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祁意浓什么人你不知道吗?以前也许有几分可怜,是我冷落了她,可是现在,您还以为她是那个任人欺负的主吗?”

虽然他的初衷也并不想对她怎样,只是一段错误的婚姻,希望她早日醒悟,可谁叫她执迷不悟呢?

“怎么,你对不起人家,还把脏水往人身上泼了?你看看你,我都看到照片了,你还抵赖?”

照片?祁意浓的丑照,要多少他都能弄来,可他不屑这么干,夫妻一场,没有情分也有名分。

撕破了脸,对两家都没什么好处,何况是这种家族联姻。

“关于这件事我不想多说,总之您要相信我,不是她说的那样,她纯粹是信口雌黄,颠倒黑白。”

“我不管,我信你,你干的蠢事还少吗?你让我怎么信你?你们这样各玩各的,还有什么好说的?”

媳妇是人家的女儿,他管不了,只有管自己的儿子了,这要是传出去,他们叶家都没脸了。

尽管这老脸早就没了,谁还愿意在这些丑闻上多添一笔呢?

“是,我厚颜无耻,缺德事干尽了,可我还是您亲生的吧,不说别的,你在外面听到几句有关我的丑事立马就信了,怎么我的话你偏偏就充耳不闻呢?”

“那还不是因为你过去的蠢事太多了,我早就失去耐性了。”

叶正潇起身,不想再跟父亲做过多的争执,争来争去只会让心情更糟。

“又想跑?叶正潇,我可警告你,赶紧跟外面的断了,你也别想和祁意浓离婚,我是死都不会同意的。”

叶少出了大门,对着空气苦笑。

死都不答应,反正这婚也是替他结的,离也是老头子说了算,他就没为自己做主过。

自己干的缺德事也不止一两件,难怪父亲对他失望透顶,将就这段婚姻,也算是成老人家的一片苦心吧。

祁意浓的公寓。

“夫人,少爷回来了。”

叶正潇回了?祁意浓赶紧对着镜子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仪容,走出了房间。

“老公回来了,饿了吗?我让阿姨早点开饭。”

“不用,我找你聊聊。”

俩人来到了书房,叶正潇一脚带上了房门。

祁意浓往后一缩。

“怎么了?”

“没,没什么。”

“呵,不会以为我会家暴吧?”他再不济,也不会干这么人人唾弃的事,还没什么事能激起他对女人出手呢。

“你想干嘛?”

自己干的什么事,她心里清楚得很,她喜欢他,但不了解他,应该说她俩根本就没有正儿八经相处过,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干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你竟敢跑到我爸面前颠倒黑白,想先发制人拖延离婚的时间吗?”

祁意浓心虚,佯装镇定。

“我也是逼不得已的,正潇,我不想离婚,我知道我错了,我改还不行吗?你别告诉我家里说这些糗事,我保证不再犯了。”

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叶正潇心里一阵阵的犯恶心。

真不知道怎么就招惹上这样一个女人,越来越难缠,像条寄生虫一样,甩都甩不掉。

“你是属藤壶的吧?”

“什么意思?”

叶正潇没有回答。

“我警告你,你对我有意见我无话可说,可是如果你在我爸面前挑拨离间,若是有一天他因此住进医院,你们整个祁家都别想身而退。”

“不会,怎么会呢?我很尊重爸的,我只是不想跟你分开,正潇,你要理解我,我初衷是好的。”

初衷?别侮辱了那个词。

“希望你说到做到,在我这儿,可是记着账的。”

祁意浓满心欢喜的计划着和叶少的重新开始,叶大海那边跑得也勤了,安抚好了叶正潇不去祁家揭老底了。

所有事进行得太顺利,总会有些意外让你措不及防。

比如,黄彦出来了。

其实早些天,黄彦就被放出来了,他找过祁意浓,发现他早就被拉黑了,给祁意欢打电话,那女人像泥鳅似的,油光水滑,几句话就将他打发了。

祁意浓是始作俑者,她交了一笔钱什么事没有,依旧过着千金小姐的滋润日子,他却被关了半个多月,在里面被人欺负,过着乞丐都不如的生活。

从此人生记录也有了污点,说他心里不恨,是骗人的。

祁意浓刚才美容院出来,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黄彦,她心口一窒。

乖乖,他出来了,怎么还不想放过她?

黄彦靠在墙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吸着烟,正侧头看她。

“意浓,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

“你,你是等我?”

黄彦踢了踢脚下的一堆的烟蒂。“不然呢?我没那么无聊。”

祁意浓假笑的应付着。“你出来了,我还准备打听一下你的情况呢,想不到这么快哈。”

这么快,她在外面吃得好住得好,过着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日子,他呢?在里面待了十多天,过得生不如死,人都快废了,名声也毁了,都有心里阴影了。

“意浓,我还以为你会想我呢,在里面我一直希望你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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