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正潇将行李搬上了车,司机毕恭毕敬道:“少爷,老爷说你下飞机后,给他回个电话。”

这个老爸,估计憋了一肚子火气,他如果这时候送上门给他教训,岂不是自投罗网?

回到自己的公寓,还没坐定,就有电话进来了。

“喂,爸。”

“叶正潇,你个不孝子,你舍得回来了,老子要是不给你打这个电话,你是不是就当我死了?”

叶少将免提打开,将手机放到了桌上,开始打开音乐,缓和一下老爸盛怒的气氛。

“你哑巴了?你有在听吗?”

“您接着说,我听着呢。”

“你为什么让意浓自己一个人回来了?你这个臭小子,你媳妇她哪点不好了?你到了目的地就扔下别人跑了,你还是个人吗?”

狗都比你强。

叶正潇摸了把自己的鼻子,脱下外套,放进衣柜里。

“喂,你倒是喘口气呀,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是,您接着骂,狗都比我强,还有呢?”

叶大海:“......”懵的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骂了。

“你这个,你这个,我真是家门不幸,生了你这样一个忤逆不孝的种,我真是没脸见人了。”

“啪”电话被挂断了。

这个忤逆不孝的儿子,曾经跟继母纠缠不清,害他孙子都没了,娶了不爱的女人,对人家爱答不理,根本就不想好好过日子。

这样的儿子,谁遇上谁倒霉。

他都觉得自己活该。呵呵。

叶正潇放下手机,对着空气深深呼出一口气,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门铃响了。

祁意浓站在门口,神情憔悴,双眼无神。

“回来多久了?”

“刚到。”

从包里掏出打火机和烟盒,又开始点燃。

叶正潇很讨厌女人这个样子,偏偏她就是如此。

“回去看你爸了吗?”

“你是想说我怎么不主动投诚认错吧?没关系,在我面前,不用拐弯抹角。”

祁意浓冷哼一声。“叶正潇,在我面前,你装都不想装一下,跟我和平相处,就这么难吗?”

好像也没有多难,从心出发,由着本心发展,不想掩饰,也不想虚与委蛇。

“不好意思,我试过,但没什么用。”这可不赖他。

试过?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还是说就是上下嘴皮子一动,都是他说了算,谁知道他哪句是真,那句是假?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感觉得到你用过心?”相反,只是她一个人舔着脸喜欢他好吗?

“我知道将你扔下不对,对不起,我早说过,我不是一个负责任的老公,你随时有回头的机会。”

不就是想着逼离吗?凭什么痛苦都是她一个人承受,他却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世界注定没有公平可言吗?

“姓叶的,少特么说一套做一套,你不就是吃定我离不开你吗?在异国他乡,人家都是成双成对,你呢?撂挑子将我一个人丢下,没有半点愧疚,我算什么?”

你家里的摆设,和桌子板凳没什么两样,是吗?

叶正潇只静静的听着她发泄,波澜不惊。

“怎么,连跟我吵架的yu望都没有?在你眼里,我连一个陌生人都不如,你冷得人心里发慌,我后悔认识你,恨死你不知好歹的态度,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终于,捂着脸颊,她开始泣不成声了。

他能感觉到她心里的苦闷,他自己何尝不是?夫妻双方从来没有一个人痛苦,另一个能独善其身的说法。

只要没有解除关系,痛苦谁都不比谁少,即使分开了,还要持续痛苦一段时间。

直到自己想通。

他轻轻的将纸巾盒推了过去。“哭够了吗?哭完了回家好好睡一觉吧。”

明天起来,又是鸡血满满的一天。

“我的事你少管。”

“好,你觉得好就好。”

终于摔门而出,世界清静了。

梦一生。

齐峰笑得诡异。“我说你真的去许兆那儿了?他们怎么样?”

“挺好的,我吃了一嘴的狗粮,眼馋得很。”

那货是甜蜜了,他却还在苦海里挣扎。

“说的我都羡慕了,他是幸福了,想不到生一场病却能收获自己想要的,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想起他做婴儿座椅的模样,忽然觉得那样也没什么不好,只要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即使生活平淡,也乐在其中。

“你说你悄无声息的将你老婆给扔下,你也不想想她会善罢甘休吗?你爸没拿棒球棍揍你?”

揍也没办法,已经这样了,在将他给揍死,唯一传宗接代的机会也给扼杀了。

“祁意浓没有一哭二闹?”

不被爱的人没有资格放肆,被爱的才有恃无恐,祁意浓当然知道自己在叶正潇心目中的位置,即使她闹,也不该太过火。

只是这次觉得自己太憋屈了,心有不甘又无力改变,这不,她也正在另一边卡座里,和温情还有堂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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