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话间,金兴旺丝毫没有反应过来什么,而是指着酒坛的一处道:“你看,这位置哪里看得出来曾有过封签?”

顾宁安点头:“嗯,确实处理的很干净。”

“那你......”金兴旺话到嘴边戛然而止,到了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顿在原地宛若石化的他,对上了顾宁安平静的眸子,不由得耳根发烫!

“既然是自家酿的,为何还要清理封签?”

这话是胡适说得。

他是真没反应过来才这么问一嘴。

但落到金兴旺的耳朵里,那就真是刺耳的嘲讽。

没有颜面在留下的他,一把抱起了桌上的汾酒,迈着大步朝着外头跑去。

这一刻,他完忘记了自家爷爷还在伙房里埋头做羊羹,也忘记了自家爷孙两个费劲巴力的准备这一次见面,是为了让他拜师顾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