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尴尬的说道:

“那可能是我听错了,可能是别的国家有!”

郎怡眼里泛光,一脸天真的问道:

“真的?那你快打听打听,我们好想办法给它搞过来!”

“好……好……我尽量。”

看她这样子,我估摸着郎怡可能真的不知道琉璃珠,那郎族长会知道吗?还是只有滇王和他最亲密的人才清楚?

这时,一阵吵闹声打断了我的思考,我看到前面围观了一群人。

郎怡出于好奇,拽着我挤到人群的最里面,我们看到一位五十岁左右的鹰鼻、金发老者痛苦躺在地上缩成一团,摸着胸口喊疼,他身边有几匹驮着物品的马。

在场没有人上前扶起他,仅是挤在那里观望和小声议论着。这里居然还有外国人!我不禁感叹着。

郎怡的慈悲之心又开始泛滥,她指挥两个丫鬟上前去将老者扶起来。

作为医生的本能和专业,我赶紧制止了两人的行为,然后急忙上前对老者身上下大致检查了一番:排除外伤后,我俯身听了他的心跳:是心律不齐。

我急忙问道:“老人家,你能听得懂我们的语言吗?”

老者痛苦地点点头,我接着问他是不是胸闷和心痛,他继续点头。

我对一旁的郎怡说道:

“病人心悸、心绞痛、胸口憋闷,特别不舒服,根据检查初步判断可能为急性心梗!”

郎怡奇怪的问:“婉娜姐什么叫急性……心梗……?”

“就是心脏冠状动脉急性、持续性缺血缺氧所引起的心肌受损或坏死!”

“什么心什么冠什么?婉娜姐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此时的郎怡更加蒙圈了。我忽然想起来这是在古滇国,我说这些干什么,怎么解释她们也不会懂的,索性回答:

“这是我们中原医学名词的叫法,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来!你来帮我一下!”

我和郎怡一起把老人的身体拉直平躺着,接着,我找到老人大鱼际位置(人的手掌正面拇指根部,下至掌跟,伸开手掌时明显突起的部位)用力按,双手交替对搓,再用力掐揉。

老人慢慢缓过劲来,充满感激的眼神看着我,发出微弱的声音:

“感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老人家,您先别动,我现在只是暂时缓解下你的疼痛,接下来需要持续治疗,否则还会影响到您,您现在没有脱离危险期随时会有生命危险,您要相信我,我一定会帮您!”

老者再次感激的点了点头。

我抬头对郎怡说:“郎怡妹妹,我们得叫人把老人扶到医馆去,最好赶紧给他开点药吃下去,不然老人......”

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我不经意抬眸,忽然看到不远处一张熟悉的面孔正在注视我们的一举一动。

那人身穿鎏金服饰,戴盔披甲,意气风发,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高耸的鼻梁,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薄厚适中的唇颜色偏淡,站在人群中显得是那么的耀眼。

他嘴角微微勾起的笑容,摄人心魂......

我突然想起在古滇文化研究会展上看到过贮贝器上的雕像和这人的着装一模一样,相貌如此相像,这不是姜允诺吗,为何会这身装扮出现在这里?

我愣得呆在那里,注意力完在这男子身上,然忘记了自己正在救人看病。

与此同时,郎怡顺着我的目光而去,也看到了他。

此时的我感到自己的心被莫名的戳到了一下,忍不住脱口而出:

“姜允诺?你怎么会在这里......”

男子也算是阅人无数了,但眼前这名女子却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她的长相谈不上倾国倾城,但一眼望去让人有种舒服和亲切之感;

白皙无瑕的鹅蛋脸配上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波光盈盈,眼波流转间是温柔,气质超凡脱俗,刚才她的一举一动尽到他的眼底,她的善心之举更增添了她的魅力。

面对她正瞪大眼睛盯着他的诧异表情,他的心莫名颤动了一下。

“你是在叫我吗?”

他指了指自己,又看看四周,浑厚的声音自带强大气场,我感觉他的声音比姜允诺的声音要更为低沉。

郞怡看着这一幕,心生奇怪,难道这个萨婉娜跟尝邑阿哥是认识的?

她不禁脱口道:

“婉娜姐,你们认识?”

此时我的眼神一刻也未离开这个像姜允诺的男人,完忘记了回应她。

郎怡带着疑惑起身走向尝邑。

“阿邑哥,你什么时候进城的,怎么也没听见进城的锣鼓声?我还特意来迎接你呐。”

郎怡快步走到尝邑跟前,兴奋的去挽他的胳膊,我怔在那里望着他们的亲昵举动,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阿怡妹妹,我老远就看到你们正在忙着救人,所以不忍心打扰你们。好久没见到你了,真是越长越漂亮了。”

男子注视着郎怡夸奖她,她听罢羞红了脸。

“婉娜姐,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阿邑哥,他刚打完仗回来。”

她将他拉到我面前。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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