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彦推开房门,还没站定,一杯酒就泼到了他脸上。

接着就是劈天盖地的拳头砸在了他的头上、身上。

黄彦还没回过神来,“亲爱的,你怎么了?你这是干嘛呀?”

“我呸,别叫的这么恶心,你这个人渣,你干的好事?我哪点对不起你了,供你吃、供你穿,你倒好,将脏病传给我,你还是人吗?”

黄彦接下她手里的烟灰缸,放在茶几上。“你这什么话?你究竟在说什么呀?”

祁意浓一把抓着他的头发。“少给我装蒜,萧萧可都告诉我了。说,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一脚踢开面前的碎渣,“我当是什么呢,发现了?”

祁意浓:“......”

“你,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传给我的对不对?”

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悠闲的点上了。

“老子就是故意的,怎么了?”

“你这个人渣。”祁意浓又操起烟灰缸砸过来,被黄彦一脚将她踹到了地上。

“啊......你这个渣男,你竟然打我?”

“不是你先动的手吗?”说着展示了自己脸上身上的伤。

“这可都是你的杰作,我还回去了,你说我动手,祁意浓,凭什么都是你说了算?”

“你提出分手,我就必须答应,你说什么时候见面,我就必须像舔狗一样等着,你说什么样子舒服,我就必须照做,你谁呀你,要不是看你脸蛋可以,要不是你兜里有俩钱,老子早就甩了你了。”

“爱我的女人多了去了,还差你一个吗?就你这种缺爱的已婚女人,我动动手指头,就来一打。”

“啊......你这个人渣,混蛋。”祁意浓直接扑了过来,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黄彦使劲甩开了她,她被甩到了地上,头上撞到了桌角,渗出了血迹。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只不过提出分手,哪里对不起你了?”

他对着空气,开始吞云吐雾。

“知道我怎么感染上的这病吗?在里面的十多天,我受过什么罪,挨过什么打,你知道吗?我半辈子都被毁了,我人不人,鬼不鬼,出来你就跟我提分手。

连分手费都不给,好,我也让你尝尝被人羞辱的滋味,将我尝过的也给你试试,怎么样,好受吗?”

被人愚弄、被人欺骗的滋味,可还酸爽?

“我杀了你。”

黄彦又是一脚过去。

“来呀,就凭你三脚猫的两下子,能将我怎样?本来我不想继续骗下去,可是我遇到了萧萧,她鼓励我对你狠点,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才会让你长记性。

我觉得也是,像你们这种不知人间疾苦的富家子弟,怎么知道我们这些底层的人挣扎得有多艰难?

她被你们怂恿去勾搭你老公,被识破了还挨了你们一顿乱揍,她得到什么了?我呢?陪了你那么久,给你体贴和快乐,你享受完了,将我一个人扔在看守所里,受尽屈辱。

你又得到了什么教训?没有吧?受教训的都是我们,你依旧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住豪宅、开豪车,还在自怨自艾没人爱。”

“像你这种人就该好好尝尝,什么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下好了,痛快了吧?想对付我吗,还是想杀了我?”

黄彦笑的猖狂狰狞,祁意浓拿起一旁的麦克风砸过去,被他一把截住了。

“我说过,你伤不了我,想报复,先将自己病治好再说吧,对了,最好别大张旗鼓的找人来对付我,我手里有你的把柄,我出事了,你的这些东西就见光了。”

到时候谁惨,可是不言而喻。

他是烂命一条,也没人知道他是谁,更没有显赫的家世,丢脸的反正不是他。

烂人豁出去了,受伤害的还是高高在上要脸面的上流阶层。

祁意浓握着手里的烟缸,泪水像决了堤的河。

她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公寓,保姆打开门,看到她额头的伤。

“夫人,你头上怎么了?需要送你去医院包扎一下吗?”

祁意浓冷笑一下,自己都觉得那不是笑,是揪心的哭。

“没事,死不了人。”

保姆还是拿过药箱将伤口上了药,简单处理了一下。

“伤口不要见水,你好好休息一下吧,需要给叶少打个电话吗?”

“不要。”

她声音有些大,吓了保姆一跳。

随即又缓和了几分。“我意思是没什么大事,就不要麻烦他了。”

现在,她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躲进一个匣子里,最好与世隔绝,不要见

任何人。

身上的病,还有黄彦的那些话,黄彦和萧萧,这两个狼狈为奸的贱人,竟然联合起来对付她。

他们怎么不去死?

口口声声底层人不好过,又不是她造成的,自己心术不正,不走正道,还想将她拉进沼泽。

老天爷,她真的好后悔啊。

有人敲响了房门。

“谁。”她忽然惊醒。

“姐,是我。”

“你来干嘛,我休息了,你走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