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缓不过来,再第二次喷血,原本都受伤匪浅了,估计没死都有可能是那蛮女手下留情,准备抓个活口干点啥。

而且这老头子就算不喷血,万一想不开再搞个咬舌自尽之类的傻事儿,也是很有可能的,何况他这身奇怪的本领,胡忧可是想学的紧呢。

于是,胡忧顺口瞎说,颠倒黑白的劝说道:“老先生,您大可不必如此,依本官看来,书生可不是百无一用,而是有大用!”

“哦?此话怎讲?”张志道虽然心丧若死,本不想说话,奈何却不愿做那无礼之人,人家说话,他怎能视而不见。

“您老想想,传道受业育人的为何人?治理国家的为何人?纲常理法的为何人?修身律己以身作则的为何人?教化天下的又为何人?”

“这自然不难,传道授业的自然为师,为先生,治理国家的当然是像你们一样的官员,讲究纲常礼法的是大儒,修身律己的通常也是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