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五个年轻人随着耿护院外出,其中就有李毅和张三。两日后他们到了城外的马帮漕口,马帮中自有帮众领他们熟悉槽口内外事务。李毅执了三日岗后,心中安定,觉得此次差事普普通通,应该没有风险。想到十日后的赏钱,他暗自得意。

第四日李毅手执腰刀,正在站岗,却不想张三紧张兮兮的找到他,张三道,“我跟同房间休息的镖师们打听了一下,这漕口情况不妙啊!”

“有什么问题?”李毅不解道。

“我房间里有位镖师的族弟,在江口水师当差。听说盘龙城附件的江州,有一伙人号称青帮。因与马帮争夺长江漕运之事,打出了火气,双方斗的不可开交!马帮只有两百人不到,那青帮在江州有三百帮众,两帮已经火拼数起,死了数人!这次马帮在外面起码聘请了五十位镖师。”张三道。

闻言李毅道,“这青帮也不敢如此猖狂,袭击漕口吧!”这两年李毅一直在盘龙城中,却是未接触到帮派,他只是听说过城中帮派为争夺地盘偶尔械斗一下。

“这谁知道呢!官府对帮派之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说两帮背后都有官员撑腰!利益之争,历来都是血腥的。”张三道。他这几日听了同房镖师之间的闲聊,脑中已经对这些帮派已经有了认知。

“那我们来此只是执岗护院,抓些鸡鸣狗盗之辈,青帮来袭,应该不会为难我们吧?”李毅又道。李毅想着届时自曝身份,想来这些帮派帮众会放他们离开。

“怕青帮那些帮众不那么想啊!我们身上都是穿着马帮的蓝色秀马服,还有听那人说,马帮帮主聚集一帮人守着马帮堂口,此处漕口则由副帮主铁鹰带着百十号人,还有一些镖师值守。”张三继续道。

李毅听得心头一紧,“你再去向其他人打听打听,要是此事为真,明早我们就离开此地!现在天色已晚,马帮定不会放我们离开这里。”

半响,张三回来道,“我跟其他的镖师打听了一下,确是有几位知道此事。他们是看上了马帮的十两银子,扬言青帮若是打过来,他们投降便是!最不济打断手脚,修养一年就是。”

听到这话,李毅叹道,“世间还有此等泼皮胆大之人!真是长了见识。”

他们两人自是不愿意趟这样的浑水,更不愿意受无妄之灾!待傍晚时分,李毅执岗结束,两人将漕口外围逛了个遍。漕口呈t字形,正对江边,左侧两百米外是一片芦苇荡,右侧为光秃秃的梯田,往后则是沟渠纵横的土路,通往盘龙城。

为了以防万一,两人亲自划着独木舟,又进入芦苇荡打探了一番!

李毅望着茂密的芦苇荡道,“这片芦苇荡狭长茂密,很是难防!若是遇事从此处逃脱,倒是有一线生机。”正在这时,岸上一位马帮帮众手持弓箭,大喊道,“你们两人在那里干什么呢?”

闻言张三拿起舟上的渔网大声道,“没事,我们捕点鱼吃!”

稍许待没有人关注他们两人,李毅悄悄将自己的独木舟藏在芦苇深处,然后他坐上张三独木舟,两人若无其事的回到漕口。许是知道此地不太平静,漕口附近也没有渔船外出打鱼,大大小小的船只,一排排停靠在江边!

待两人上了岸,张三嘟囔道,“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希望今晚没有事情。”

两人心情忐忑的回到房间。夜里李毅正在舍房休息,迷迷糊糊听到外面大喊,“走水了,走水了!”他起身走出门外查看情况,只见天空乌云遮月,阴阴沉沉。李毅猛的一惊,接着他急忙爬上院墙,却见远处江边火光滔天,不时传来阵阵嘈杂声!

“糟糕出事了!”李毅暗道不妙,他赶紧回屋穿好衣服。此时漕口中的马帮帮众也纷纷被惊醒,屋院内外,到处人影攒动!

李毅见四周乱遭遭的,他来不及去寻张三,赶紧翻出围墙,想乘机溜走。然而他还未走多远,便听到喊杀声震天,更有金戈铁枪,刀斧棍棒的碰撞声!李毅放眼望去,漕口外围火光明暗交错,稀稀散散的火把分布在漕口四周数百米处,其中漕口正门处,喊杀声最为激烈。

“青帮应该是还未攻入漕口内。”李毅心道,他缓缓往后退去,隐于黑暗角落之中先观察情况。

片刻后李毅看到不远处,手举火把的五位青衣帮众,正在围攻三位蓝衣镖师。这五人一看便是青帮普通帮众,他们手中刀剑无章,虽然一脸戾气,却奈何不了那三位镖师。

只见镖师中的一位壮汉抱拳道,“我等只是马帮请的护院,诸位当头可否放过一马?”

“放下武器,跟我们回船,我们堂主自有定夺!”一位尖嘴猴腮的青衣帮众回道。

听到这话,那壮汉回道,“那就得罪了!”那壮汉手持长枪,舞得翼翼生风,接着枪尖向下,一个腕花拨开边上青衣帮众的长刀,三人急欲向盘龙城方向逃离。说时迟那时快,后面一位青衣帮众手持长刀忽然劈向壮汉肩膀,另外一位青衣帮众持长剑刺向其腰间。

“好胆!”壮汉一枪将长刀扫开,又一记快若闪电的回马枪,直接将刺向他腰间的青衣帮众,捅了个透心凉!见此血腥的情景,李毅只感觉心头一阵恶寒,浑身发冷。这还是他第一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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