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咕!”小女孩看着幽依终于投降了,顿时才马上高兴了起来。

一脸我很大度的说道:“哼哼,既然你认错了的话,偶就原谅你了,谁叫偶是个好孩子呢!”

说完她就又大大的幸福的咬了一口鲷鱼烧。

真是个小孩子啊!

幽依如此想到。

“吃那么多小心会变胖哦!”

“……呜咕,偶,偶才不会害怕呢!偶还是小孩子……对,吃多点偶才能长高,哼!”

“是是,真是小孩子呢。”

“呜咕,偶多说了偶才不是小孩子的啊,偶不理你了!!”

随后不久后,两人的最后话语多年的第一次见面,是伴随着自我介绍完后。

小女孩的一句“下次再一起玩,约定了哦”,画上了落幕。

……

“这个就是那个小女孩的本体吗?”

在一家狭小的病房里,周围是一片令人致郁的暗白色,这个病房没有什么装饰,亦没有多少设备。

只剩下空荡、冰冷...

唯一的鲜艳颜色,大概就是那株插在水瓶里,放在窗户旁的冬菊了。

现在虽然不是晚上,但是这个孤独的病房里也没有任何人来,静悄悄的。

唯独只剩下病床上的陷入沉睡的身影…

仿佛与世界隔离,仿佛被世界抛弃,仿佛少女的世界是只属于这里在没有了其它。

少女很安静,没有痛苦,同样没有快乐,只是静静的,仿佛只是在那睡着一样。

这个房间唯一的光源就是星华现在所站的这扇窗户,也是这个四四方方的“盒子”,唯一能眺望外面世界的向往!

星华轻轻地走下来,来到这间什么都没有的房间里,来到少女的病床前。

安静的看着沉睡的少女,那个仿佛就是小女孩长大了一样,年龄已经处在十七岁了的少女。

十七岁,这是个对于任何一个少女来说都是个妙龄时间,是个青春期的美好时间。

可是少女沉睡了整整七年…

十岁到十七岁,她的世界就是这个病房,唯一不同会变化的景色,就是那个唯一的窗户……

少女很瘦小,瘦小到看起来就比星华高一点点的样子,手臂身形也是。

毕竟整整七年没有运动了,甚至连进食都无法做到。

维持生命的营养,靠用针打入的廉价营养液堪堪维持。

星华久久没有动作。

自从进来后,他看着少女整整二十多分钟都是沉默的样子。

直到外面吹来一阵风才把他打断过来,他过去把窗户关上了,然后来到少女的床头边。

伸出的一根手指,轻轻的点在少女的额头上。

“还好,身体的生命力还很足,不过问题果然也非常多啊。”

星华感受着少女的身体状况,虽然有点糟糕,但总的来说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对他而言更不是问题。

然后缩回了手,顺便把被子拉好一点。

少女还真不是一般的娇小啊,走进了看完就是个初中生,哪有十七岁的样子?

留着的一头稍微披在肩膀上的比小孩子的更短的棕色短发,短发无力的散落在耳旁,使得她那张小小的脸蛋更加小巧了。

那么接下来…

星华平了平心情。

然后当心情恢复平静后,他再度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了少女的额头上,但是这次星华打算治好少女。

这一切对少女太残忍了,她的青春不应该只是被病房占据。

然后,星华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名为月宫亚由的床上少女的独白,名为月宫亚由的……七年心里不断重复的“梦”!

「仿佛是被冰雪所冻结住的水塘般,偶的时间静止住了。

在这四方形的房间里,没有四季的时间中,偶一直都是孤单一人。

在不断重复的梦境中,遥望着相同的风景,把自己托付在没有黎明的黑夜。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多久,多少小时、多少天、然后多少年...

时间已经感受不到终点。

偶的世界只剩下黑暗…

然而...漆黑的世界里,某一天出现了曙光...

漆黑的世界里,出现了色彩。

那是...」

「梦,做着一个梦,每一天都做的梦,没有终结的梦。

红色的雪,被染成红色的世界,仿佛要覆盖住夕阳的天空一般,小小的男孩正在哭泣。

至少想去拭去他的眼泪,然而,手却一动也不动。

泪水滑过脸颊,渗入雪中。我只能静静的看着,感觉好无助,好悲伤。

“一定没问题的,所以请不要哭了,因为约好了。”,这言语是谁说的呢?

梦被渐渐染成其他颜色……

嗯,约好了哟。」

「梦,做着一个梦,等待着某人的梦。

伴随着远方传来的嘈杂的脚步声,坐在一张小小的长椅上,独自等待着一个不会来的人。

不知等了多少小时、不知等了多少天、然后,不知等了多少年...」

「梦,在做着梦。又是重复相同的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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