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尝邑和梵冷同时飞身而下顺着我坠落的地方跟了下来,梵冷一只手机敏的抓住了悬崖边的树干,另一只手拉住了尝邑的手,

尝邑同时从半山腰扯到藤条向我抛来,希望我能接住,在极速滑落的过程中,我还是拼尽力伸手,尝试几次后,终于抓到尝邑的藤条。

就在我以为有惊无险时,一阵阴风刮来,风力大的我们根本睁不开眼,随即我们三人开始挂在崖边上摇摇晃晃悬,随时都有掉下去的危险,看着崖底下一望无尽的深渊,我感觉我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本以为咬牙坚持一下风会过去,谁知风越吹越大,我知道再这样下去梵冷攀附的树干很难支撑我们三个人的重量,如果我不松手我们三个都将会葬身于此,我不能害他们。

于是我心一横,放开了紧握的藤条,失去重心往后仰掉了下去,一边往下掉一边被风吹得不知道飘向何方……

风停后,二人再也找不到萨婉娜的踪影,冷蓉和梵冷部下将他们救起后他们赶紧绕路到崖底也没有找到人,哪怕一块碎布条都找不着,两人都难以接受她已经掉入悬崖的事实,又气又急的开始互相怪罪对方,差点又动起手来。

夜幕降临,凉风有些刺骨。

尝邑的手下祈易带着士兵找到了正在悬崖顶上争执的尝邑和梵冷,看着两人正为找不到萨婉娜而争得面红耳赤,冷蓉气愤的将他两人骂醒:

“你们怎么能这么自私,婉娜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们还在在这里互相推脱责任?与其浪费这个时间吵架,不如赶快行动找人,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

两人仿佛突然清醒过来,各自指挥着手下开始漫山遍野的搜寻,两拨人在分开时,梵冷愤恨的警告尝邑:

“如果婉娜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扰过你。”

尝邑没有接他的话,他自知理亏,要不是自己逼她逼得那么紧,她怎么可能会掉下呢?他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脚下步伐也变快许多,他想赶紧找到她的下落。

此时,月光下站着一个纤细而清冷的身影,她回忆着自己的杰作,那个她痛恨的人是中了自己的幻术才感觉有人推了她一把,当她发现她没死再次施展禁书让狂风将其吹走,风一路卷着她的仇人到了大池,她心想这次她就算没有被摔死也会被水淹死,再也没人可以救她!

总算拔掉心底的这根毒刺,要不是她和自己抢尝邑又故意不救自己的父亲,自己如今也不会这样对她!她缓缓抬起施法的双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手,嘴角漏出一抹邪恶的微笑。

恍惚之中我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云端,我站在云端紧张的四处张望,这么高的地方我要怎么才能回到地上?

我正焦灼着寻找回去的路,突然看到爷爷、爸爸和妈妈手挽手站在离我有几十米的距离,唯独没有看到奶奶。

我惊喜的问道:“爸爸、妈妈、爷爷,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你们是来接我的吗?”

我惊喜的朝他们走,可我每向前走一步,他们就会自然的往后退一步,始终和我保持着同样的距离。

妈妈和蔼的对我说道,“孩子,我们不放心你所以一起来看看你。如今你已无大碍,我们该走了。”

“你们要去哪里啊,你们不可以丢下我一个人,我一个人在这里该怎么办啊?”我伤心的哭泣道。

“孩子,坚强点,没有什么你扛不过去的,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父亲安慰道。

“乖孙女,你一定要坚强去面对你的难题,一切都会过去的。”爷爷看着我语重心长的说道。

“不要走,你们不要走,请带上我好吗?”我拼命的朝他们奔去,可是,他们却走的越来越快,我根本无法追上他们的步伐,转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要走,你们不要走啊!”

我被自己的声音唤醒了过来,忽然觉得脑袋很沉,眼皮也重得睁不开眼,身上像被压了一座小山似让我喘不过气。

我用尽身力气才睁开眼,想看看我在哪里,映入眼帘的却是草堆砌成的房顶,原来身上盖的是被褥。

我感觉到身的骨架像是散了似的疼痛无比,想挣扎着起来,可是白费力气,我根本痛的连头都无法扭动,连动下手指头都觉得巨痛无比。

原来我只是做了场梦,还好命大,但我这严重的身体状况怎么感觉像是个废人,完了,难道我要变残疾人了吗?

这时,我朦胧中看到一只大手伸向我的额头摸了摸便听到一男子的声音传入耳朵:

“姑娘,你终于醒了。你昨夜高烧不退一直在说胡话,现在终于退烧,你总算是捡回一条命。”

他看到我的眼神里藏着些许不安,知道我现在身体动弹不得,于是边说话边将面孔凑到我的跟前来,好让我安心。

我终于可以看到他的真面目:这是一张朴实和蔼的脸庞,儒雅的举止,约摸比我大了几岁的样子,高高束起的发髻及穿扮让我想起来他不是滇国人,应该是中原汉朝之人,他很自然的表情、微笑着望着我,一看就是个文人。

“是你救了我吗?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我连说话都觉得很痛很费劲,感觉话一出口,整个下巴都快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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