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地打开盒盖,几束淡淡的光线射出来,林东定睛看去,里面安静地躺着一枚蛋形石头。

“这可不是石头,它应该是一颗蛋,但是不知是什么蛋,此物从地下一千米处获得。”

楫似是知道林东要问什么,一下子就把林东脑海中想问的几个问题给说了来。

“嗯?你是我肚子蛔虫,你为何如此清楚我想问什么?”

“这个……那个……情况遇多了,便清楚了!”楫心思缜密,但是看到始祖大人如此气势,心中莫名的咯噔,坏事了,大人物最讨厌别人拿捏他们的想法,真该死,怎么把这一茬忘了。

“嗯,下不例。”林东看着这小子的神色变化之快,心中不免感到好笑,但这种人往往都是墙头草,只可当作炮灰来用,绝难交心的那种。

楫终于知道什么叫伴君如伴虎,这滋味果真挺煅炼人的心志。若是心志不够火候,尤如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霉到家。

“有事就说吧。“林东把盒子直接丢到储物袋里,不再多看一眼,他对这玩意一点行情都不晓得,看了也是白看,还不如待会直接去问尤好一点。

“这个,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手上恰好有这样一件小玩意,想到以始祖大人的身份,才够得着用它的份量……!”

“干脆一点,没事的话,你可退下了,我还要传唤几位长老开个会。”

“啊,好的好的,晚辈这就走,打搅始祖大人了。”

楫说完,一溜烟没了踪影。他的心都提到喉咙根了,再不走,恐怕连屎尿都要被吓出来了。他心里,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始祖太可怕了,戏弄不得的大人物啊。

林东看着楫逃离的身影,嘴角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

其实,尤不用问林东,便知道这小子在打什么算盘,他居然借助鬼门派的力量把自己放出来。但是,难道这小子忘了,还差一块木雕啊。

尤正在为这个问题纠结,林东忽然叫门外的唐行去把于七传了进来,只听他小声地对于七说道:“长老,你可知道谁手上有木雕?”

“木雕?”于七一禀,肉终于来了吗?他本能地避开林东锐利的眼神,低首敛眉在心中快速地盘算要不要交出来,未等他再次开口,林东便对着他挥挥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接着,林东又传二长老于然,这次问的却是:“于长老啊,你女儿多大了?”

“……”

很明显,于然跟不上林东的思路,一下子愣住了。他本在猜想,始祖大人为何要单独召见自己,未料到刚一站定,大人开口便递了颗炸弹过来。他正想如实回答,却看到林东对着他挥了挥手。

于然茫然无措,举起左手,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林东点点头。惜字如金啊。

于然只得郁郁的挪出了房间。

接着三四五长老都被林东分别召进来,问的问题大都是天马行空不着边际。特别是面对三长老时,这小子竟然二话不说,只是低着头认真看着桌子上的一本破书入神,头都不抬一下,最后只是看看时间好像差不多了,才示意已经一脸迷茫的三长老退出了房间。如是尤就在他旁边,都不知道这小子在搞什么鬼。

大长老的房间。

于七焦急无比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知道那小子把其它长老都叫过去了,这小子一定是有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之前那矮子是最后一人走出那房间了,不知是不是楫那小子口无摭拦把门内这隐秘的事情泄了出去,如果真是那样,事情定然不容乐观啊,特别那小子在问话时,自己竟然迟疑了,不知其他是不是一样被这小子问及了此事。希望事情还来得及啊。

咬咬牙,他决定探探其他人的口风。他叫来管家,去传二长老过来一趟。

二长老在走向大长老房间的路上,正好遇到期,期上前拦着于然的路说道:“二长老,还记得弟子吗?”

于然急着赶向于七那,心里焦急,便揖着手上前应道:“恕老夫愚钝,真不记得在哪见过小姐了。”

“哦。”期神情有些低落,果然如那小子所言,自己不过是人家的一颗小棋子,小棋子是死是活对于这些日理万机的大人物来说,简直不值不提,更别说会记住这些炮灰的名字了。不过,这小子不愧是他们嘴中的始祖,料事如神啊。

迟疑了大约一息,才慢慢地让开路。看二长老那焦急的神色,便知发生了什么大事,正急着赶往大长老那商议。若再不让开,恐怕这二长老的脸色就要阴得滴得出水了。

二长老走过期身边时,深深地瞥了一眼期的侧脸,看到这女子竟然平静得如一口深潭,令人心生警惕之心。

咬人的狗不会叫,会叫的狗不咬人。

二长老赶到于七那儿时,已经过去了一刻钟的时间,若是放在平时,不过三丙分钟的事情。于七看到于然时,心情差到了极点。隐约,他猜到了什么,但是,两眼抹黑,双手无力,竟然抓不到半点实用的头绪。

晃了晃脑袋,于七紧走一步迎上于然,关切地把他让进书房。

“那小子今天是什么意思?”于七思来想去,决定直接把话题挑明来说,不然,连最后的盟友都要被人家抢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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