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晨醒过来时听到沙沙的扫地声。

还有灌满水瓮时哗啦啦的水流声。

身上盖着的被子上暖阳的味道已经被他和她的味道取代,暧昧不堪。

门关着,窗帘拉开一扇门的距离,光线从外面照进来。

老家的房子没有后窗,只靠前面的门窗采光。

白天了,房间里还没那么亮堂。

傅司晨撑起上半身,被子从她身前滑落,滑到胸口以下,她嘤一身,赶紧扯上来,人像条小红鱼一样呲溜就钻进去,恨不得连脑袋也一起蒙住。

羞涩与满足同时冲进脑袋里,冲得满头满脸的热气。

老家的房子,北屋三间连在一起,中间都有小门连接,便于日常取用东西。

旁边房间说话,另一边都听的很清楚,即便他们和丁婧分别住在北屋两头的房间里,也觉得隔音不足够。

崩溃至极的嘤咛声被她锁在喉咙里,实在忍不住就咬他,亦或者被他捂住嘴巴。

那样放浪又失控的交缠,他的热气喷在她耳畔,“别叫,会被听到。”

他一边在她耳边提醒,一边愈发强势的挑起她不可自抑的情潮,坏得要人命。

她在颠伦浮沉中疯狂,生理性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流,她忍尖叫忍得浑身发抖,脑袋晕晕沉沉的催的整个人都软。

她知道他在恶意的欺负她,出门都要把她挡在路边隔绝危险,看到她脸上脏了会用手指给她抹掉,有泥潭的路她穿裙子跳不过去他会直接把她抱过去,那么温柔对她那么好的男人,却偏生不顾她的求饶,要生要死的折磨着她。

郁时南从外面进来,丁婧看他一眼,“这么早出去干什么了?”

“买点东西。”男人含糊其词。

丁婧看他一眼,不再问,却说,“这第一个孩子不是婚生子,第二个怎么也要让我这当奶奶的正正经经在产房外等一回吧。”

郁时南,“……”

“把事情处理好了,早点去提亲。”

傅家那样的门楣,很在乎,交朋友和做亲家是两回事,丁婧心里也很清楚。

郁时南没再多说,大跨步进去。

他开门的时候她就听到了,傅司晨侧躺着没动,有些负气故意的不想搭理他。

她又羞又臊,不是说她不喜欢跟他那个,但她到底是女人,脸皮子没有那么厚,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就可以胡乱来,反正也只有他们两个。

伯母在啊,两个人又没有结婚。

郁时南看一眼床上的人没有动静,还睡着,他放轻了关门的动作。

傅司晨听到有窸窣的塑料袋子的声音放下,然后身侧一沉,有人坐下来。

郁时南伸手将她蒙着脸的被子往下拉,侧脸上被发丝纠缠的盖着,将她脸上的发丝别到耳后,露出她白皙发红的脸庞,男人手指在她侧脸上亲昵的蹭了蹭。

软乎乎暖呼呼的小脸蛋儿,跟炎铮一样可爱。

男人眼底掺了些笑意,他俯身过去轻轻亲了下她的侧脸。

傅司晨唔了声,脸往床褥里压,一副醒不过来不想被打扰的模样。

小女人敏感得不得了,之前他以为是她中了药的缘故,后来不知道她的真实情况,他心里有枷锁,即便是两人一起他也尽力克制。

从确认两人心意到现在,怕伤到她,他真的克制。

就是那天知道了炎铮是他儿子,他都硬撑着没要了她。

昨晚听她说不疼了,他就忍不住了,不止忍不住,还坏心的就要看她紧张到崩溃轻颤。

那些浅薄的影片知识教的太少,身体真实的反应让她又惊又羞又怕,抱着他哭泣的模样可爱的让他忍不住更加狠了心的去蹂躏。

他真是爱死了她小小声啜泣着说她想尿尿。

他不是十七八岁的人了,却觉得比那时候还冲动,心脏又满又涨。

想对她温柔克制又想对她粗暴欺负她,身心都发烫,压都压不住。

被子让她拽到上面,脚丫露在外面,他伸手握住,有点凉,刚要给她把被子拉下来盖住,小丫头却惊的踢他的手,要挣开。

他下意识攥紧了,扭头就遇上她含羞的眸子,湿了一般凝着他。

有些镜头不可遏制的往脑子里冒,昨夜被压下去记忆又呲呲呲的爬出来。

她累得不行,事后处理都交给他,男人小心翼翼,毛巾都洗过两三次,他握住她一只脚的动作让她忽然又想起来。

她轻咬着唇看他的模样真的会让男人沸起来。

但他昨晚由着性子折腾她,这会儿她乐意怕也经不起。

“给你买了药。”郁时南嗓子有些哑,握着她脚的手用力把她往下拖。

论力气傅司晨真就是一丁点都不是对手,人竟然就这样被他拖过去几分,被子都没顶了,盖住她的脸,两条腿露出去大半,晨起微凉的空气激得皮肤都紧了起来。

被子下丝丝缕缕的热气爬上脸颊,傅司晨也没急着露出脸来,耳朵里只听着他说,“帮你涂上,免得走路难受。”

低沉暗哑的声音,正经又色气。

傅司晨没说话,也没动,脚被人松开,然后她闻到一缕特殊的中草药的药膏味道合着男人粗粝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