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边那个女人又是谁呢?难道说~~~他早已经···!

哎~呀,我想得太美了!这样优秀的美男子,岂是我这样身份的女仆,能够高攀得到的?原来,他早已经有女人了呀!而且,她头还长着一对小巧玲珑的兔耳朵?莫非~~~这是传说当的月兔一族?

对了,仔细一看的话,她还有着如同荷兰·海棠兔一样温顺,柔润的粉白色秀发,以及一对货真价实的鸽血红双眸,这对了,一定是月兔族了!不会有错的!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他们这样的贵族,竟然也来到了这座海滨小岛,参加这一次的社交舞会!

如果,她们之间的关系,正是我想的那样的话···

作为伴侣而言,不论是容貌,还是身份,气质,二者倒是挺般配的!可是呢,即使是这样,我还是挺羡慕这位月兔族的女性的!

啊~啊~啊~啊,完了,完了!看来,像我这样的凡人,可是彻底地没有希望了!”

现如今,正当克莉斯多(女仆),正沉浸于兴奋的陶醉之,面若桃花地陷入美好的遐想,并发自于肺腑地憧憬于刚才那位俊美男子的时候,她却又在无意识之,瞥到了一位长着一对兔子耳朵的年轻少女。她那一副俏丽的相貌,即使是用沉鱼落雁这个四字成语,来加以修饰,也不足为过。

她的年级,大概自己要大个一两岁,虽然,她还未成长为令人望尘莫及的的成熟少妇,但是,依然有着一种水嫩,玲珑,如同蝶羽一般,足以煽动人心的魅力。此外,在她的盈盈身姿之间,还赋有一种幼嫩与温润,仿佛是童话故事当,一位婉约乖巧的小公主。

然而,更为重要的是,这位小公主,她竟然正和自己所倾慕的皇子坐在一起,把酒言欢。其言谈亲切,措辞雅,在举止投足之间,便给人留下了一种和蔼,亲切的印象,二人融洽的关系,宛如一对热恋的情侣。

所以,她们二者亲密的举动,情不自禁地让“克莉斯多”在近乎一瞬间,便从心底深处,缭绕起了一股浓郁的醋意。

最后,克莉斯多,不怀“好意”地摇了摇头,怀着一种昭然若揭的自卑,带着一种羡慕加嫉妒的眼神,重新端起了盘子,默默地离去了。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可是,唉声叹气的克莉斯多,方才刚刚离开,还没有来得及多走几步,却一不留神,脚底一滑,忽然一下子,身体朝着前面一倾,又一次摔倒在了光滑的地板。而她手的托盘,则在一刹那间,也由于惯性的缘故,跟着飞了出去,好似体育竞技里边的飞盘一样,直接砸在了一位男性来宾的后脑勺,连续发出了三声“哐当~哐当~哐当”的响声。

“惨了,惨了!我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总是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的?难道是因为我过于兴奋的缘故吗?注意力,总是不集,不光打碎了十多个陶瓷盘子,还接二连三地招惹到了来场的贵族嘉宾!

一次,那位大哥哥,可并没有怪罪于我,那是因为我运气太好,遇见了好人!但愿,这一次,也是一样的吧!要不然的话······那么,我惨了!”

此时,克莉斯多,现在依旧趴匐在地版,她将眼睛瞪得大大的,宛如两个还未熟透的橘子;与此同时,她还不忘“呵~呵~呵”地笑了几声,一方面是为了派遣自己内心的郁闷,而另一方面,则是强迫自己改变面容表情,勉强地挤出一个狼狈,而难堪的苦笑,以此来应对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悲催遭遇。

“喂!喂!喂!可恶的女仆呀,你竟然将这个粗犷的铁盘,给直接地砸向了到场的重要嘉宾!而且,你还是从后面偷袭,毫不客气地“砍”在了我的后脑勺边!

幸好,这只是一个未经过精心打磨的铁盘,倘若,你是负责厨房的后勤人员,手拿着的是一把菜刀的话,那么,我岂不是要被你削掉半个脑袋?

啊?说话呀!

况且,即使是这样,我的后脑勺,也被你给砸了一个充血,红肿的大包!现在,你要怎么办呢?”

“抱歉,抱歉,十分对不起呀!那个···我实在是太鲁莽了,但是,我不是有意的,刚才好像地板有些润滑,所以,我才不小心地跌了一跤!

那个,我现在马到公馆庄园的医疗室里边,为您拿一些药品,还有一串简易的绷带!”

当人们听到一个金属铁盘,竟然“哐当~哐当~哐当”地跌落在地板,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巨响之时,人们纷纷身不由己地停下了婀娜的舞姿,随后,又转过了身来,不约而同地将彼此的视线,通通聚集到了笨拙,而惊慌的克莉斯多身。

此外,一些贵族少妇,也带着一副副风格迥异的花哨面具,发出了一阵轻微的戏谑之声。虽然,隔着面具,根本无法看见她们确切的神态,但是,从她们嗓子间,所发出的音色,却可以明显地感受到一股幸灾乐祸的讪笑,而绝大部分的人,皆抱着一种隔岸观火的心态,审视着眼前所发生的不协调的一幕。

最后,一位身材健硕,大约有一米九高的青年男子,将自己的声音,刻意地压得低沉,显得有些死闷!此刻,他正以一种居高临下,蓄势待发的语气,怒斥着身下这位惊慌失措的女仆。同时,克莉斯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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