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姓叶的,你都在我爸妈面前这么让我下不来台了,好歹我也是有良好的家教的人,你最好别落我手上。”

饭没吃两口,就这样挨了打又挨了骂被赶出了酒店,透过车窗,看着天边的一弯新月,心情没有变得轻松,反而沉重起来。

齐峰那货嘴可真损,说他薄情,只在乎过顾贞,可他怎么只记得陈渺渺给他的那些痛苦回忆呢?

就像入口的干红,初时青涩有回甘,后劲却是实打实的让人心累。

现在他倒是很想揪住他的脖子,好好问问:“我真的那么薄情,没有在乎过吗?”

从车上的拿出一瓶酒,坐在马路边的石墩上,不知不觉灌了不少酒。

哐啷一声,酒瓶被甩到了一边。

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

电话那头的人接了起来。“喂。”

陈渺渺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吓了他一跳。怎么就忽然拨通了她的号码呢?

“对,对不起,我打错了。”

“呵,叶正潇,大半夜的,你是在外面吗?”

是啊,不光在外面,还坐在马路边上吹冷风呢。“打扰你休息了吧?我没事,挂了吧。”

“外面挺冷的,赶紧回家吧,别冻感冒了。”

他忽然眼眶有股热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多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越是落寞无助的时候,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

如果他们结婚了,现在怀里搂着的不是她吗?还轮得到在大半夜像个孤魂野鬼似的,坐马路边上喝闷酒?

“嗯,不好意思啊,别让你老公误会了。”

“不会,他去外地出差了,听说,你要订婚了?”

叶正潇:“......”谁造的谣?

“没有的事,我不会结婚的,你知道我......”

陈渺渺那头静谧的空气里,传过来的声音更加轻柔、婉转。

“你也该成家了,祁家的小姐不错。”

“渺渺,如果你,我是说如果,我会等......除了你,我......”

他自己都不知道想表达什么,说起来词不达意,文不对题,不知所谓。

也许陈渺渺心里在骂他是个酒疯子吧。

“你喝酒了?那别开车了。”

挂断电话,他又觉得怅然若失,好像又是啥都没说明白。

不一会儿,一辆车停在了他身边,齐峰从车上下来。

“哎,我说,你这是为情所伤呢,还是你拒婚你爸揍你,气得借酒浇愁的?”

“谁让你来的,我的事你少管。”

“嘿,你当我稀罕管,要不是你前女友打电话让我过来,说怕你喝多了出事,你以为我想从美女怀抱里钻出来,陪你吹冷风?”

将人塞进副驾驶,驾车而去。

“真是渺渺打给你的?”

“不信?我说你这小子冷得像坨冰,还有人喜欢,也真是奇了怪了啊。”

以前说许兆女朋友多,可那些莺莺燕燕谁敢喜欢他,他一个冷眼扫过去,吓跑一个个大长腿,跑得比兔子都快。

就叶正潇这样的冷脸,还真有人上赶着热脸贴他的冷屁股。

“和祁家的婚事黄了?”

“本来就没有的事,谁胡乱造谣的?”赶紧跟我查清楚了,要是知道谁胡说八道,我撕了他。

得,齐峰直接点开了今天的晚间新闻,刚发布的,其中就有一条叶家的少爷和祁家的千金联姻的事宜。

看到新闻标题,叶正潇酒醒了一大半。“我擦,谁呀这是?谁爆料的?”

谁?除了叶大海,就是祁家了,别人谁有这个闲心管这档子事呢?

“你意思是,祁家放出来的?”

叶正潇拍打了一下额头,从酒店出来,祁意浓不是对着他放狠话了吗?

动作这么快?

“赶紧想办法给我将新闻撤了,我看她是疯了。”订婚?定毛线。

得不到就用这种先斩后奏的手段,利用媒体施压,他又不是毛头小伙,会在意这种莫须有的东西。

“怕什么?反正男未婚女未嫁,说不定还能帮你挡挡桃花呢,这么慌着撤下来,心虚?”

心虚个屁,难怪刚刚陈渺渺都知道他要订婚的消息了,想不到都上娱乐版块了,草。

“少特么废话,赶紧撤了,我不想节外生枝。”

“哦,我知道了,你是怕陈渺渺知道了吧?你这样欲盖弥彰的,瞒得住吗?人家已经嫁人了,祁意浓也追了你那么久,你不回应,还不许人家因爱生恨?”

没有爱,何来的恨?

顶多是不服气罢了。

随手就给祁意浓发了条消息过去:我看你是病得不轻吧,世上没男人了?非得往我身上泼脏水,你是没睡醒吧?

祁意浓看了眼手机,冷笑着关掉了屏幕。

隔天,已经搜不到关于叶正潇的那条消息了。

最近,也不知道她哪根筋不对,觉得当明星风光无限,忽然找了关系进军娱乐业。

接了两个小广告,途中遇到几个八卦记者,问起有关她和叶正潇的绯闻事件。

祁意浓对着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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