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小零露出几分的埋怨。
“这下应该可以了，大脑已经清醒了，你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所以说，我刚刚说我、交、女、朋、友了！”小零一字一句，吐字清晰。
“果然还是不太清醒，你先让我再清醒一下。”
说着，小飒再次转身，扑通一声跳进了湖里。
“哥哥！！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
经过了好几次折腾，小飒才勉强算是接受了这个听起来本该感到开心，却不知为何总有种不想接受的事情。
“就是这样了，哥哥你记得睡觉前洗个热水澡哦。再见了。”
说着，小零收起了刚刚帮小飒擦拭头上与脸上水渍的手帕，挥了挥手之后便要转身离去。
不过还没来得及转身眼角的余光突然注意到了刚刚走来的玛莉亚，赶忙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玛莉亚小姐，晚上好。”
“是小零啊，晚上好。”玛莉亚走上前来的同时微笑着应了一声，不过紧接着突然又注意到了什么——是浑身湿漉漉笑得异常勉强的小飒，“哎？小飒？身上怎么湿透了？”
“没没…没事。”小飒默默地别过了脸，只留下一个写满了心累表情与难以接受的侧脸。
“不，这个表情绝对是有事情…”玛莉亚默默地吐槽一句，而后轻叹了一声并看向小零：“小零，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并没有啊。”小零眨了眨天真又干净的眼睛。
“那你的哥哥他…”说着，玛莉亚回过头看向了此时蹲下身子背对两人用手指在地上画着圈圈头上满是消沉黑线的小飒，“为什么…看起来像是在逃避现实什么的……”
小零默默垂汗：“我也不知道，我就只是来告诉他我交女朋友了而已。”
“原来如此，就只是来告诉小飒你交到女朋友而已啊…”玛莉亚支着下巴点了点头，不过下一刻猛地回过头来看向了小零，“小零你…你…你刚刚说什么？！”
“阿拉…感觉说这种话确实有点害羞呢。”小零摸着头再一次地咧着嘴嘻嘻笑了起来，“玛莉亚小姐，我交到女朋友了。”
“这样啊这样啊，原来是交到女朋友了啊。啊哈哈哈哈…”玛莉亚也捂着嘴眯着眼睛呵呵笑了起来，不过下一刻却瞬间转身向着湖边走了过去。
“玛莉亚小姐？”小零试探性地呼喊一声，不过却一点作用都没有。
只见玛莉亚她走到湖边，弯腰从湖里用双手舀了点儿水便泼到了自己的脸上，并用力地拍了拍脸颊。
折返回来的玛莉亚认真着表情开口：“哟西，可以了，抱歉呢小零，看来我刚刚似乎是有些不清醒所以幻听了。”
……为什么玛莉亚小姐也这幅反应啊？难道说我在他们眼里是那种绝对不可能交到女朋友的存在吗？
小零抽搐着眼角在心里默默地吐槽。
“所以说…”说着，玛莉亚再一次地支着下巴看向了整个人陷入在某种阴影之中的小飒，“为什么小飒会变成这幅模样？已经被阴影包围了呢。”
……沉默了许久之后，小零才轻轻地叹了一声，眯着豆豆眼露出几分的埋怨并再次开口：“玛莉亚小姐，难道说我在你们眼里是那种很难交到女朋友的类型吗？”
说着，小零再次从口袋中掏出一手帕，动作轻缓地擦拭起玛莉亚脸上的水渍，嘴里还在小声地嘟囔着。
“竟然一个个都是这种反应，就算是我也会觉得生气的…”
……好…好可爱！看着面前嘟着嘴巴露出几分生气还在不住替自己擦拭脸上水渍的小零，玛莉亚俏脸一红，第一次看见小零生气的模样呢，这种可爱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收回手帕的小零再次开口：“哥哥，明天介绍给你认识哦，再见了，还有玛莉亚小姐，再见。”
闻声，小飒身体一震，颤抖着机械式地转过头来，虽说整个人的脸上写满了拒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个…是不是有些太早了？”玛莉亚支着下巴开口，“这个年纪就交女朋友什么的，小飒也是这么想的吧？”
小飒赶忙疯狂点头表示同意。
小零默默别过了脸，柔和的双眼中露出几分的复杂情绪：“虽说确实有点早，但是没…没办法啊，不这么做的话就完成不了她的心愿，我也想完成她的心愿了。那么就这样了，我回去了。”
小飒很想阻止，但是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零越走越远。
而玛莉亚也是突然察觉到了什么，心中疑惑：不，等下，为什么刚刚我也会跟小飒一样有种不能接受的感觉？明明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而且即便真的有血缘关系，我们也从来没有什么交集…难道说…我的心里不仅仅是在逃避，而是同样也在渴望着家人之类的存在吗？
……
次日，一月二十六日，星期三。
黄昏下，刚刚下课的白皇学院门口，小零正向满脸勉强笑容的小飒介绍自己的「女朋友」。
“这是灵酱，我的女朋友。”小零向着小飒介绍着立于自己一侧的女生。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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