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一晃就是三个月。

在这期间,无名学府最热闹的地方就是那座擂台,每天都上演着名额争夺战。

唐言的实力摆在那儿,也没人自找晦气,他也落个清闲,安心的在静室内研究符纹,或者是去符兽塔磨砺。

只有偶尔得空,他才会去擂台那边看个热闹。

苏笑最初还觉得好玩,几乎天天去,每次打败对手都会臭屁的喊一声:“还有谁?”

可是连续比试了半个月,苏笑觉得厌烦了,每天都是和那些熟悉的学员切磋,一点新意都没有。

苗苗更是不胜其扰,直接去找方黎,明说自己不想参加南衍府会,让方黎把名额给别人吧。

只是方黎并没有答应,苗苗一张小脸愁的都快皱了,后来干脆躲起来不见人,不管谁来找她挑战,一律不见。

名额就那么几个,既然打不过唐言,打不过苏笑,又找不见苗苗,那就只好找其他人,比如赵晨,还有年余。

赵晨倒是来者不据,每天至少要在擂台上接受十多次挑战,他的实力也在慢慢提升着。

他为人稳重,自身的实力也比较均衡,他没有唐言那样横扫对手的手段,也没有苏笑那样的防御,可不管其他人怎么挑战,他始终都能保持不败。

年余比较倒霉,他是土系符纹,自身的攻击力并不强,他的强项是困敌和布置陷阱。

可布置比较厉害的陷阱都需要时间,一般的手段又不能直接击败对手,所以一不留神,就输了,名额被夺走了。

年余回去苦修半个月,再次出现在擂台,又把名额给抢了回来,结果对上了张放,直接被冰傀儡给打懵了,名额再次易主。

就这样像是拉锯一样,年余的那个名额不停失而复得,如此重复着。

终于有一天,年余爆发,用一招类似于“土窝”的陷阱困住了张放,并一气横扫十多个对手,把名额牢牢的握在了自己手中。

自此,十个名额已经有六个固定下来,分别是王之凡和风思雨,唐言、苏笑、赵晨、年余。

而苗苗躲了几个月之后,被方黎给直接揪了出来,小姑娘一急,彻底发飙了,一柄金色的大锤横扫场,连张放都被一锤子砸翻在地。

“我怎么这么倒霉。”张放苦着脸唉声叹气。

苗苗也算是一战成名,那个名额彻底属于她了。

“还有三个名额,还有机会。”

“我一定要争取到其中一个。”

剩下的三个名额,不停的易主,五十多个学员厮斗的越发激烈起来。

而易今和高一点,一直闷在静室内,似乎对名额争夺不感兴趣一样。

偶尔出现,也是急冲冲的去符兽塔,每次都是带着一身伤回来。

在这期间,唐言顺利成为三星符师,成功的闯进了第三层符兽塔,并和风思雨还有王之凡,各战了一场。

至于结果,唐言自己没说,外人也都不得而知。

不过,那次比试之后,唐言把自己关在静室内足足一个月,几乎到了不眠不休的地步。

离开静室之后,他又去了一次后山,在吴酒那里待了七天,之后他再次回到符兽塔,和风思雨还有王之凡比试。

这次比试的结果,外人同样不知道。

苏笑好奇私下里询问,唐言只是神秘的笑了笑,没有多说。

……

冬去春来,距离南衍府会举行的日子越来越近,名额也基本上确定下来,擂台那边也渐渐变得冷清起来。

可就在这一日,易今和高一点同时出现在擂台,并放言要夺取名额。

这一消息着实惊住了很多人,易今和高一点在学府内的表现和实力大家也都知根知底,即便他们苦修了近一年,难道还能翻出什么大浪?

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众多学员都吵吵嚷嚷的聚集在擂台周围,唐言等人也前来观战,算是给易今和高一点助威。

最先上台的是易今,他要挑战的是丙字楼的李风,一个前不久刚跨入三星的兽符师。

李风轻蔑的看着易今,冷笑道:“挑战我?就凭你?”

易今笑着说道:“嘿嘿,这不是前段时间忙嘛,没赶上,趁现在还有机会,上来露个脸,能不能抢到名额先不说,起码得凑个热闹,是吧?”

“你自己认输吧,免得我一会伤着你。”李风有些傲然的说道,他现在还真看不上易今,若不是不想节外生枝,他都想去掂量掂量唐言的分量。

毕竟三星符师,在无名学府已经算是排名靠前的存在了,一旦突破四星就得离开学府外出历练。

“你看你这话说的,我都上来,如果就这么灰溜溜的下去,那多没面子,我这人脸皮儿薄,还是劳烦你大驾,把我给轰下去吧。“易今一本正经的说道。

他的话引得下面观战的人哄堂大笑。

李风不傻,明显听出这是易今在调侃他,他脸色一沉,也懒得再废话,符纹悬浮在身前,他伸手轻轻一点,一头奇怪的符兽变出现在擂台上。

那头符兽有着鬣狗一样的头颅,豹子一样的身子,最奇怪的是这头符兽只有两只脚,不伦不类,也不知道属于那种符兽。

易今收敛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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