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偷跑出来的!快来人呐!把世子给我送回去!”叶炆没想到叶灼竟然胆子这么大,刚被惩罚不久,竟敢再次偷跑出来。

叶灼张大嘴巴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叶炆,仿佛见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

“我去,你不是吧,你丫的怎么这么没义气啊!知不知道我可是费了千辛万苦才跑出来的!”

叶炆嘴角一抽,幽幽的说道:“你当然不怕啦,你才刚醒,父皇就算生气也不会责罚你,可我不一样啊,我可不想继续被打的躺在床上~”

叶灼汗颜,讪讪的看了一眼叶炆,他这话说的倒没错,叶灼之所以敢这么大胆,也是看准了不管是景帝还是寿王,就算生气也不会真的惩罚他,可是太子不一样啊,上一次的三十大板已经把太子打怕了。

“靠,能不能别这么胆小啊,我辈好男儿怎可屈服于淫威之下,难道你忘了我们要报仇的事了嘛!”叶灼一把勾住叶炆的脖子,然后小声的在他耳边说道。

叶炆眼睛一亮,要是不提醒他还真忘了要报复那只老狐狸的事!

“怎么说你的酒真的做出来了?”叶炆舔了一下嘴巴,他至今还记得叶灼告诉他,他有办法做出比贡酒还要烈十倍的酒。

靠,又是一个酒鬼,一看叶炆那舔嘴巴的动作就知道叶炆在想什么。

叶灼看了一眼东宫的四周,都是侍卫和奴才,人多眼杂,不适合谈事情。

叶炆心领神会,对着身边的刘炜说道,“刘伴伴,让四周的人都散了去,我跟世子有机密要谈!”

刘炜对着太子和世子鞠了一躬,然后挥着手把东宫的侍卫都撤走了。

当刘炜重新走回太子身边时,发现太子和世子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奴婢...奴婢也要退下?”刘炜一脸委屈,太子自从认识了世子之后,好像跟自己不亲近了啊~

叶灼和太子都没有说话,只是整齐的点了点头。

刘炜一脸委屈的走了,离开前还特别幽怨的看了太子一眼,这小眼神,看的叶灼心里发毛。

我老表不会跟这个死太监有一腿吧?

咳咳,说正事。

等其他人都离开后,叶炆拉着叶灼坐在东宫的院子里,两人交头接耳一脸激动的商量着稍后的事宜。

“你确定你的酒能把胡老将军喝醉?他可是出了名的酒量大啊,我记得往年又一次父皇大宴群臣,胡老将军一人喝趴了整个朝堂的宾客,而且脸不红气不喘,连父皇都称赞他乃是酒神在世。”叶炆一脸担忧的问道。

原本一脸自信的叶灼被太子这么一说有些心虚了,这胡老将军的酒量超乎意料的大啊。

“不管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这一次逃出来,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这样的机会了,一句话,干不干!”

叶炆的脸上各种表情互相交杂,有激动,有胆怯,有畏惧,也有意动。

“靠,我还以为老表你跟我一样是真男人,没想到连这点勇气都没有,你还说你最大的愿望就是率三军破天关,就你这胆量还是洗洗睡吧。”

“哎~世上好男儿只剩我一个了。”

“俗话说,君子报仇不能隔夜。我们已经让那老狐狸多爽了这么多天了!”

“你难道忘记了当时糜元芳是如何蹂躏你的,你可是太子啊!”

......

叶炆的脸色随着叶灼的话开始胀红,最后实在受不了叶灼的激将法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干了!

叶灼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微笑~

刚刚被叶灼激怒的热血渐渐退去,叶炆开始冷静下来。

“那本宫怎么出去啊?父皇下了禁足令,没有父皇的命令我连东宫都出不去,你都不知道我最近有多苦,父皇天天安排师傅来教我读书,我都快愁死了。”

一想起自己这几天过的日子,叶炆就觉得生不如死。

叶灼鄙夷的看了一眼太子,“很苦吗?不至于吧,我刚刚来还看到你在逗蛐蛐呢。”

太子悻悻的缩了缩脖子,然后小声的说道。“那是我今天装病,不然今天师傅要我背课文,背不出就打手心,你看我前两天的手都被打肿了。”

乖乖,这景国的翰林也太牛逼了吧,连太子都敢打。

“这这么大胆啊,你可是太子啊!”叶灼惊呼。

叶炆委屈巴巴的嘟起嘴,“别说是我了,连我父皇都被他打过....”

我去,牛人啊,找个机会一定要认识一下。

“谁啊,这么牛逼,比我还牛逼。”

叶炆长叹一口气,“太傅朱畅熹,曾经是我父皇的太子少保,五年前告老还乡,可去年我父皇亲自派人去请他出山教我读书,并恩赐太子太傅官职。景历九十二年的探花郎,其下学生遍布朝野,谁见了他不得称呼一声朱老夫子。”

“果然是大佬啊,不说这个了,等会你扮成我侍卫,我带你出东宫,等出了东宫你就坐我轿子里,我一定神不知鬼不觉的带你离宫。”

“什么,你让我扮成你的侍卫?那怎么能行,本宫可是太子...”

叶灼急眼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意这些细节呢,你想想,难道你不想报仇了?那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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