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我要狠狠要你!”

……

“芜夷,每次你服侍主子回来,都是这般对我。”身下的男子抬起汗津的手摸上她脸颊喘着气道。

“凭什么?我只配用嘴来服侍他!他的身子早就被人碰过,难道我服侍得不好么?”

“宫主不是你能肖想的。”

“哼!既然宫主不行,那小宫主怎么样?”得不到他,他的弟弟也行。想起宫铃,虽然容貌上差得远,但毕竟是他的弟弟,而且还是个雏,一定很好玩。

“芜夷,你是疯了吗?”紫珺睁大眼睛震惊地看着芜夷。

“紫珺,你可得帮我,不然你肚里的孩子...”芜夷温柔地摸上他隆起的小腹道。

低下头在他肚子上亲了一口。有一瞬间紫珺以为她是喜欢这个孩子的。而这个孩子也不过是一次醉酒误事下的意外。

紫珺发现自己彻底地错了。

“我不会帮你的。”虽然小宫主有些任性胡闹,但本性不坏。有一次他受了鞭刑,又罚三日不准吃饭,宫铃给他送了一块糕点。还记得他当时不舍地看着那块枣糕道:“虽然我很想吃,但还是送给你了。”

“你说什么?”芜夷一把掐住紫珺的脖子恶狠狠地问,一张美貌的脸变得狰狞起来。

“咳!...咳...我后悔遇见你,但庆幸没有爱上你。”紫珺抓住芜夷的手哽咽道,泪水从眼眶中流下来。他就是没有看穿她这副伪君子的面相,被她一时的温柔给迷惑,错把身体交付,如今还怀了她的孩子。

芜夷觉得这个男子真是可笑,这个时候对她竟然说爱。爱这个字眼,她从来不稀罕,卑微下贱的男子就该被压在身下好好折磨!可偏偏遇上一个宫主被他收服,让她跪在他的身下服侍,她永远都抬不起头了。

见紫珺流泪,觉得这男子哭哭啼啼地真是惹人厌烦。

没有他的帮忙自己一样可以办到,起身下床穿上衣服就走。

书房里

妋灵伏案执笔,手总算没有原先吃力,只是未写完半页,就要停笔歇一会让手指休息一会方能再写。

不知从哪找来一本泛黄的医书古籍。之前上面不仅有虫蛀过的痕迹,还有一些白粒的虫卵和几只老鼠屎。幸亏让人提前清理了一下,否则看书的时候还不知道怎么呕人。

一边翻看,一边将不懂的摘抄出来,打算一一查找实践之后,再写一本注解,这样就可以帮助更多的人。

这本书里面记载的许多药材,和病例,都是她未曾见过和听过的。作为一个现代人,她觉得这本书简直就是胡扯。其中记载一个病例,一个女人吃了五种致命□□,竟然奇迹般的活了三年。她觉得就其中一种□□发作就能把那人折磨成精神分裂,然而这人还是正常的。

妋灵揉着头看着这本连封面都没有的书,想着要不要用它来垫桌脚。

白浅蓝端着银耳莲子粥进来时就看到妋灵支着头,翻看着一本书。

将粥放到桌上后,站在一旁看妋灵写字。

“你身子好了?”妋灵抬起头问。

“嗯。”

妋灵端起来吃了两口莲子粥,放下勺子道:“粥熬得很香。”

白浅蓝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说今日答应爹爹的事,想着妋灵已经答应娶他了,自己再问会不会惹得她烦了。

忽然被女子从背后一把抱住,心中一动,白浅蓝自然地覆上女子的手。

妋灵将脸靠在白浅蓝的背上,嗅着他身上几日未见的木樨香味,不由心潮涌动。偏头吻上男子的耳垂,细细啃咬上他的脖颈。男子呼吸猛的一滞,心悸动又不安。

想起今天马车上的吻,一双带着喜悦的丹凤眼看着妋灵,红着脸扭过头将双唇主动奉上,整个身体靠在妋灵的怀里。

妋灵低头吻着白浅蓝,隔着单薄的衣料手游移到男子的腰腹,一只手从领口探进,慢慢摸上柔滑的肌肤,反复摸着胸口,手掌不时抚弄两颗朱粒,渐渐一直往下走,流连至腰腹。白浅蓝身体僵硬不已,喉咙里不由发出声音。

还未就张嘴声音就被女子吞进嘴里。

白浅蓝红着脸张着沾满水渍的嘴唇喘着气,转过身体搂住女子的腰,靠在她的身上。仰头看着妋灵,几日未见她又瘦了,还好没有出事。不由地抬起头吻上女子的双唇,只觉得想念已久,这般还不够。

怀里的男子也感觉到女子的双臂慢慢收紧,原本主动的吻变得被动,被女子的热烈所攻占,身体软倒在女子怀里。

低头含住白浅蓝晶莹的耳垂,一双手不受控制地下移到男子的臀部。

妋灵搂住他的腰,将人抱到榻上。一边急切地吻着,一边伸出手指迅速拉开男子的腰带。

双臂搂住女子的脖子更紧了,只觉得体内的燥热,陌生感越来越强烈。

“嗯~阿妋。”白浅蓝被吻得满脸通红,喘着气不禁叫道。

男子的衣襟被拉开,露出胸口带着腹部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少年的身体还很稚嫩,没有腹部的纹路,只有雪白平整的小腹。

女子埋在男子的腰部,啃#咬舔#舐他的肌肤。白浅蓝感到小腹更加僵硬起来,下#身起了变化。

“阿妋”白浅蓝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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