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臣见到连忙丢下旗子,跑到身前,一揖到底口称老师道:

“先生,学生已经来了三天了,您老去哪了?!”

曲存正点点头,没说话,目光却瞥向胡忧,一脸无奈道:

“小子,你倒有恒心,老夫躲了三天,你居然还在!”

“看来此是天意,不可违之;随我进来吧!”

说着话老头也不搭理宁采臣,把沾满泥巴的锄头杵在门外,率先进了屋。

宁采臣摸不着头脑,心说老师今天怎么了,平日不是对自己这个态度啊,怎么竟不搭理自己,难道是最近许久没来的缘故?

胡忧却从老者话语当中推测出来一些想法,看来宁采臣的老师,当真深不可测,他既说躲了三天,难道我等还未曾前来,他便已经提前预知?

或许,这次真能沾宁采臣的因果,彻底解决了罗刹鬼骨。

当下俩人跟着进了屋,这片草庐极为简陋,只有三间,中间的是卧房兼会客。

而左边堆满了书籍杂物,右边则是用土胚垒的火灶;给人的感觉除了清贫,还是清贫。

此刻老者席地而坐,屁股底下垫着茅草编制的蒲团,指了指屋内剩下的两个草蒲团示意道: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