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找活,柳原也是极力反对,不过,最终三郎还是走了出去,价值观或者野心的事情,说不上什么好坏,各人的选择,而且,后面还有对应的责任和义务,毕竟家人也需要生活,也有各自的生活。

“具体时间要看车队的安排,暂时就在家里”。

“你二哥的婚事,不能再拖了”,不大一会儿,陈母面上有些焦急的说到了正事,三郎母亲姓陈,这地方也没有什么柳陈氏的说法,大家都以“孩他娘”相称。

至从父亲和大哥因为上次兽潮离去,母亲便鲜少有心情好的时候。

而这些年,更是精气神都有点开始走下坡路,这种向下传递的亲情,或者时不我待的无奈,单纯的归结于生物信息素或者认知,有点片面。

三郎点头,“泥老三那边怎么说”?

虽然没有明确有恒产者为民,其他都是流氓的意思,但有传家的地方,也是普遍认知的正道,而三郎家里面,要不是族里的接济,早已流落街头。

但这些年死去父亲和大哥的情分,也消耗的差不多了。

这位泥老三,当然就是靠着建筑行业发展,嗯,受限于这片区域的整体行业不太景气,所以,算得上是“流”。

两家相配,门当户对,不,流氓相对。

“我看小桃也是愿意的,就是她娘,看不中二郎”。

这小桃三郎见过,但没有细看,转头看向了柳原,“二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