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进了山谷后,便进入了一处隐秘的所在,隐秘之处荧光一闪,众人便没了身影,不管林东如何用神识搜索,百里之内,地下百米再也寻不见这批人的踪影。

“他们去哪了?那荧光又是什么?”

这一切对于林东来说,都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一切都太新奇。又与尤闹僵了,想去寻个人问问,还真没有人可问,急煞人也。

不过,这时他又想起马岚来。那天马岚是凭空出现在自己面前,又凭空消失在自己面前,这道理是不是一样的呢?如果是一样的,那可真是错过寻根问底的好机会了。

不对,如果是凭空?除了身上这储物袋?

还有什么可以让恶魔施展他的手脚?

想到此,林东激动得身微微颤抖。好像发现了新大陆的感觉,使他两眼放光。一种莫名的气旋慢慢地在他的体外盘旋。

待心情平复了少许,他才小心翼翼地找了处隐蔽的所在,然后深深地吸了数口气后,才小声地对着储物袋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马岚,出来吧!”

声音未消,只见一道荧光从储物内闪出。待荧光一消,一婷婷玉立的少女凭空站在了林东的面前。这少女乍地看去,与上次林东短暂相聚的少女所穿的衣着一模一样,软顺的柳海依然软顺,那点了朱沙的樱桃小嘴,浅浅地抿着,黛眉微蹙,一双含着些许凌厉的眼睛机警地扫向四周。也许是因为光线乍现,眼睛出现瞬间的炫盲,待眼睛适应了面前的光线后,才看清楚,面前站着一张日思梦想的面孔。那张熟悉的面孔被一丝光线笼罩,使人又出现了短暂的呆愣状态,眼前的情景就像梦幻迷情,令人欲罢不能,但又让人不敢相信,不敢伸出手去触摸,不敢去弄清楚是否是梦幻还是现实。

几点不争气的眼泪,就在这恍惚之间,慢慢地溢出眼眶,向下滴下。

一滴。

两点。

二滴。

四点五点。

在脚下汇成一丝丝生机。生机下,那些浅埋在泥下的或草或花或树的种子,似是得到了上天的恩赐,吸.吮.了这丝丝的生机之后,慢慢地抽芽、慢慢地破土。

林东看着面前的情景,他也呆了。令人难以置信,她居然也感悟了天道?这生机,这地面上的变化,都深深地震撼着他。原来,感悟总是在不知不觉之间,什么大道无情,什么刻意钻营,那些不过是钻营之人苟且之事。他想到以前自己身怀木雕之时,顿悟都是来得快,消得也快,那都是因为自己对此懵懂无知,即使顿悟了,但是没有真正去掌握住,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以现在马岚的认识,这种感悟,也不过是昙花一现,很快便会消失无踪。对此,这都得靠自己,外人是帮不上任何忙的。

对,她就是马岚,林东的师姐。虽是师姐弟,但情同青梅竹马;一个喜欢管束别人,一个喜欢闹腾不休,沾花惹草。本以为,自从马家小树林被生生拆散后,便再难相聚,上天却又给了他们一次又一次相聚的机会。上天又是好玩耍人的,这一次一次机会,都像是昙花一现,又被生生拆开。

她想到了死。父亲的不作为,并且还助纣为虐,毁了家园、还毁了自己的幸福。一切都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但是上天又让她看到了希望。他还活着,他活着,就还有希望不是吗?

直到这时,林东才想通,尤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

一切尽在这储物袋,怪不得,他非要送这样的宝贝给自己带着,一是以此来控制自己,二是用此来暗中做下些林东不为知的勾当。实在是妙哉。

看到别人可以这般做作,自己不是也可以?

林东越想越激动,看到面前的可人儿时,更为激动。张开双手,用力地把可人儿一下子抱进了怀里,一双大手从衣衫尾闪电般钻入马岚光滑细腻的后背随意地又拍又揉,差点把马岚吓得酥死过去。

马岚何时受到过这种非人的待遇?待她反应过来正在遭受非礼之虐时,立时又懵了一会,仅是这一会,又让林东的大手抢得了先机,两只大手闪电般越过腋窝摸到了正面来。正面与后背相比,不知要敏感多少倍,这一偷袭立马把马岚吓得惊咤一声用出吃奶的力气,猛地推了一把林东,出手去推的同时,膝盖弓起,闪电般踢出了一记防狼脚,还是脚肘。力量之大,不用想都知道,如果林东被击中,那个地方每年可就要过那个所谓的12月25日这个节日了。

剩蛋节呗!

林东也是机敏过人,再者马岚正在情迷意乱之时,这一击速度看起来速度极快,但是落在林东眼里,却慢吞吞得很,待手上抓了一把那两只肥嫩柔软的大白兔后,才瞬移了开去。待马岚的脚要收回,林东又瞬移了过去,一只大手抓住还晃在半空的脚,一只手揽住她的细腰,用力一扯,人便到了他的怀里。

人到怀里,唇到嘴边。

人生之乐也不过如此。林东这番想道。脑子一边在感叹着,但是所有应该动作起来的都没有停下来,一条火热的舌率先不管不顾地冲开了马岚的门襟,直闯对方甘泉要冲。

马岚这时也醒过神来,看清爱在眼前的面孔,竟然哭泣着弓着两只小肉拳,不断地捶打着林东的两只肩膀。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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