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要不是认识李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许大茂都以为眼前这是三大爷闫埠贵,这便宜占的真是没够了。

许大茂原本打算严词拒绝的,他又不是什么冤大头,但想了想傻柱早上那咬牙切齿明显要报复他的模样。

“行,待会儿我整两个菜,我和娥子陪你喝两盅,可不兴再拿什么千纸鹤了啊!”

许大茂特意叮嘱了一下千纸鹤的事,但他答应的这么随意,还是让李槐有些刮目相看。

放眼四合院许大茂其实并不扣,相反他还算是挺大方的,毕竟每次下乡拿的土特产三大爷都能蹭一点。

但一顿酒菜还就真不是那点土特产能比的,在这个饭都吃不饱的年代,这么一桌酒菜至少是一家人一周的口粮。

也就是娄晓娥娘家家底丰厚带的嫁妆多,不然谁家不是逢年过节才能见着荤菜。

回到家之后,李槐从空间里提溜出一块处理好的猪肉,为了避免暴露块并不大。

提着猪肉,李槐来到了许大茂家,这小子也不食言,正在灶台前切菜呢。

“给,拿去添道硬菜。”

李槐把猪肉放在了案板上,娄晓娥闻声而来,看到李槐带着块猪肉,不由嗔怪。

“小槐你来吃饭就好了,带这东西干嘛,姐家可不缺。”

“许大茂是不是你让小槐带的?”

得,许大茂原本看到猪肉的好心情顿时荡然无存。

自家媳妇儿这胳膊肘往外拐的波棱盖都快秃噜皮了,人家往自己家拿东西,还怪上他这个老公了。

“我说娥子,你也忒偏心了点吧,我才是你老公。”

许大茂不由得抱怨到,但手上不停没有回头的他并没有看到自己老婆已经快整个人都贴李槐身上了。

说起来,娄晓娥也真是大胆,这种情况下都敢凑过来,许大茂只要一个回头,到时候事儿可就大了。

“娥姐乖,待会儿等许大茂喝醉了再说。”

李槐凑到娄晓娥耳边轻生提醒。

不管娄晓娥胆子大不大,他一个黄花大闺男可不能名声受损,不然到时候院里可就不止傻柱这么一个光棍了。

“娥子你给李槐倒杯茶,饭菜很快就得了。”

许大茂一家还都是讲究人,老公有礼貌,老婆更是热情。

李槐第n次推开贴过来的娄晓娥之后,许大茂的饭菜终于是做好了。

眼见许大茂一手端着一盘菜走了过来,娄晓娥也赶紧起身回房,等李槐帮忙把饭菜都端上桌之后,娄晓娥拿着一瓶茅台走了出来。

“呵,娥子你是真舍得啊,我老丈人怕是都不敢这么奢侈,一顿饭一瓶茅台,的亏我老丈人腰杆粗。”

李槐第一次来家就是茅台,这第二次还是茅台,档次确实也忒高了。

娄晓娥白了许大茂一眼,把茅台往桌上一放。

“你就得了便宜还卖乖吧,哪次不是你喝的最多,上回要不是小槐帮忙,你就趴这儿睡一晚上吧,看晚上冻不冻死你。”

许大茂嘿嘿直笑也没有搭话,虽说娄晓娥是他媳妇,可茅台这东西他也没有享受过几次。

排除李槐这两次,他也就是结婚那天晚上和老丈人有幸对饮过茅台而已。

酒中茅台,那是招待外宾的最高档次,他们这小小的四合院工人何德何能喝的起这玩意儿。

只能说娄半城这名号真不是吹的,娄家的家产也是真的丰厚。

“行了行了,大不了待会儿让李槐多喝点,我少喝点行吧,也不知道你是谁的媳妇儿,再这么胳膊肘往外拐,我可就吃醋了。”

许大茂嘴上说的待会儿少喝点,可不管是李槐还是娄晓娥都不担心他待会儿醉不了。

有些人就是一上酒场就下不来,许大茂明显就是这种人。

再者茅台这种好酒,许大茂哪怕是喝得胃出血怕也是一样往下灌。

也怪不得许大茂和娄晓娥没什么共同语言,一个资本家的女儿怎么会看得上这种掉价行为。

有酒有菜,有肉有茅台,这香喷喷的味儿把整个四合院里的馋虫都勾出来了。

贾张氏搁家里狂咽口水,嘴里还不忘骂骂咧咧。

“狗日的许大茂家是真有钱啊,娶了资本家的女儿就是不一样,看人家那生活,看我们家这玩意儿。”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瞅瞅人家,再看看我们家。”

贾张氏还真是什么事儿都能阴阳怪气的找人骂一下,羡慕人家家里生活也就算了,就这还不忘明着戳秦淮如的心窝子。

手里端着窝窝头的秦淮如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按自家婆婆这尿性,这时候让她吃窝窝头,她肯定又要说人家那才是人吃的,秦淮如这是在喂猪。

要不怎么说贫贱夫妻百事哀呢,秦淮如就是过怕了农村里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生活才眼巴巴的嫁到城里。

贾张氏这会儿可倒好,拿她跟人家娄晓娥比,人家是资本家的女儿,娘家号称娄半城,比得着么这是。

本以为嫁到城里吃喝不愁,谁曾想自己这婆家也是个指望娘家家底厚实的主儿。

秦淮如看了一眼瘫痪在床上装死的贾东旭,心里那叫一个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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