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欢冷冷的问,环视着周遭那些面目冷肃的黑西服壮男们,他刚刚迈进府门,就被团团包围,而皇甫也立即赶到,面目阴沉。

而接下来赶到的黄绢就不止是表情不愉快了,她见到楚欢就双眼冒火,大声骂着,虽然言词没什么杀伤力,不过语气中带着鄙视和愤怒,却让楚欢脑子里嗡嗡乱响,狠狠攥紧了拳头。

皇甫安慰黄绢:”绢,别那么激动,小绫现在没事……”

黄绢一边骂一边泪流满面:”混蛋!怎么可能没事!她要死了,她要死了啊!”

皇甫紧紧搂住黄绢,看向楚欢的目光中已经带着恨意。

楚欢心中冒出不妙预感,这事似乎和自家老爷子有关,他立即问:”究竟怎么回事?”

皇甫声音冷淡,仿佛即将爆裂的火山:”就两个小时前,小绫为你家老爷子用了换日之法,老爷子痊愈后立即离开,小绫却因此透支了精力,现在,性命垂危。”

“啊!”楚欢张大嘴,说不出话来,这是怎么回事?

从表面上来看,这对楚欢而言是个好消息,但黄绫怎么会突然为老爷子用那神奇的’换日之法’,不是说,这种针术是以施针者的生命力为代价么?看来,这并非黄绫自愿,否则皇甫和黄绢不会是这样的表情,那么,难道是老爷子用暴力威胁,可老爷子已经中风了啊!

难道……?

楚欢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

“八字阵学果然神奇。”像是要证明楚欢的想法一样,皇甫冷然言道:”这几天里,老爷子就一直指使下人改变屋子里的布局结构,又指点这个院子的风水,一步步的闲棋,最终成了杀手!”

“你是说,我家老爷子用八字阵学控制了黄绫为他施针。”楚欢难以置信,”这不可能!老头不会这样做!你说他走了?他去哪了?”

“那个老混蛋有什么做不出来的!”黄绢情绪失控的大叫。

“你他妈给我闭嘴!”楚欢睚目欲裂,仿佛恶狼一样盯向了黄绢,在这一瞬间,整个院子里,十几个保镖,还有皇甫,特别是黄绢,都感觉到了一种身置于荒野与那一头凶猛恶狼对视的错觉。

月圆星高,狂风呼啸,大草原上荒草低伏,唯有那只巨狼的血红眼睛君临一切!

黄绢被吓得失声。

皇甫却是反应飞快,拦在黄绢面前,直面着几乎要扑将出来的楚欢。

再过几秒,训练有速的保镖们也回过神来,十几只手枪瞬间抽出,枪栓拉动声此起彼伏,十几个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楚欢。

如此险境,却没让楚欢退缩,他那恶狼般的眼睛依旧凶焰四射,仿佛能够刺穿皇甫的身体,盯着瑟瑟发抖的黄绢。

“女人,你要是再敢多说我家老头一个字,我活撕了你!”

楚欢说话时,明明声音很低,却仿佛是在咆哮,像是旷野中掠过夜空的狼嚎。

皇甫握紧了拳头,愤怒已经无法隐藏:”楚欢,你太嚣张了!”

“如果黄绫死了,我给她赔命,如果她没死,我给她圆命。老头欠她的,我来还,一分不差!”楚欢直视皇甫的眼睛,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皇甫神色一动,却冷然道:”你现在不配说这些。”

楚欢咬着牙:”我说到做到!”

皇甫挥手:”把他捆起来,带下去。”

几个保镖上来按转楚欢的手,用早就备好的尼龙绳仔细捆住,推搡着把楚欢带了下去。

看着楚欢依然挺直的背影,皇甫皱紧了眉头。

府邸里没有专设的牢房,楚欢依然被囚禁在了他和老爷子的住处,两个保镖拿着手枪监视着他,房外还有两个保镖警戒,如临大敌的阵势,为楚欢的威胁性实在吓人,刚才与众人对峙的那种气势,一个人压下了十几个人,完完的标准亡命徒。

其实也不必这么多人看守着,楚欢没想过要逃,或者说,此刻他心情实在是非常混乱,根本想不起要做什么。

老头玩得这一手,不论目的为何,却不止是害了黄绫,还把他也陷害了进去,这实在让楚欢无法想像。

楚欢对老头的感情,就仿佛是亲生父亲,他心意的想要治好老头,可以不顾惜一切。但自己付出是一回事,被老头陷害又是另外一回事,楚欢在感情上完无法接受老头做的这件事。

所以他非常茫然,甚至有点自暴自弃,此刻能够决定的唯一念头,就是无论如何都要保住黄绫的性命,就像他刚才和皇甫说过的:’黄绫死了,他偿命,黄绫活着,他为她圆命!’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窗外天色暗了又明,身旁的保镖都换了三批,楚欢却仍然没有理出个头绪来。

忽然,门开了,楚欢布满血丝的眼睛望过去,看到了皇甫。

皇甫冷着脸走进来,盯着楚欢看了好一会儿,眼神中带着许多种莫名其义的色彩,他忽然挥手,保镖们顿时紧张起来,甚至抽出了枪,楚欢也精神紧崩,在没弄清楚所发生的事情前,他还不想死。

如果皇甫想要对他不利,那楚欢只好暴起伤人了!

然而皇甫说出口的却是:”放开他。”

楚欢心头一松,下意识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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