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走了出来,对着李元庆施礼,李元庆一边还礼一边笑说:“我是从低级州来的流浪道人李元庆,有事要拜见天心宗宗主。”

来者是一个大洞八层的道人,他一听说李元庆是从低级州来的,眉头立即就皱起来了,但此人递进去的是金叶名帖,而且宗主还交待他出来迎客,只好把李元庆带了进去了。

李元庆被带到一个宽大的会客厅里坐下。

不一会,一阵爽朗的声音传了过来,接着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和李元庆相见。

“老弟小小年纪,就已经是大洞五层的道人,将来前程无法限量啊!”来者倒也很有礼貌,不但自我介绍说他就是天心宗的宗主,还和李元庆客套了起来,完没有宗主的派头,如果不是看到坤宵宗的那些瓦砾,李元庆还真不敢相信坤宵宗就是此人所毁。

客气了一下,李元庆直接了当的问于天心:“听说于宗主得了一本名叫的秘笈,不知道是真是假?”

坐在客厅里的天心宗弟子,一听李元庆的话,都从地上跳了起来,个个都要拔出身边的兵器,于天心却挥了挥手,示意众弟子坐下,然后再次看了李元庆一眼,看到李元庆的脸上一脸的平静,知道这李元庆比他想像的还要可怕,虽然李元庆只是大洞五层的道修,但于天心是怎么样的人?他是自己一个人从聚道一步步走上来,不但知道修道的艰辛,更知道这世上无奇不有,不是表面所能看到的道修高低所能说明一切。李元庆只有大洞五层的修为是真,但像他这样二十岁不到的年轻人,又有几个能有大洞五层的修为?又有几个敢在大洞五层的修为有胆量到他天心宗里来说这样的话?于天心感觉到李元庆是有备而来,既不惧他于天心,也不惧他天心宗,对这样的人,于天心当然是要小心再小心了。

如果李元庆只是一个没脑子的傻子,于天心相信他李元庆就算能借来十只脚,今天也难跑出天心宗,于天心的心里,一点也不急于动手,这就是大家与小人物的区别。

果然在天心宗的弟子坐下去之后,李元庆又接着说道:“实不相瞒,我前些天到过坤宵宗,但我看到的只是一片瓦砾,我还听到了一些传闻,说于宗主和坤宵宗的那些瓦砾有些瓜葛,这才赶到这里来,唐突之处,还望于宗主见谅。”

李元庆嘴里的话虽然那样说,但脸上的表情却不是那么回事,天心宗的众弟子又想向李元庆发难了,但看到宗主投来严厉的目光,又一个接着一个,把脑袋缩了回去,不敢出声。

于天心装模作样的笑了笑之后,对李元庆说道:“以前我常听说英雄出少年,没怎么在意,今天和李大侠相见,我算是大开眼界了。不错,上册,确实在我于天心的手里。本来我已经把裴远娇抓住了的,她答应我,第二天把的下册交给我,我便可以放过她们坤宵宗,谁知道这老娘们给我玩阴的,当天夜里便带着整个坤宵宗的弟子消失不见了。”

“当天夜里便带着整个坤宵宗的弟子消失不见?”李元庆重复了一下于天心的话,心想事情果然不出自己的所料。

“是的,当时我已经下令天心宗的弟子,守住坤宵宗的所有出口,这个裴远娇带着坤宵宗的一大群弟子去了哪里,我到现在也是始终想不明白。也怪当时我被气愤迷住了心窍,这才下令天心宗的众弟子把坤宵宗的一切部铲除,片瓦不留。”于天心说这话时,脸上表情难看,好像是很心痛的样子,但他的心里是不是这样,只有天知道了。

李元庆皱了皱眉头,半晌之后才说了一句话:“于宗主,你我是修道之人,铲人祖屋这种事,不该是你我同道所为呀!”

坐在旁边的天心宗大弟子,再也忍不住了,猛的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挥动手里的一把精钢大刀,指着李元庆大骂道:“你一个黄口小儿,敢到我天心宗来大言不惭,我师父敬重你的鑫叶名帖,我才懒得看你的那个破玩艺!老子说怎么也是个大洞七层的道人了,不受你这黄口小儿的这一份窝囊气,我先砍了你的脑袋再说!”

骂完,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立即就挥动手里的大刀,向着李元庆冲了过来。

李元庆不为所动,依然在慢慢的品尝着他手里的香茗。

眼看五大三粗的汉子就要冲到李元庆的身边了,李元庆刚好吸完一口茶,把手里的茶杯放到了小几子上,右手挥了一下,像是在整理袖子,奇怪的是那五大三粗的汉子却在李元庆这一挥袖子之时,消失不见了。

众人正在惊恐之时,又忽然听到那五大三粗的汉子声音在客厅里响起,那是一种十分惊悚的尖叫声,声音很大很尖,差点就把客厅里的众人耳朵震裂,客厅里还有几个天心宗的弟子,也准备跟着大师兄一起向李元庆发难的,听到大师兄的惨叫声,个个都不敢动了,眼睛都看向了于天心。

“还不给我坐下?天天教你们为人不可以失礼数,要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们就是充耳不闻,今天我的话应验了吧?”于天心黑着脸对那几个正不知道如何收场的弟子冷哼说道。

几个天心宗的弟子,哪里还敢出声?都无神的垂着脑袋,坐回了座位上。

于天心双手抱拳,对着李元庆施礼:“李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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