着来自程莺胸前丰满的压力,林健诚的欲火在一点一点地燃烧起来。

这妞儿的身材真给力,坚挺的上围即使隔着衣服就能让自己感到冲动;每次按向她的丰臀,她都会在自己耳边哈气如兰,真是敏感;而每次贴近,又是努力挣扎着空出彼此的间隙,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但是并不做作,甚是好玩。真想看看这面具下,不,是这些遮挡下的那一幅春光。林健诚春心荡漾,此时的他已被眼前的可人儿迷得神魂颠倒,完不记得和李柔儿的约会。

“这位小姐,可否告知在下您的芳名?”林健诚在程莺耳边轻声说道。

“我...我...”程莺不敢直接开口,只好说:“我叫莺莺。”

“莺莺,真是好名字”一般小姐都只会告诉客人自己的昵称,而林健诚自然知道,也就随口一说。但回头一想,莺莺,难道是程莺?她不就在这里上班嘛。停住舞步,林健诚急切地问道:“你是程莺?”

见干爹认出了自己,程莺不好意思地低了头。而这个动作也正好证实了林健诚的猜测。

她怎么会在这儿?又怎么会这么巧地剩下来?又这么巧的安排到自己身边?如果说一次是偶然、两次是巧合、那么第三次就是刻意的。难道说,是柔儿刻意安排程莺陪自己的?

柔儿这么做是想给自己个惊喜?一定是这样,想我这把老骨头在晚年还能享受齐人之福,也不枉了。断定了自己的猜想,林健诚慢慢地摘掉了她的面具,一脸娇羞的程莺抬起头,叫了声:“干爹。”

“真的是你啊!”林健诚大喜过望,他两手握住程莺的双肩,将她稍向后推但并没有脱离他的掌控,又重新从头到脚审视般地看了看程莺。还是那般靓丽动人,身上的这套晚礼服如量身定做般,完美地呈现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还和那晚一样动人,尤其是刚才那声干爹,真是酥人心魄。林健诚重新将程莺拥入怀中,而程莺也顺势靠在了他宽厚的肩头。两人就这样默默地随着音乐缓缓地摆动身形,彼此都在为自己感到高兴。

良久,舞曲停了,林健诚牵着程莺来到吧台落座,笑呵呵地看着程莺同时一手翻掌托着程莺的玉手,另一手则盖在她的手背上,细细地摩挲着。

边上的人见状,也都识趣地走开。

“把我那瓶藏酒拿出来。”林健诚头也没回地对酒保说道。

林健诚的藏酒有很多,但酒保却是相当的会察言观色,随即取出一瓶高档红酒。

“来,快给我可爱的莺莺倒上。”还是头也没回,林健诚如此信任这个酒保,又或许是因为他现在的心情确实兴奋的有些得意忘形,任何价值的酒都比不上眼前的这位美女来的有味儿。

两个人各自举起倒好红酒的高脚杯,不言而喻地轻轻碰杯,在林健诚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口干舌燥的程莺仰起头将红酒一饮而尽。

“这酒真好喝啊,像浓缩的葡萄汁似的一点都不苦,和楼下的完不一样”程莺并不知道酒分高低,自然将它跟夜总会里普通的红酒放在一起作比较,还说像果汁:“干爹,我还想喝。”

“好好好,哈哈哈哈哈”林健诚被程莺的话惹的哭笑不得,哪有人这样牛饮红酒的,何况还是喝这么贵重的酒,就连自己都没有这么豪爽过。但他却并没有阻止,反而一本正经地说道:“莺莺啊,这红酒不是这么喝的,应该要一小口一小口抿着喝,才能品出其中的奥妙。”

“一小口一小口?”程莺有点不理解:“干爹您别逗我了,我在楼下陪客人的时候也喝过红酒,都是一杯一杯的干,就是有点苦涩。”

“哈哈哈,你之前喝的那些哪能和现在你喝的比”林健诚被程莺逗乐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一大口就是五千。”

“啥?五...五...五千?”程莺眼睛瞪得老大,惊讶中有些慌张:“干爹,你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你说的是五千块吗?”

林健诚正捂着脸笑不停,没有回答程莺的话。程莺随即向酒保看去,酒保则一边擦拭着杯子,一边笑而不语的点了下头。

“我的天啊!”程莺彻底慌了,一口就是五千,那自己一个月的薪水还不够自己解渴的呢,而且这还没到发薪日,也不知道自己的薪水是多少。若不是怕临阵找厕所,程莺也不会一个下午不喝水,加上一来就跳了一曲舞,自然嘴干的不行。喝了干爹这么贵重的酒,而且还喝的一点样子都没有,干爹一定很生气,怎么办呢?

林健诚终于止住了笑,回头却看见程莺默不作声,耷拉着脑袋,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乖女儿,你这是怎么了?干爹没有笑话你啊”林健诚以为自己的失态让程莺感到难过,马上安慰道。

程莺抬起头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抽泣地对林健诚说:“干爹,对不起,我不该喝您那么贵重的酒,呜呜呜,等我拿到薪水了就还你。”

还是一样的老实乖巧,酒的价值对程莺来说太过于贵重,程莺也不会无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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