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于东瀛国度的二次元流行语,正从她那“副”樱桃小嘴蹦了出来。而且,这还是发音特别纯正的“北海道?日语”呢!自然,这段既柔美,又使人心猿鹿马的独特音效,确实令女仆“萌啾啾”的亲切态度,又增添了一份轻口味的调教快感。

“哦,原来如此。不过呢,你也不用太激动了,讨伐这条鳄鱼,本来是我们学校的任务,在过六天,我们要举办一年一度的校园?食宴大会了。因此,这条两千吨重的鳄鱼,可是一道绝佳的食材呢!

咦?对了,你说米蕾优那个小妮子,也来了吗?”

当他听到住宿的费用,已经不用自己缴纳了的时候,搁浅在他心窝处的那块鹅卵石,终于“扑~通”一声,安心落意地掉落了下来。另外,从接下来的对话,女仆小姐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语气,正明显地变得大方了许多。

“对,是的。她还说~~~今日早,学校似乎又产生了什么变故,因此,如果你醒了过来,让我把您带到负一楼的一间地下室~~~她可能~~~真的有什么紧要的事情,需要告诉您!”

说着说着,这位服务生小姐姐,将自己细软的双臂,渐渐合拢在了一起。而她那对抖擞,柔嫩的“小蛮肩”,更是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恨不得干脆这么冲前去,用摔跤手们粗鲁的暴力,大肆地揉捏一把。

哪怕是~~~对方被疼得滔滔大哭,也根本没有一点关系!

“哦,变故,又是麻烦的事情吗?呵~呵~,真是有趣。不过,为何要选择在地下室?”

“呵~呵~呵~(腼腆的笑容)

咦~~~那个~~~抱歉了,我也不怎么清楚!”

“哦,那好吧!走呢!”

如今这个时候,温情脉脉的小姐姐,依然跪伏在床榻的边缘,趁着羽灵辰星洗漱之际,她像一只蹒跚学步的小母鸭那样,将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双膝,这么冰冰凉凉地磕碰在了地,歪歪斜斜地挪动到了房门口处。其间,他行径的步伐,尽管有些摇晃不稳,但用另一种异样的美学来审视,却具备着一种舞步翩跹的“卖萌感”。

最终,为了等候“主人”离开这间暖暖的爱巢,她微微地张开了粉嫩的嘴唇,露出了一排被刷得干干净净的皓齿,再以之轻“咬”的方式,熟能生巧地“拧”开了反锁的铁栓。

确实不愧是一名训练有素的优质女仆,在自己“侍奉”的主人,尚未离开洗漱室之前,她一直这样百伶百俐地跪伏在门口,将双手腼腆地放在女仆装的裙摆,莫无声息地静候着~~~~~~

“米蕾优!你果然来了!咦?这是怎么一回事?我说怎么没有找到菲雅娜呢?原来,她在你这儿啊?但是~~~

她为何被你倒吊在房梁啊?你是在惩罚她吗?这莫非~~~她又犯下了什么不值得饶恕的过错?

“哦,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让你看见了!我以为~~~凭你的懒惰,至少也要睡到下午两三点呢,因此,并没有来得及收拾一下房间内的~~~

哎~呀~,反正呢,你也不是小孩子呢,也没有什么关系的。这个嘛~~~你也知道,我是一名模特嘛,所以,经常要参加一些“人体艺术”方面的展示活动。过几天,我正好要参加绳艺方面的会展~~~~~~

因此呢,拿菲雅娜练习一下手感罢了,而她也十分自愿地配合我,真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好女孩啊~~~

对了,你们的事情,我大概已经听菲雅娜说了。任务完成得不错,值得表扬!但是,此次到来,我还有另一件事情。需要告诉你们一下~~~”

羽灵辰星刚刚踏入位于负一楼的房间内部,发现室内的环境,显得尤为暗淡无光,虽然,任然跪伏在门口的女仆小姐姐,事先已经说明了,这是一间地下室,但~~~

很显然,这个简单的词汇,已经不能够用来形容现场这种令人心惊肉跳的独特氛围了!因为,这里边的环境,更像是一间世纪的古堡地牢,并没有“地世界”那种灯火琉璃的绚丽感,反而,只有在一面弥散着古典气息的墙壁,依然有几处昏黄的烛火,在“嗖~嗖”凄凉的微风,诡异地摇曳着几段忽明忽灭的魅影。

从这间森严恐怖的“地牢”深处,不断地传出皮革之类的细长刑具,抽打在女性柔嫩肌肤的清脆声响,以及一阵阵不知是出于疼痛,还是源于亢奋~~~总之,在冥冥,带着含糊杂音的撩人呻吟。待他的眼眸,适应了“地牢”内灰暗的环境之后,定睛一看,方才看清:

菲雅娜被人剥得只剩下一件低胸蕾丝镂空胸,又赤裸裸地用好几捆暗红色的麻绳,倒吊在了天花板的房梁边。在她早已烧得绯红的脖劲,还套着一顶鲜红色的项圈,另外,也许是为了防止被束缚的玩偶,企图奋力挣脱的缘故-----

在项圈的内外侧,还镶嵌了十几个带刺的钢刺,若是稍微一不注意,定会刺破颈脖处的动脉血管。

暗红色调的麻绳,反绑着她被勒得逐渐失去血色的胳膊,双腕被交叉着,高高地吊在后颈,而那张嗷嗷待哺的樱桃小嘴,却被塞入了一枚漏斗状的口枷,似乎一直插进了喉咙深处,隐约,可以闻到一缕缕腥涩的唾沫味,依稀间,静下心来,甚至还可以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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