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温柔乡里,大放厥词,说什么非那里的花魁不娶,当夜便赎了女子领回去了,好像花了三百两银子和一百两黄金,此桩风流事可是在长安城里传遍了,知道的人都夸他一句大气呢,也不知国公夫人听说过没有?”

最后一句话,江舟特地每个字都咬字重了些,这国公夫人估计是被蒙在鼓里的,要不然哪能让流言这么肆意传播开来。

国公夫人本不知道是谁,心里还鄙夷着,这作为哪里有大家族的风范,可不知为何一下子想起自家那孽障,她心一惊,前几日她还听她的陪嫁嬷嬷说那孽障借了几百两黄金说是有正用,她想着儿子可能突然开窍了即是正用也就不在意了,难道这江舟说的就是这孽障?国公夫人越想越不对劲,想马上找儿子来询问一番,她也是坐不住的,就找了借口离开了。

唱戏的人少了一个,这戏也就唱不下去了,王妃也说出来久了,有些乏了,要尽早回去休息了。

江舟独自坐在这亭子里,大笑了一声,真是畅快,只是这显国公是为国为民的忠臣,怎么能教出这么败类的儿子,谁家有女儿能嫁给他呀。

南皓宣正和那些公子哥玩的开心呢就让他母亲的人拖上了马车,他想反抗,但看着他娘脸色不好,也就闭口不言了。

“我问你,之前你向你大哥和二姐借了三百两银子还有库房支出的一百两黄金拿来干什么用的?”

南皓宣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就编了个理由:“我最近看上两幅字画,甚是喜欢,就想着买回来。”

国公夫人一听气的不行,揪着他耳朵就说:“好啊,现在连你娘都骗了,我本来还有疑虑,不成想还真是你,说,把那狐媚子藏那儿了?”

南皓宣一脸的痛苦,摸着耳朵说,“娘,娘,你放手,什么狐媚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别和我装傻,今天你要是不交代清楚,我就把这事告诉你爹,敢和勾栏女子勾搭在一起,还学会骗家里的钱了,你是要造反吗?你看你爹你不打断你的腿。”国公夫人这次气的不行,她还奇了怪了她儿子长得不丑,虽有点爱玩,可谁家儿郎不爱玩啊,怎么她每次跟别的夫人探口风有没有意愿结亲,都被拒绝了,感情是这个孽障做的好事,这次绝不能轻易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