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首饰,黑暗料理——这都是为了寻找爱情的感觉?

“阿清,小喜说的,可是真的?”墨凝看着阿清。

阿清低头“嗯”了一声,抬眼偷瞄一眼,继续道:“墨凝你不是说,成亲要有爱情,生娃娃也要有爱情,我想……我想补给你……”说完,像个犯错的孩子般咬唇低头。

“这都是谁教你的?”墨凝指了指这一圈。

“海棠姐姐说,女子都爱香花,爱好看的首饰……不过这美食,是小喜说的……我还知道,女子还喜欢甜言蜜语……”阿清说着,羞涩地一笑,“只是我不会说。”

“好啊,鲜花,首饰……”墨凝点头,“就算你有心了,那花是花,虽然有泥,首饰也是首饰,虽然是假的,但今天这,可不能叫美食啊!”她手指着那道南瓜粥。

阿清赶忙道歉:“下次,我一定做好,我一定。”

“我不是要你下次做好!”墨凝郑重地看着阿清,“你不需要再做了。咱们每天这么在一起,轻松加愉快,不是很好吗?你这样、你这样——我会很难堪的……”

“墨凝……”阿清看着墨凝,一双大眼水光闪烁,“你就一点都不喜欢我吗?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你啊!”

“阿清!”墨凝挥手制止,“你根本不懂什么是喜欢,也不懂男欢女爱,等你脑子稍微好些了,你就知道我说的意思了。”

“墨凝,你再给我次机会,好不好……墨凝……”阿清拉住了墨凝的手臂摇晃。他知道,从前一对墨凝撒娇,墨凝便会有求必应。

“你别这样了,除了这个话题,咱们说什么都行,我也会照顾好你的。”墨凝背过身去。

阿清死缠烂打,依然摇着墨凝的袖子:“墨凝,阿清想要一直和你在一起,我想要你做我的妻子,给我生孩子,我不想这样过!我知道你们都说我傻,说我什么都不懂,其实我都懂……我知道,你从来没把我当夫君看!”

“我又没有说要走……”墨凝抬手想要扯掉阿清的手。

“墨凝,大不了,我让你见阿玄,我让你见他……反正,反正是我每日与你住在一起,我才是与你拜过天地的人,我不会计较你和阿玄一起玩的!”阿清央求着。

“你真是!”墨凝瞪着阿清,“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和阿玄光明正大的。再说了,我要和谁在一起,你真的以为是你管的了的吗?”

阿清不知该如何反驳,只是口口声声地唤着墨凝。

“好了,你午睡吧!我想清静会儿。”墨凝说着,扯了扯自己的衣袖,然而阿清攥的紧。她便一用力,将阿清推了出去,转过脚步向外走去。

一步、两……

脚还悬在半空中,便听身后砰地一声。回过头,见阿清已经碰翻了圆凳仰躺在地,脚下一道长长的黄色印记,正是自己刚才不小心扔到地上的南瓜粥。墨凝赶紧走回去扶起阿清,却见阿清捂着后脑一直说痛痛,然后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桃红!桃红!小喜,快叫府医!”墨凝赶紧唤道。

“这才醒了没几日,怎地又晕了!”闫铮在虹霄居正房厅堂主座上,皱眉叹道。

“叔公……”墨凝起身,定了定神,“是我不好……不小心把一勺粥掉到地上,阿清滑到脚了……”

闫铮看了墨凝一眼,似有不满之意:“墨凝,闫府为何迎你入门,还不是希望你好好照看了木清。你怎能、怎能让他短短几日二次受伤!”

墨凝低下了头。

若是从前,她纵是不会直接反驳,也会对闫铮此话说道说道。闫家骗婚在先,有什么资格教训她?但她今日有愧。她可不敢承认,阿清摔倒是因为她轻轻推了一把,而推这一把之前,二人刚有过口舌。

她只希望,阿清能和前几天一样没事、醒来。可是,稍后会诊的凤阳城郎中和闫府府医从里间出来时,都是一脸的愁容。

“少爷他,是否过去受过重击?”郎中道。

“是,如何?”闫铮回答。

“与这有关系?当时你们可是说没有大碍的!”墨凝问道。

“少奶奶,我说的可不是前些日。我是说,少爷许久之前。”那郎中解释,“当时的重击应该是结了些许淤血压迫了脑部经络。这些年,淤血虽然散去,但经络难免受损。前些日那撞击,没有诱发旧疾已然是幸运。怎能今日又让他受到伤害呢?”

“那会有何后果?”闫铮追问。

“轻则昏迷数日醒来,重则只怕会更加痴傻,且丧失部分功能。”郎中道。

闫铮听了,情绪波动起来,转向墨凝:“墨凝!你干的好事!”但他也没想到,墨凝一直在看着他,便愣了愣道,“怎么,我说错了?”

“叔公,”墨凝眼中流露出怀疑之色,“多年前那下重击,是为什么?”前阵子在赵家扶风轩,阿清忽然发病藏进了茅房那日,墨凝曾请了郎中来看,说法也是一致——阿清是多年前后脑受了重击才变傻的。

墨凝话落那一瞬,闫铮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他便恢复了常色,清了清嗓子道:“郎中拟方子,要拿最好的药,府医快去配备。墨凝,你给我好好照看阿清!”说罢,好似逃一般,急匆匆地起身向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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