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孙家栋,西省的人基本上都知道。

“孙叔叔,这里有两个警察想向您了解一些事情。”

“警察,什么警察,你不是摊上什么事了吧,需要叔叔帮忙吧。”

“孙叔叔,就是正常的问询。”

“好的,警察同志,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一定知无不言。”孙家栋的声音一下凝重了起来。

“孙总啊,我们就是想了解一下,你是否和张平安有资金往来。”

“有啊,我这个侄子前段时间帮了我一个大忙,我为了感谢他,给了他二百万元表示感谢,这不犯法吧。”

“不犯法,我们就是核实一下,最近市里有个案子比较棘手,还需要您配合一下,今天我们就去省城拜访一下您,麻烦您做个笔录。”

“好的,只要是我侄子的事,我一定办,你们来了就给我打电话,今天我把工作都推了,就等你们来。”孙家栋快人快语地说。

定好了见面的时间,警察向张平安表示感谢,就匆匆地走了。

“张喆,没事吧,警察怎么找我们来了。”陈铁梅担心地说。

“妈,我没有做违法的事情,不要担心。你和爸继续忙你们的事情,我去学习了。”张喆转身去了书房,坐在书桌前,想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很快办案民警从省城孙家栋那里采证回来,解除了张平安的嫌疑,他们想不到,一个农民家竟然和省城最大的房地产公司老总有这么深的交情,对这一家子都另眼相看。

没过两天,张平安被警察问询的事情传遍了小区,大家都对张平安以及指手画脚。物业经理也没有以前的客气,怎么看这家子都像个罪犯。

岳父和岳母知道后,来到了张平安家里,安慰了这个胆小的女婿半天。只有娟在家里幸灾乐祸,嘴里哼着歌,走路都是一蹦一蹦的。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电话,就让姐姐家原形毕露,心里乐开了华。

但是没过多久,娟就又失落了。案件侦破了。

这个盐区的老板有个纨绔子弟,最近在狐朋狗友的教唆下,迷上了赌博,在澳门的赌场内豪赌了几次,把自己的零花钱输光了,有点不甘心,就打起了家里钱的主意,偷了老爸保险柜的二百万,在澳门又输了个精光。吓得不敢回家,就在外面躲了起来。

有钱人讲财运,大多是一个人有钱人能不能扶住财,有的人有钱了,就继续保持低调,继续赚钱。有的有钱人忽然爆发了,就不知所以,飘到了九霄云外,想着在这个世界享受一番,最害人的就是赌和毒,一旦沾上,就是万贯家财都会散尽。

历史上最有名的盛宣怀和李鸿章的后人,败尽家财,流落街头,令人唏嘘。

一旦沾了赌,就没有了回头路。盐区老板的儿子被家里彻底地封了财路,零花钱被停发,所有的卡收回,被打发到厂子里,从基层员工做起,老板希望儿子从吃苦中知道钱的来之不易。老板娘哭哭啼啼闹了好机会,老板一句自古慈母多败儿给打发了。

张平安的岳父岳母不知道大女儿家飞来横祸和这个小女儿有关系,事情落定后,还带着娟来到张平安的家里。

大家其乐融融,一点看不出前几天的紧张氛围。倒是张喆有了新发现,这个姑姑的背上有一个翻着白眼的怪物,嘴巴闭得紧紧的,歪到了脸的左边,看着一家人有多快乐,它就有多恨。

张喆一言不发,对于家里的事情多少猜了个大概。

这几天店铺就准备装修和上货了,张平安、陈铁梅和岳父岳母打算去现场看一看,有不合适的地方再调整一下。娟觉得无聊,就待在了家里,张喆以学习为由,有几个问题请教姑姑,就陪着娟。

娟此刻已经进入了状态,看着这个温馨的家,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胸口开始一起一伏,背后的怪物更是张开了那张紧闭的嘴,眼睛已经完翻出了白眼。她很生气。

张喆默不作声,从书房里拿出了戒天尺,打开了天眼。如今的张喆和刚开始已经完不同,他在不断地训练中,已经非常从容,用起戒天尺来更是得心应手。他悄悄地将戒天尺的力量激发起来,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吸附怪物,而是等着力量聚集到一定程度,来个一击制胜。

坐在沙发上故作镇静的陈娟已经不安起来,怪物已经感应到了陌生的力量,有股不祥的预感。它慢慢地焦躁了起来,在陈娟的背上坐立难安。直到这个时候,它还没有意识到最大的威胁就是边上这个人畜无害的年轻人。

戒天尺上的绿色流光快速流动,吸附的力量到了极限。张喆此刻不再犹豫,部释放了出去。怪物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股力量吸附起来,瞬间的拉扯让陈娟很难适应,抱着脑袋倒在了沙发上,怪物还没来得及挣扎,就一下子被吸进了张喆的脑袋,坐在地上发愣。

张喆收起戒天尺,合上了天眼,急忙把姑姑扶了起来。

怪物在混动的空间里,翻着的白眼终于看向了四周,这周围还有它非常熟悉的力量,是同类。

几个怪物相处久了,就熟络了起来,大家一起围了过来,看着这个新捕获的怪物。

“咳,大家快看,我们又来了新朋友,看它的白眼珠子,好像还不服气。”长舌讥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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