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连谛刚来到山崖断壁处准备练功,忽然发现一个一身灰衣的老人倒在一处断壁的角落里,连谛上前仔细一看,竟然是老神仙张三丰,只见老人紧闭双眼,面色青紫,嘴角还有血迹,地上也有一滩鲜血,两人显然是吐过血。

连谛用手指伸到老人的鼻子下面一试,老人已经没有了呼吸,连谛大惊失色,又摸了摸老人的脉搏,还好,老人的心脉虽然已被震断,但老神仙凭着雄浑的内力护住了督脉,只有连谛这样的内功深厚的高手才能试出老人还有微弱的脉搏。

连谛赶紧扶起了老人,把双掌抵在了老人的后背,瞬间,连谛排山倒海的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了老人的体内,过了一会儿,老神仙“咳咳”咳嗽了两声,慢慢有了呼吸,“哎哎”地□□起来。

这时,托比和统思看到了异样也来到了连谛的身边,看老人伤得不轻,托比把飞船上的科学官叫了下来,紧急给老人救治。连谛收起双掌,擦了擦头上的汗,问科学官:“怎么样?”

“报告国王,老人是被人一掌打在了前胸上,使心脏外的血管部破裂,肋骨部粉碎,不过老人的脑神经没有受伤,只要把他送到总部做个手术,几天就好了。”

“托比,抱上老人,到总部基地。”

“是!国王。”

连谛在去总部的路上还在想,老神仙这么深厚的内力,地球上还有谁能伤得了他?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头绪。

到了总部,科学官们马上给老人家做了手术,术后不到一个小时,老人的脸色红润了起来,意识开始恢复,睁开了眼睛。

“老人家!我是连谛,您还认识我吗?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老人只看了连谛一眼,像看到了鬼一样,吓得浑身一哆嗦,又赶紧把眼睛闭了起来。一会儿,老人又睁开眼,怒目圆睁地骂道,

“你这个卑鄙的的小人,你师傅怎么收了你这么一个无情无义、厚颜无耻的徒弟,你打死我吧!我到了阴曹地府也不会饶了你!”

连谛被老人家骂得一头雾水,以为老人一定是脑子受了刺激,糊涂了。

于是还是笑嘻嘻地说:“老人家,您看清楚了,我是连谛,早晨我在断壁处发现了你,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老人更生气了,用手指着连谛的鼻子,

“我骂得就是你!你还敢戏耍我,就是你把我打成这样的。”

连谛心里一惊,看了一眼托比,托比也觉得这事不简单,于是他上前问老人,

“老人家,你再仔细看看,是连谛给你输入内力救的你,还命令我们的科学官给你做手术,要是以你们地球上的技术,你可能现在已经没命了,要是连谛想害你,干嘛还要救你。”

老人一想也对,连谛这孩子心地善良,不可能对自己下这么毒的手,可夜里袭击自己的人分明就是连谛,这世上除了连谛,谁还有这等的功力,能一掌打的自己骨断筋折。他现在脑子也乱了,断断续续和托比讲了自己夜里被打的经过。

原来,这山崖断壁里是老人闭关清修之处,已经有几百年了,世上的暑去冬来、花落花开,在老人的眼里早已没有任何意义,他也是和连谛的师傅严蕊一样,睁眼五十年、闭眼五十年,闲时看看老朋友,盘武论道,活得也是逍遥自在,可自从知道了老姐姐严蕊收了连谛当徒弟后,他便开始关心起连谛来,当连谛遇到了难事,也愿意和严蕊一起相助她。每天早晨有事没亊都愿意在石壁里观看连谛练功。

可就在昨夜子时,他忽然听见外面石壁处有人练功,衣挂风声让老人听出此人定的内功高手,他心里纳闷:‘谛儿今天怎么夜里来练功,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于是他从石壁中走了出来一看,确是‘连谛‘:一身白色的练功服,身法灵动飘逸,内力浑厚,他等‘连谛’收功时想上前问问她今天为什么夜里来练功时,那‘连谛’像是突然发现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掌向老人的胸口袭来,老人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得用真气护住了任督二脉,可这一掌的力量太大了,打得老人一大口血吐了出来,当场昏死过去。

托比又问了老人很多那个假连谛的细节,老人一一做了回答。连谛的心里很过意不去,老人几乎是用生命的代价换回了这么重要的一个的情报。

现在连谛和托比心里都明白,有人在极力模仿着连谛,这人武功还那么高,她的目的是什么?托比被自己猜的答案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转身告诉房间里的几个科学官,此事是帝国的机密,不许和任何人讲,那些科学官惶恐地点着头。

老人现在也明白了,这里面一定有一个巨大的阴谋,他错怪连谛了,

“谛儿,是我错怪你了,你可要当心,有人马上要对你下手了。”

“老人家!没事,是谛儿连累你老人家遭了这么大的罪,一会儿,我把您送到我的住处,你要安心把伤养好。这个人,我一定给你找出来,交到您面前,叫您亲自结果她的狗命。

老人摇摇头,笑着说:“谛儿!我刚才运了一遍气,已经无大碍了,你还是把我送到罗山吧!我到你师傅那养几天就好了。至于那个假货,你还是自己处理吧!不要脏了我的眼睛,坏了我的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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