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程朝辉一家人,石远志又独自进了书房。

程月莺想到刚才的事,有些放心不下女儿,就想到石若灵房间里看看。

刚进屋,就看到石若灵靠窗坐着,整个人呆愣着。

“若灵,这是怎么了?”程月莺心揪了起来,不知道女儿这是发生了什么事,赶忙上前,“是哪里不舒服了?”

石若灵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红着眼眶,“妈,你来了。妈,你帮帮我好不好?”

“哎哟,我的宝贝女儿,这是遇到什么事了?”程月莺没想到一向骄傲的女儿竟然会这样手足无措,更是忧心不已。

“妈,少康哥已经失联好几天了,我,我一直都联系不上他。”

“怎么回事?那天酒会你们不是还好好的吗?”

程月莺这几天为了儿子的事忙的晕头转向,没怎么关心女儿,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是啊,那天少康哥还和我约好了周末出去玩,可是从那天晚上起,他的手机就打不通了。”石若灵断断续续地说道。

“你别急,给妈好好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程月莺拉着女儿的手坐在了床上。

“那天晚上我换好衣服,气不过又去找了何元璨理论,少康哥正好在,我看他处处就维护何元璨,我就说了他几句。”

看到程月莺脸上的不赞同,石若灵赶紧补充道,“可后来我就和少康哥和好了,他就去找何元璨了解释。再后来我就联系不上他了。妈,我知道错了,你帮帮我吧!”

“这事儿你怎么不早和妈说。”

听着程月莺有些不满的语气,石若灵委屈的泪水又涌了出来,“还不是你一心想着石若松,这几天你哪有时间搭理我。”

程月莺也知道自己理亏,确实是疏忽了女儿,“好了好了,是妈不对。那你问过何元璨了吗?”

“问了,她说她不知道,还说她让少康哥给我一个名分。”

“什么?她真的是这么说的?”

“对啊,妈,你说她是不是知道了我们的计划,所以故意报复了少康哥!”

“这事儿你别急,让妈捋捋。”

看程月莺思索,石若灵耐不住性子,“妈,你能不能让爸爸帮我打听一下,我好担心少康哥啊。”

“妈知道了,你别哭了。把眼睛哭坏了。我一会就和你爸说。”

好不容易安抚好女儿,程月莺一晚上都提着心,想找石远志商量。可石远志不喜欢别人打扰他办公,她不好直接进书房,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睡觉前。

程月莺皱着眉,“你可算是有空了。”

石远志正在换衣服,随口说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若灵和我说这几天都联系不上常少康。”

“他那么大个人能出什么事。别大惊小怪的。”

“可是那天酒会上他和何元璨不知道说了什么话,后来就不见了。”程月莺现在越想越慌。

石远志不明白为什么她这么紧张,“哦?元璨手无缚鸡之力,还能把他一个大男人怎么样。”

程月莺有些心虚,“可若灵说,何元璨已经知道她和常少康的事了。”

“怎么会这样?”石远志真是要被气死了,“我就让你们平时低调点,再低调点,怎么会被发现!”

“你还不知道你女儿,受不了委屈,看到他们亲近就口无遮拦,我有什么办法?”

程月莺既替自己的女儿忧心,又痛心计划失败。

石远志将衣服扔在地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程月莺也知道石远志在气头上,但是想到女儿的请求,又不得不开口,“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嘛,你帮着问问常少康人哪去了吧。”

“知道了,管好女儿,别让她再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来。”

石远志扶额,虽然预想到这个计划不一定会成功,但没想到失败的这么彻底。

石远志作为何家的赘婿,本来就是没有资格接手山河集团的。好不容易岳父岳母先出车祸死了,后脚前妻羊水栓塞也死了,唯一的女儿还年幼,他站出来承担起集团的重担,还赢得了一片称赞。

谁曾想,在妻子的葬礼上,却突然出现了一个律师,说是他的岳父何青山留下了遗嘱,如果独女何佩兰出了意外,山河集团股份就部留给孙女何元璨。

只可惜他知道的太晚了,事情发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但凡何佩兰在世的时候他知道了这份遗嘱的存在,就一定能够不知不觉的提前转移股份。

可这份遗嘱在葬礼上被公之于众,他还有什么办法。甚至他提出质疑遗嘱的真假,他的好岳父也早就有所防备的做了公证。

只是当时何元璨还小,远未成年,他作为监护人自然而然地接受了集团。在何元璨成年后,石远志又借口她要出国深造,迟迟不愿意转接集团。

这么多年大权在握的感觉让石远志很享受董事长这个身份,再没有人敢提醒他的赘婿身份,也没有人敢嘲笑他吃软饭。

他太舍不得现在的身份地位了,一直在寻找遗嘱的漏洞。

好不容易发现,遗嘱中载明,如果何元璨出嫁,那么将划分10%股份给他,作为这么多年养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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